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無情的吞噬和蛤蟆嘴的屍體,一股焦臭的味道很快就傳了出來,那枚傀儡徽章也隨著大火破碎,這令童山有點狠狠的,這可是他最好的一個戰利品,不像就被偷襲者給毀掉了,但他心中一個疑問是毀不掉的,那就是自己怎麼這麼招人恨,即蛤蟆嘴之後還有偷襲的。
想歸想,可惜歸可惜,童山還是快速的向後退去,因為那種被瞄準的感覺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的嚴重了,一道道穿透黑暗而來的火焰也證明了這點,一支支箭矢貼著鼻尖射在地麵,這讓童山連個轉身加速的機會都沒有。不過他采取了另外一個很不錯的辦法,就是激活了‘畫卷’徽章技能,一片黑暗遮擋了這片區域,和四周的霧氣連成一片,這招成功殺死了蛤蟆嘴,也成功的令她逃脫了。
一個全身火焰甲胄的青年,終於停下了自己戰弓的開合,憤恨的說道,“真是討厭的黑暗爬蟲,不過不要緊的,你會被驅趕到我的射程之內,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童山現在即鬱悶又憤怒,自己隻是來做一個任務,認為自己的敵人隻是一些蠢笨的妖獸,沒有想到還招來了不間斷的暗殺和偷襲,自己的人頭什麼時候這般值錢了,接下來發生了一件火上澆油的事情,在自己撤退路上被人給截住了,一席土黃色甲胄的徽章師,手持一條大棍氣勢洶洶。
“你走不掉了,束手就擒吧!”徽章師說話好像在敲鼓一樣,土黃色的徽章高速的飛旋,散下一片片土黃色的元力,周圍的黑暗紛紛退卻,他沒有給童山說話的機會,兩隻大腳奔跑起來,發出咚咚的悶響,黃色的大棍高高的舉起,有著山勢的點點感覺。
“我倒要看看,是誰想要我的命!”
童山也沒有想要考口說話,他這次簡簡單單的衝了上去,幻之徽章沒有使用出任何技能,隻是單薄苦幻長劍在身前積聚著元力,當兩人相距不到十米的時候,童山猛然之間提速,像是從蝸牛變成了蒼鷹,一道黑色光芒撞上了黃甲大漢。
沒有廝殺,沒有濺血,沒有慘叫。童山一下就把對方給撞飛了,直接暈倒在一顆大樹之下,徽章武器大棍直接飛回到徽章之內,現在要殺這個家夥太簡單了,簡單到像打個哈氣那麼容易,不過童山沒有那麼去幹,因為他想要抓一個俘虜,用來訓練自己的審訊能力,順便知道一下誰想要自己的命。
“啊!”
劇烈的疼痛,淒慘的叫聲,在一個狹小的樹洞之中響起,黃甲大漢就這樣從昏迷之中醒來,不過他沒有機會座起來,因為他被捆綁的很有美感,大腿上還插著一把長劍,血水正在肆意妄為的往外冒,一個冰冷可怕的男子正盯著他,好像在看待死人一樣。
童山看著痛苦而扭曲的大漢,臉上絲毫表情都沒有,簡單的從對方的推中拔出自己的長劍,看著對方撕心裂肺叫喊,直到對方氣力衰弱下來,他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幕後又是什麼人?”
對方還沒有開口說話,童山就給對方一個下馬威,長劍紮進了另外一條大腿,雙眼盯著對方的雙眼,瞪著大漢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可能是這一下真的起到了效果,大漢匆匆的喘了口氣之後,立刻怯弱的,說道,“我們是烈火戰隊,使我們老大烈火想要殺你,據說也是接到了一個任務,但隻有老大一個人知道發放任務的是誰,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了!”
“啊!”
慘叫聲樹洞已經掩蓋不住,周圍虎視眈眈的妖獸都被驚嚇走了,一個小時之後,叫聲終於停止了。一連冰冷的童山從樹洞鑽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樹洞就羊場而去。過了些許時間,滿身是血的大漢走了出來,身上最少有十幾二十個窟窿,雖然隻剩下一口氣,但雙眼全是憎恨,辨認了一下方向之後,朝著東麵走下去。
“哼,我就知道你不會說實話!”童山從另外一邊現身而出,看著走掉的大漢冰冷的說道,原來他是有意放走敵人,好在後麵跟蹤而下,想要一次除掉背後的隱患。
徽章師的生命力真是強悍,黃甲大漢帶著漏壺一樣的身體,兩個小時走到了一片開闊地,樹木石碑一場大火給燒掉的,現在還能聞到一股濃重的焦糊味,裏麵四人正在激烈的商議著什麼。
“我回來了!”黃甲大漢的叫聲讓四個人停止了議論,有兩人看到之後急忙過來攙扶,就當三人就要相遇的時候,一道黑色劍光從天而降,利落的切掉了黃甲大漢的腦袋,劍光沒有停頓的意思,順勢向前一推,極為快速的收割掉了另外一人的頭顱,隻是第三個家夥寂靜的逃脫了。
“幹嘛那麼緊張,這叫一報還一報,你們偷襲完我,就要防備我的偷襲!”童山無情的站在對方的麵前,踢開擋路的兩具屍體,向前青踏腳步,說道,“如果你們誰能告訴我幕後黑手,我就饒了誰的性命,機會可就這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