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翎摟著北鳴在後麵默默地看著,直到北晨沒有在有這些舉動的時候,才來到了他的身後。
“好久沒來,多少還是有些懷戀的。”北晨幽幽地歎道。
曾經,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與這些東西有什麼交道,可世事太過無常,他終於還是回到了原來的道路上。
“鳴兒,今天你也夠累了,先讓你娘親帶你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起來之後再說吧,好嗎?”
“哦!”北鳴心裏的確有著許多許多的疑惑,可他也感到那襲來那陣睡意,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青翎府的麵積很大,除了北鳴此時待的正廳尚還有幾間房間;北鳴跟著自己的娘親去的房間是一間最左邊的房間,至於其他那幾間房間,北鳴也隻是匆匆一瞥,現在的他雙眼已經感到十分的不堪,不斷地眨著。
房間,倒是與大廳差別較大,大廳顯得繁華,而房間卻是泛著淡淡的溫馨。
來不及多看,北鳴便直接撲到在了那張豪華的大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看著已經疲憊睡去的北鳴,景翎憐愛地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退出了房間。
大廳內,北晨的臉色是一臉的沉悶,眉眼緊緊鎖住,被什麼事情所牽絆一般。
“晨哥!”景翎的聲音響起。
北晨的麵色立馬一笑,說道:“翎兒,你出來了,鳴兒睡去了嗎?”
“剛睡去。”景翎看著一臉笑容的北晨,又問道:“晨哥,怎麼了,不開心嗎?”
北晨麵色一滯,知道自己已經被景翎看破,索性直接開口說:“還是瞞不了你啊,翎兒。”
景翎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北晨:“晨哥,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去,可為了鳴兒,我們真的別無他法了。”
“是啊,為了鳴兒。”北晨泛著淚光歎道。
看著那一雙十幾年未在握過任何兵器的雙手,北晨都不清楚自己似乎還有當年揮劍質問滄溟的那股霸氣了。
“十七年的歲月在以前我們的眼裏不過隻是有時睜眼閉眼的瞬間罷了,可這十七年我們卻是每一天都是踏實地度過的,想想倒是覺得這十幾年比以前那些時間珍貴了好多。”
“是啊,沒去體驗過這種生活的人是斷不會理會到這其中的樂趣的。”
北晨的目光突然移向了左起的第三間屋子,他的目光如電,盯著那掩著的房門。
那房門竟在這眼神下微微動了起來,而在這一瞬間,突然響起一聲輕吟,隨後一道青光突然竄出那屋子,直奔北晨而來。
流光在北晨的跟前突的一下停了下來。
此時,這道流光方才露出了它的本來麵目;原來,這並不是一道流離的流光,而是一柄兵刃,泛著淡淡青光的長劍。
劍長三尺不到,劍寬不過三寸左右,整個劍身在青光中竟還泛著一絲淡白之色;劍格晶瑩剔透,材質非石非玉,劍柄上刻有點點似是繁星的圖案,而劍首的材質卻是與劍格一般無二。
“青瑩,好久不見了。”
那劍卻有靈性,在北晨身邊來回轉動著,直到被北晨握在了手中,仍是一陣輕顫,顯得好是興奮。
看著這一幕,突然景翎神色一凝,目光轉向了剛才飛出青瑩劍的房間,北晨也是把目光移向了那裏。
“看來,喚語也是感受到了。”北晨笑道。
話畢,隻見一道海藍色的光芒劃過空中,出現在了景翎的頭頂盤繞著。
那流光隻是也不會是一道單純的流光,同樣也是一件兵刃,不過此兵器卻是顯得十分典雅。
那是一件二十三弦的箜篌;海藍色的琴身,琴首卻是被巧匠雕刻出一朵不知名的花朵的模樣。
那箜篌慢慢地下沉到了景翎的麵前;景翎用手輕輕地拔動著一根琴弦,一聲動耳的聲音便被奏了出來。
“正好,我也好用喚語給鳴兒彈奏一首,讓他睡得更香一點。”
說完,景翎右手輕輕一揮,那箜篌竟憑空變大,最後臥立在了大廳裏;素手輕起,一首音樂便被撥動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北晨似乎又回到了當初那一人一劍,半醒半醉的歲月裏。
幽幽已去,歲月已改,唯一在的,隻有那心底最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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