“呼---剛才嚇死我了,你怎麼不告訴我那件事?”剛一離開此地,全子就向我抱怨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剛才被嚇到的原因吧,此時話都忽遠忽近的,顯然還沒有從方才的畫風轉變過來,心裏還是有所驚慌失措的模樣。
“我已經三番兩次的告訴你了...”很是無辜地看著全子說道心中卻有了小確幸,這都得感謝自己的機智,否則此時想不到後果會發生什麼,看著大師逐漸遠去的背影感歎道。
若是剛才延遲這麼幾步,怕是要出事了。
“嗯?此話怎講?”全子似乎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很是鬱悶地說道。
“剛才我已經叫你回去了,可就是你在原地拖拖拉拉的,這可怨不得我了。”很是隨心地般扯下了這麼一句,希望可以混繞視聽,打亂全子的節奏。
“額,你似乎並不害怕的樣子?”此時似乎被全子發現了什麼,絲毫沒有把我的話在意,卻看到了另一麵,似乎與之形成了對比。
特別是自己一副處之泰然的模樣顯然引起了全子的注意,於是忍不住地詢問道。
“如此盛陰之地,怎麼可能沒有那種東西呢,想想都知道了!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快走吧,趁早回去為好!”被全子這麼一問,心裏也莫名地擔憂了起來,並非擔憂此地的環境,而是害怕被全子看出來我心中的事。
說著就要朝著山下走去了,此時埋葬的人們和法師都一切準備就緒了,也開始了一同下山,全子趕緊小跑了過來,“誒,你等等我...”這才跑到我的跟前,深情依舊緊張地望著這一切,明顯並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緩解過來。
“你不怕我還怕呢?我可不想在這再待下去了!”沒好氣地對全子說道,希望可以解除自己在全子的疑惑,否則總有一絲於心不安的模樣。
果然,這句話終於打開了全子的心結,“原來你也害怕啊....”全子笑著說道,,此時倒是放鬆了些,直接說道,絲毫沒有了剛才的緊張,恐懼像個沒事人似得。
若不是從小便知道他就是這種性格,怕是要誤會他是否真的有人格分裂症了。
十三叔自然與法師們在一起,為了不讓大師看出什麼破綻,所以便故意滴跑到他的前麵去了,背對著他才可安心。並四周不停地觀望,生怕黃奕再次出現在周圍,這也是自己此時最不想要看到的了。
“此事回去還是不要與家人提及為好,省得他們為我們擔心,再說此事都已經過去了,還有大師在場呢,會沒事的!”突然想起了此時定然在家中牽掛我的母親,於是轉過身來對全子說道。
“這我自然知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全子倒是很爽快,立即便答應了,也許他也與自己一樣吧,不想再讓家人擔心自己,十八歲的年齡似乎也該自己扛點事了,否則如此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呢。
明顯沒有想到全子竟也有如此之想法,心中很是慰藉,不過細想之下倒也實屬正常,畢竟全子都是與我一樣的性格,隻是他是比較的外向罷了。
“你說我要不要去問大師要條符呢?看看他剛才之舉,定是高人呐!”此時全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說著正邀我望向了此時正一旁東張西望的大師,似乎在尋找些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