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震動很快就消失了,剩餘的徽章師奔赴下一個衛城而去,這裏沒有他們相熟的人,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再次落腳,所以隻能無限的寄希望於後麵,可是後麵真的會有希望嗎?
童山內心多處了一些感觸,這些也令他十分向往強大,隻有那樣才能確保自己盡量遠離死亡,但距離接近自己的目的還是很遠。有些東西現在就在眼前,而且是實打實的威脅,五個家夥正麵堵住了兩人的去路,看樣子他們應該是一個戰隊的,目的也是相當的明顯。
童山麵對明確的敵人從來沒有廢話的習慣,他不是一個僧侶,沒有勸人向善的義務,他能做的就是拔出自己的苦幻長劍,用黑黝黝的劍刃和劍尖證明自己不好惹,並做好了全力戰鬥的準備。冷鳳相對的就更加的簡單和幹脆了,她屬於直接出手滅殺型號的,一連五道空間裂縫撕裂而出,讓五人急忙忙的躲避,錯落了彼此的位置。
也是借助這個空當,童山一道黑光就衝進了敵人之中,一道劍芒就對準了敵人的隊長,一個白白的壯漢。要說童山的速度和力量絕對沒的說,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失手,可是這個白白的壯漢就有點特殊,他的徽章竟然是一個純防禦的,也在短時間內施展了第一個防禦技能,一麵土黃色的盾牌結結實實的當下了攻擊。
左右兩側人影晃動,另外兩個家夥趁機摸了進來,看得出來他們的堅決和果斷,這肯定是他們以前慣用的一種戰法。不管他們以前用這種戰法勝利了多少回,這回肯定是沒有可能了,童山再一次舉起了自己的苦幻長劍,狠狠的向著盾牌再一次劈下。
“嘩啦!”岩石做成的盾牌變成了碎石,白白壯漢也大口吐血向後倒退,童山借助著反震之力快速的倒退,躲開了兩邊的致命進攻。當光芒從身前落下的一刻,童山從停止到再次撲上,幾乎沒有轉換的時間,如果在到苦幻長劍刺穿一人的腹部,也就不到兩秒的時間。
剩下的人還戰鬥?明顯就沒有那個必要了,他們也是受到一些人的指使,看到一個戰友就那麼利索的死去了,他們哪還有戰鬥的欲望,抬著自己的隊長快速的回到城牆之下。這裏也著重的說一下,一直纏著冷鳳的那兩個家夥,也變成了血葫蘆一樣。
“刷!”童山玩了一個劍花,劍刃上沒有占到絲毫的血漬,黑亮的光芒在四周散射,讓還想衝上來的家夥為止一頓。大家都看到了剛才的結果,誰也不想妄送了自己的性命,但暗中有人下了很嚴的命令,封堵的人已經達到了十幾人,這讓他們從新找到了信心,一窩蜂似的衝了過來,應該是一窩蒼蠅一樣的衝了過來,毫不戰法可言。
就算沒有任何戰法,人數也是足夠多的,童山畢竟也是才和他們同一級別,不可能一下子麵對這麼許多的人,此時靠過來的冷鳳,給他出了一個血腥的主意,“震懾,用血腥震懾這群怕死的家夥,不然咱們就陷入苦戰之中,什麼英雄也架不住人多!”
血腥的味道現在已經飄了出來,剛才一同停下來的徽章師,已經和原來這裏的家夥們打成了一團,光芒和血液、嘶鳴和碰撞、哭喊和狂笑。童山不能理解他們為什麼要戰鬥,現在爭奪不是還沒有開始嗎?他們幾乎是踩著剛剛死去的屍體在戰鬥,人一個個的向地麵倒下,猶如秋天被收割的糧食。外麵的人想要靠近城池,裏麵的人不知道在守衛什麼,但戰鬥還是在死亡之中持續。
童山看了一眼兩傍的戰鬥,他知道自己必須下狠手了,鑰匙被人海給淹沒了,那就希望十分的渺茫了。
“徽章技能,幻殺!”
十六吧長劍從徽章之中鑽出,一個轉換之後變成了六十四吧之多,密集的向著對麵的人群而去,同時施展了一個幻術,讓所有人眼前出現了一個幻象,有的是自己的青刃朋友,有的是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甚至有的是一堆天晶石。這隻能說明這些家夥同時中了幻術,雖然有人很快就掙脫了出來,但頭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把長劍,而且鋒利的從胸口穿了過去,一個血洞是他們最後看見的。也有的一直被幻境所迷困,瘋瘋癲癲的在地麵來回的打滾。
童山從來沒有完整的施展過這個技能,因為對他的負擔實在有點大,現在他的元力已經所剩無幾了,要是正常情況的表現,他恐怕已經氣喘籲籲了,不過他此刻還在硬挺著,不能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弱勢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