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這個感覺距離童山如此之進,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還是有點點的害怕。大部分的冷靜壓過了但膽怯,手持著苦幻長劍劃出一道道劍痕,努力去抵消天空毀滅的攻擊。一個人麵對一群人,顯然一般的攻擊是難以起到效果的。
“變身···黑暗極火!”童山一下子就要拿出自己兩大絕招,不但要一力破十會,還要徹底破掉現在被動的局勢,失敗是他不能接受的事實,黑色的太陽已經突出一道道黑暗火焰,但此刻黑暗徽章又說話了,“你大可以不必這麼費事,還把自己的底牌都暴漏了,我可以替你解除掉這些徽章師三秒的控製,到時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童山聽到此話當然是在欣喜不過了,這個黑暗徽章還是有點用處的。在別人眼裏他幾乎必死的情況下,忽然收回了自己的苦幻長劍,任由大麵積的攻擊向下墜落,就在死亡降臨之前的一秒鍾,雙臂向左右猛然一震,一片黑色漣漪相似外衝擊。午城徽章師頭頂的灰白色光團,被這黑色漣漪一掃而空,呆滯雙眼的徽章師猛然清醒,不知所以的相四外看去,當然攻擊也都煙消雲散了。
“殺!”冷鳳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樣的機會必須抓住,他指揮著申城的徽章師,快速的撕裂開對方的陣型,展開了對迷蒙狀態敵人的殺戮,勢頭一下子就顛倒了過來。
“該死的!”坎拉臉色瞬間蒼白了一下,接著他伸出自己的雙手,向前平平的按壓下去,一個灰白色的徽章在頭頂發出耀眼的光芒,“靈魂之力,心控!”
失去控製的徽章師又成了剛才的狀態,但想組成那樣嚴格的陣型,已經是不太可能了,而且還暴漏了一個絕對的劣勢,那就是個體的徽章師太不靈活,在洪水一樣的申城徽章師左右衝殺,他們的人大麵積的死去,七零八落隻有待宰的份,況且對方還有童山和冷鳳兩個天才。
“大家加把勁,把這些敵人給轟下銀色天路,這裏是我們的地方了!”冷鳳看著時機成熟,當眾帶有激勵性的一聲大喊,頓時讓己方的徽章師變成了猛獸,把一個個木納的敵人給撕碎給轟下天路。
童山看到局勢已經不可扭轉,隻剩下對方的兩個主將了,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依然在冷笑,但這不是自己不殺他們的理由,大踏步的走道兩人身前幾米,冷聲說道,“你們兩個是在痛苦的死去之前,最後告訴我幕後的黑手是誰,是那個混蛋那麼想要我的命!?”
“你真是天真,天真的那我覺得你是一個笨蛋!”坎拉話語之中帶著陰森,似乎能夠從他頭上看到陰冷的灰色氣體在冒,嘴角的抖動證明他在笑,可就是臉上的肌肉一動不動,他就這樣接著自大的說道,“我的心魂徽章師七級成長性的徽章,隻要稍稍用點力量,就能控製住你和你的小女友,到時候你願意殺死她還是她先殺死你?我哥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試試看!”童山不是自大的徽章師,麵對未知的溢出的一個徽章,他還是足夠的小心和謹慎,甚至想要發動先發製人的攻擊,一下結果了對方的性命,當然更是忘不了提醒一下冷鳳,但是對方似乎不是那麼擔憂。
“你真是夠膽小的,這種程度的心靈攻擊,在我麵前臉撓癢癢都不夠的,你還擔憂?可發一笑!”聽到黑暗徽章的奚落,童山不知道現在自己改做什麼,是先發製人,還是坐等對方的攻擊。
這一等就錯失了先發製人的機會,坎拉也是作戰技巧非常的老練,兩手忽然向前按下,頭頂灰白色的心魂徽章一陣閃耀,他冷喝,“心魂——控魂!”
沒有看到灰白色光芒的進犯,沒有看到任何敵人的手段,可是童山覺得腦子像是被人抓了一把,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思想給抓住了,這種感覺實在糟透了,好在一股黑暗暖流急時湧到頭部,把這種討厭恐懼的感覺一掃而空,還讓頭腦清明了幾分。
童山覺得坎拉看到自己的樣子肯定會吃驚,但是第一時間沒有去關注敵人的失態,而是扭頭向身旁的冷鳳看去,發現她似乎沒有任何的事情,一圈白色的光芒在頭部來回轉悠。他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瞪大眼睛的坎拉身上,喝問道,“你的進攻十分的不錯,那你也來嚐嚐我的進攻,希望你還能笑得出來!”
“刷!”一道破風聲響起,不過童山已經到了坎拉的跟前,顯然聲音沒有跟上本人的動作,更加的沒有跟上苦幻長劍下斬的速度,一道黑色劍光瞬間就到了對方的頭頂,幾乎是避無可避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