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睜眼看到了一個較為熟悉的環境,床頭趴著的是一臉蒼白渾渾睡去的冷鳳,這裏就是自己在域邊鎮的行館,看來自己還是大難不死啊,除了要感謝漏下很多極限之罰的黑暗徽章,就要謝謝冷鳳了,估計是她將自己給扛回來了,雖然後麵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冷鳳的機敏在這個時候也管用,童山醒來微微動了一下,他立刻之間就驚醒了過來,當看到童山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她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昏迷一整天了,你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什麼大問題?”
“我沒有事,連一點內傷也沒有!”童山嚐試運轉了一下元力,渾身經脈順暢的像無人的馬路,運轉幾周之後血色也回到了臉上,“我倒是感覺元力又精進不少的樣子,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你真是一個怪物,你怎麼會沒有死掉呢,甚至連一點傷痕都沒有,著有點太奇怪了!”冷鳳知道童山沒有事放心不少,站起身圍著床轉悠了三圈,認真的說道,“你快點告訴我,你究竟是如何活下來的,我保證不說出去。”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極限之罰落下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死定了,也結結實實的暈厥了過去,可是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裏,看到你證明我沒事,但我不知道具體情況!”童山十分想要說實話,但因為事情關係重大,所以還是敷衍了一下。
冷鳳知道童山的變身能力,但不知道究竟強大到什麼地步,也知道他獲得了一塊神秘的徽章,但不知道裏麵蘊含了什麼,也沒有像個多嘴婆婆一樣去問。雖然知道童山兩個不小的秘密,但是她沒有往上麵去想,因為不可能有人能夠抵禦極限之罰,所以對於童山給她的答案也還接受。
“島上的事情最後如何了?”童山十分想要知道後續,畢竟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處理,那個令他討厭的靜夜門怎麼樣了,兩個聯盟處理的手段和速度,也是他關心的方麵之一。
冷鳳講述了後續的一些事情,這樣童山陷入了深深的擔憂,因為兩個聯盟太強勢太可怕了。
出事的當天一位比賽的裁判就趕到現場,看到極限之罰造成的破壞,沒有問出於什麼原因,就當場把誌炫和那個副門主給抓了起來,並剝奪了靜夜門主持域邊鎮的資格,在場的選手都會得到一份不錯的獎勵,還想要吧奇跡生還的童山帶走,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冷鳳和對方交流之下,童山沒有被抓走研究。
具後來有人傳出消失,靜夜門門主、副門主、誌炫,在當天就被處死,整個靜夜門被整體解散,周圍幾個敵對的勢力一轟而上,吧靜夜門的根基連根拔起,靜夜門在也不存在了。
兩人有交流了不斷的時間,主要是離比賽開始還有兩天的時間,兩人都覺得應該閉關最後衝刺一下,就是沒有進步也要調理好自己的身體,以全盛的狀態去比賽去玩命。
童山進入自己的密室閉關,他又從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的情況,結果是好的不得了,鑽到角落底層的灰色邪惡物體也沒有蘇醒,這點是非常令他欣喜的,在調理三個小時元力充沛之後,童山決定弄清楚到底是怎麼會事,於是他把黑暗徽章弄了出來。
古樸的黑暗徽章懸浮在密室上空,沒有見黑暗元力向外散發,可覺得四周漸漸的變得黑漆漆的,僅有的光亮也在消失,上麵細細碎碎的裂縫也好了少許,但沒有根本性的轉變,刻畫的那個黑色太陽還是那麼灰暗無力。
可能是黑暗徽章看到童山的表情了,所以他主動開口說道,“你要知道我是多麼偉大的徽章,吸收點極限之罰根本不算什麼,答應你鍛造的事情我隨時都可以完成,至於你怎麼解釋活下去的事情,那就要靠你的口才了,反正說是徽章的作用肯定沒有人信,因為你的徽章是幻之徽章。”
“我知道我會成為焦點的,我首先說了自己創建門派,其後又在極限之罰下活命,並且毫無傷痕的去參加選拔賽,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童山想起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有些不可思議,他突然之間問道,“你是獨一無二的嗎?有生命的徽章還存在嗎?他們又在什麼地方?”
“這個···!”黑暗徽章好像陷入到了回憶,半晌之後語調低沉的說道,“想我這樣的生命徽章還有幾個,有的在原始罪人手裏,有的可能已經隕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