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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整個胡府,好多人都是徹夜輾轉難眠。
而王翌,夜裏在破廟躲了一晚上,一大早城門一開便離開了京城。
那晚,他是趁著天黑,從後門離開的。
麻姑說過,她被二皇子安排了人監視著,王翌估摸著那人應該在前門監視,所以,他從後門離開就不會被發現。
麻姑本去哪兒時都帶著王翌,未免引起監視她那人的注意,出門時故意提高了嗓子嗔怪了王翌幾聲。
“這個混球,害得我們連個趕馬車的都沒了,若是再讓我遇見他,定要給他些顏色瞧瞧。”胡彩玉斥罵了王翌幾聲,聲音顯得有些大。
站在馬車前,她是故意扯開了嗓子喊的,要被那個監視他們的人聽見,免得引起懷疑,然後去調查王翌。
“唉喲,我的姑奶奶,你可消停些,是怕人不知道還是怎地。”大嫂聽到了,忙上前阻止。
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昨兒說好了不向外說,怎麼被看光的人反而如此大方?她們今兒一早可提都不敢提,一早上謹小慎微,生怕一個眼神傷著這位姑奶奶,怎麼人家自個反而提起來了,還是在大街上就這麼嚷了起來,當真是不當回事?不要嫁人了?
“彩玉,大嫂說的對,那個偷盜之人不提也罷,就當咱們是瞎了眼。走吧。”麻姑說完上了馬車。
偷盜之人?大嫂撇撇嘴進來屋沒有說話。
麻姑她們照舊去了保仁堂,照舊按照安排好的教課。
回來時,時辰還早,便教了林婉音如何保胎。
在古代,沒有先進的醫療設備,無法通過一些化驗,掃描等做出疾病的排除及判定。所以,有些東西她教了也沒用。
她有異能可以為病人檢測體內的病變,可旁人沒有,她們隻能通過設備來檢驗,可這裏又沒有設備。麻姑也覺得束手束腳的,隻能在接生上麵教她們,教她們一些她們能做的了的事情。
“夫人,外麵有人找您。”春喜進屋稟道。
有人找她?會是誰?她與胡彩玉互視一眼。如今王翌剛離開家,她們最擔心的就是王翌之事暴露。
麻姑起身走了出去,胡彩玉和林婉音也跟了出去。
“喲,原來是掌律令大人。”麻姑上前行了禮。
“娘子不必多禮,我今日是來謝過娘子當日救下我的姨娘,讓我喜添一子之事。”張末安命人將謝禮拿進了屋裏。
“這是我應該做的,掌律令大人不必介懷。”麻姑頷首時,掃過張末安那張賊眉鼠眼的眼睛。
今日前來,想必不單單隻是謝她吧。
麻姑也沒問,隻當他是來送謝禮的。
“娘子。”張末安開口道:“聽聞娘子最近常往林子裏跑。”
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是為了流淚樹而來的。
“麻姑不明白掌律令大人的意思。”麻姑故意打起了馬虎眼。
張末安沒了耐心,“聽聞娘子去林子裏,打起了那些流淚樹的主意。我今日前來,就是讓娘子日後少去林子裏,安心去接生孩子去。”
切,你哪棵蔥,管的還挺寬。
“掌律令大人不是隸屬刑部?怎也管起林子裏的事情來了?”麻姑也沒好臉色給他,懶得理他。
當初差點死在他手裏,上回去救他的姨娘,絕對不是因為張末安,是本著醫生的職業道德,是看在那個無辜的孕婦和無辜的孩子麵上的。
“娘子,這林子裏的事情可複雜著呢,我可是看在娘子救了我兒子的份上,才來給你提個醒。”張末安見麻姑態度強硬,立馬軟了下來。
“提個醒?”麻姑哼了一聲。
林子裏的事情複雜著是什麼意思?那日在林子裏碰到了曹三良,這個曹三良屬於安慶侯府的人,那麼,按照張末安的意思,那片林子應該跟安慶侯府有關。
這個張末安也是安慶侯的人,那日不就是在幫安慶侯做事?
安慶侯要那片林子做什麼?他砍那些樹來有什麼用?
“掌律令大人,那片林子其實我並不感興趣,那林子裏的樹我也是不大感興趣的。隻是一樣,我隻是要取一些流淚樹的汁液。那些流淚樹本來也沒有人感興趣,留給我不行?”麻姑知道硬碰硬不是辦法,也緩和了一下語氣。
“流淚樹的汁液?有何用處?”張末安倒是感興趣起來。
麻姑自然不會細說有什麼用處,“那些樹本就荒廢著,旁人不要,還不許我要了。”
這……張末安竟然無言反駁。那些樹本就不是哪個人的,本朝也沒對這些樹的歸向給出明確的公文,所以,他的確管不了,好像也沒有哪個衙門可以管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