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光還是一身銀色的長袍,不過沒有了往日的瀟灑,而是卑躬屈膝的麵對一道虛影,好像搖尾乞憐的一條癩皮狗,嘴中不知道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當從黑色影子手中接到一個徽章之後,這道影子就消失了,這個癩皮狗也轉了性子,變成了仰天狂笑。
這樣的一幕不斷的在幾個人身上發生,魯金、佩芳、鍾濤、東飛,坎拉和藍兒都在這個影子麵前顫抖,不過他們都得到了一個全新的徽章,這讓幾個人好像天下無敵一樣,撇著嘴冷笑個沒完,讓人十分羨慕他們強大的肺活量。
相比於他們的神秘與猖狂,麵對一片顫抖的徽章師的狂霧,則就要安靜了許多,他隻是抓緊時間恢複自己的實力,當然他的恢複方法是最特殊的,就是不斷的殺戮吸收別人。最為和善的應該是海玉了,雖然他也是通過殺人獲得了第一,但更多的時候他隻是打傷而不打死,真正被他殺死的不超過三十人,這已經是很小的數字了,連同城的其他徽章師都不服他,在一旁連連的叫囂著。
而申城之內算是最正常的,所有徽章師都在全力的恢複,也沒有人去招惹童山兩人,時間就在這緩慢之中慢慢的流過。不過童山現在似乎不怎麼平靜,因為他聽到了黑暗徽章的一段話,“我看到了那道天痕標記,一段陳舊的經曆往事闖進了我的腦海,這裏麵似乎還有這你的消息,也許是也許不是,因為那是萬年以前的記憶了,當時還沒有你的村落和你!”
“你能給我好好講講嗎,我想知道具體的事情。”
“進去?為什麼,我說過了,記憶都是萬年前的,那時候有你還是有你的父親和村落?我說的隻是好像而已。”
“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何況我在找到你的時候,曾經看到過我父親的背影,肯定是他!”
“那好吧!”
“請將!”
“我說的是把你殆盡那個場景之內,我可不會講故事。”
兩個人的對話完畢之後,童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在看向四周,又回到了那座山頂的黑暗聖城了。
黑暗散發著神聖的光輝,四周走著的或者飛著的徽章師都帶著光暈,當然是各種徽章應有盡有,不光是黑暗係的那麼單調。四周的建築還是那麼的美到誇張,而且不老老實實的待在地麵上,有的懸浮在半空之中,有的鑽進地麵之下,無論怎麼樣的姿態,都顯得那麼美。
中間還是一個半球形的巨大宮殿,那裏是發現並帶走黑暗徽章的地方,童山知道自己隻是看到了幻象,所以大膽的問道,“這就是夢境出現的地方嗎?像我父親的那個人在哪?”
“中間的地方應該叫做黑極宮,後麵的一座六根柱子頂起的大殿,叫做六心殿。”黑暗徽章的聲音響在童山的大腦之中,帶著周圍的畫麵快速的轉換,一下子就來到了黑極宮的上麵,這是整個城池的中心,“我的好像被關在這裏很久很久,但我覺得我不屬於這裏,具體怎麼樣想不起來了!”
“這裏,就是我夢境出現的地方,那群人都有天痕的紋身,那個和他們對峙的男子真的和你有幾分相像!”黑暗徽章再次以挪移出去,這裏就來到了六根柱子支起的一座大殿,周圍都是森嚴的防守,在轉換就到了大廳之內,裏麵有著六個人,正在和一個男子對峙。
六個都是老態盡顯的長著,四男兩女都顯得有一股氣度,但和對麵這個男子對峙的時候,卻爭吵的非常的激烈,用吹胡子瞪眼睛在合適不過了,如果不是對方裏的較遠的話,這幫老者肯定會上去拿拐杖打上去了。在這些老者的身上,童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標誌,就是天痕的標誌,在沒一人的右手背上都有。
背對著童山的這個男子高大偉岸,一身粗布色的衣服也顯得他英雄氣概,一身肌肉好像龍趴在上麵,他的右手背上也有天痕的標誌。童山基本上可以和影響對上,和自己小時候父親的背影對上,但這可是上萬年前啊,父親再怎麼也不可能跨越年代的。
“父親,但這個年代···!”童山不知道現在心中是一個什麼狀態,即渴望是心中的父親,可理智又告訴再三的告訴他,那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他懷著這樣的心情,慢慢的轉到影響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