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心,有本王在,養一個平湖村算什麼。”說著將麻姑摟在懷裏。
麻姑沒有掙脫,隻是依偎在勤王懷中。
她在勤王府裏用過晚餐才回去,回到家時,胡阿財有些擔憂的詢問:“你去了哪裏,怎麼到這個時候才回來?可是水柳村那裏出了什麼問題?”
麻姑態度冷淡,有些不耐煩的回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是在查我的行蹤嗎?那你幹脆跟著我就是了。如果這麼不放心,以後就別去太子行宮裏當差了,以後我去哪裏你就跟著我去哪裏。怎樣?”
最後那個“怎樣?”說出的時候,眼裏滿是鄙夷。
胡阿財一怔,心底抽痛,嘴唇顫抖的道:“我……我隻是,隻是擔心你。”
他不知道麻姑怎麼了,但明顯的改變他感受到了,可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那以後我的事情你不要管。”麻姑語氣決然。
“你的事情我不要管?你是我妻子,我不管你管誰?”胡阿財最聽不得麻姑說那些要撇清他們關係的話。
麻姑轉過身去,攥緊拳頭,指甲掐進肉裏生疼,“你以後少管我!”最終她還是冷著聲音說出了這句絕情的話來。
胡阿財覺得今兒麻姑莫名其妙的,怎麼好好的又這麼說,雖然心中不悅,但還是強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好了,你肯定是累了,還是早些歇息吧。”
熄燈後許久,麻姑才聽到胡阿財微弱的打鼾聲。知道他是睡著了,麻姑才緩緩地起身,披上外衣,躡手躡腳的走到軟榻旁。看著胡阿財沉睡的模樣,麻姑有些於心不忍,輕歎了口氣,麻姑悄悄開門走了出去。
夜已經很深,她卻沒有半點睡意。坐在一棵老樹下,倚靠在樹上,靜靜的夜晚,整個人的心情也釋放開來。
她好想大哭,卻又擔心吵醒他們,隻好忍著,捂嘴哽咽起來。
“我還回的去嗎?”麻姑抬頭,在心裏詢問老天。
等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的回答,她隻好長歎一口氣,將頭靠在大樹上,閉上了眼睛。
回想著自己經曆的這些離奇的事情……
“媽媽,媽媽……”
“果果,果果……”
“小穀,你回來啦!”
陸喬抱著果果在小區的草坪上,果果伸著手,嘴裏嚷著“媽媽抱”。
“果果,陸喬……”我真的回來了?麻姑不敢相信。
“二嫂,二嫂……”
麻姑被推醒時已是滿頭大汗。
“這是什麼地方?”我明明已經回去了,在小區裏,還有陸喬和果果……這,這難道隻是一場夢?
“二嫂,你怎麼睡在外麵?”胡彩玉茫然不解,憤然道:“可是我二哥讓你睡外麵的?”
“不,不是你二哥讓的,我是昨晚睡不著出來透透氣,結果不小心睡著了。”麻姑趕忙解釋,緊接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春喜,去給夫人熬完薑湯過來。”胡彩玉吩咐道。
春喜行禮應聲是去了廚房。
“二嫂,到底怎麼了?”胡彩玉麵露擔憂之色。
“沒什麼。”麻姑搖了搖頭,起身回了房間。
胡彩玉歎了口氣回了房間。
胡阿財聽到外麵的動靜已經起身了,見著麻姑披著衣裳進來,疑惑的問道:“你這麼早就起了?”他好像沒有聽到麻姑起身的動靜。
“嗯。”麻姑繼續冷冷的表情。
胡阿財見她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再想起昨晚拌嘴的事情,火氣一下子蹭蹭的往上冒。
“婆娘,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大早上的就擺出這副死相來給誰看!”他一直都低聲下去的去迎合眼下的麻姑,沒曾想還養出脾氣來了,這女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麻姑回頭瞪了一眼胡阿財:還真當我是你老婆了!
懶得理他,麻姑回到床邊,捂著肚子,蹙起了眉頭。來月事了,肚子扯著疼的要命。
“婆娘,你怎麼?”見麻姑臉色慘白,胡阿財走上前關心的問道。
“不要你管。”麻姑喝斥道。
這麼的脾氣!胡阿財轉身離開了房間。
麻姑一個人蜷縮在床上。
頃刻,房門被人咯吱推開,麻姑微微仰起頭,隻見胡阿財端著一個臉盆進來,隨後又將一張椅子端到床邊。
“嘶嘶。”胡阿財在臉盆裏擰著一根帕子。
水一定很燙,熱氣已經充斥著周圍的空氣。
“你幹嘛。”麻姑詫異的抓住了那隻要伸進她衣服裏的大手。
胡阿財沒有解釋,而是將她的手推開,將熱毛巾一下子敷在了麻姑的肚子上。
一股熱流從腹部蔓延開來,整個人都舒暢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