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打的就是你(1 / 2)

周師爺和陸自在等人果然將所有的捕快獄卒都喊走了。

因為采花賊是重犯,又太過奸詐狡猾,是以陸自在給他關在獨立的牢裏了,絕不能讓他和任何人有所接觸。

張悅繼續在采花賊的茱萸上麵動手腳,使勁擰來擰去,同時附下身去,在采花賊的耳朵邊輕聲說著什麼,隻是她還沒說到幾句,采花賊就突然慘叫起來,麵色發白,“我招……我招,我全都招……快,快把我判罪定刑吧,快啊……我再也不想看見這醜女人了……”

陸自在等人重新進來,滿臉驚訝,不知道張悅和他說了些什麼,如此狡猾的采花賊居然主動坦白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張悅故意撅起血盆大嘴,朝著采花賊拋了媚眼,“可心人兒,你怎麼能如此說我呢,妄我對你一片真心,把我家中姐妹的喜好與你分享,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的心,好痛……嚶嚶,你這個冤家,不過就算你如此對我,我還是對你不離不棄,誰讓你長的這麼好看呢,你放心,你所犯的罪判不了幾年,我等你……”

采花賊隻恨自己無法動彈,被這怪女人醜女人點中穴道,剛才他也試圖運功解穴,隻是很奇怪,不管他如何運氣,都會被阻擋住,根本沒辦法自我解穴。

“啊啊啊……救命啊……快,快多多判我幾年,我決定以後把牢房當家了,求你,求你快點走,嘔……”

張悅做傷心狀,用帕子捂著嘴,隨手一揮,已經解了采花賊的穴道,然後咚咚跑了出去。

周師爺把口供寫好,提起采花賊的手指按了印泥。

隻不過在判刑時出了些小小的差子,這采花賊竟要求加刑,陸自在心下好笑,估計他是被張悅娘折騰怕了,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該如何就如何,怎麼能隨便加刑呢?

采花賊沒有辦法,後來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他突然暴跳起來,用鐐銬將自己身旁一個獄卒給打昏了,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現在可以加刑了吧?”

陸自在無語,不過他打傷獄卒是真,便按律加了懲罰,采花賊頓時咧開嘴,笑的特別暢快,“老子寧願天天麵對你們這些朝庭的狗官,也不願意看見那婆娘了,太特麼的惡心了。”

前廳,周師爺已經命人打來熱水,侍候張悅重新梳洗過了,周師爺看著那張精致紅潤的小臉兒,淡淡的柳葉眉,心想,如果采花賊知道張娘子的真麵目,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了,哈哈。

不過他也隻是在心裏想想罷了,哪裏敢表露半分,人家畫成醜樣,還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以示自身安全。

眾人大半夜的為了抓采花賊都忙的人仰馬翻的,此刻總算消停下來,天空也微微發白了,陸自在正打算問張悅要不要在縣衙裏休息片刻,反正這裏有空的廂房。

縣衙大門突然被人拍響,程前忙命人去開門,卻見錢虎押了個人進來。

“張娘子當真是料事如神,沒想到真有人趁機想要混水摸魚……”錢虎悄悄的告訴陸自在,他原本聽命令前去一品香附近潛伏,心裏還是老大不痛快的,覺得自己大材小用了,抓采花賊這樣的大事,大人不讓他去做,偏讓他來看顧什麼麵館。

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莫名奇妙跑來?

但大人有命令,他隻得服從,一邊忍著寒冷一邊在一品香周圍巡邏,誰料到後半夜時,還真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一品香門口打探。

錢虎見他先是在門口使勁拍門板,裏麵傳來姚紅姑戰戰兢兢和梨童小心翼翼的聲音,問他是誰,那人影隻不說話,仍舊使勁拍門,像要將那兩扇門板拍裂一般。

姚紅姑和梨童大概是得了張悅娘的吩咐,就是不開心,那人影也沒法兒,錢虎原本打算上前盤問,誰料那人影卻吱溜一聲跑了。

他看那身形,矮小的很,估摸著是不是調皮搗蛋的人。

誰知沒過半盞茶功夫,又從剛才小個子人影消失地方冒出兩條人影來,這兩個人先是繞著麵館四處看看,隨後搭人梯,居然妄圖從牆上爬進去。

錢虎帶人包抄,正準備動手時,卻發現院內撐出兩個大大的掃把,對著正騎在牆頭上的黑影就一頓暴打。

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兩個黑影滾落在地麵上,錢虎帶人包抄過去,卻還是讓另一個跑掉了。

張悅不便出麵,便隔著一座屏風,看陸自在審那小偷,錢虎將那偷兒的臉一仰,燭光之下,她大吃一驚,這不是李三嗎?

“啪!”陸自在一拍驚堂木,李三嚇的渾身一哆索,直接跪倒在地上,求饒起來,“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