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知道是誰,但手段實在有點太殘忍了!”童山看著灰色的天空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扶著氣喘籲籲的冷鳳坐在天路之上,看起來著第二招空斷對她負擔有點大,說道,“不知道咱們是得罪了誰,這種手段著實有點驚人啊!”
冷鳳喘了好一會氣,然後說道,“讓徽章溢出並控製徽章殺人,而且是在灰穀戰場之內,這股勢力肯定來頭不小,希望我們能安全的到達域外吧!”
“第一天的戰鬥就結束了,勝出者可以在衛城之內休整一天,還會得到十分寶貴的藥品補給,明日天明時分進行第二場的較量!”黃行雲的聲音在天空之中想起,接著各各衛城平台之上不斷閃現,一大批黃色的小瓶出現,一股沁人的藥香讓人迷醉。
“快走!”申城一眾徽章師快速的退回到平台之上,一人抓起一個精美的藥瓶,稍微辨識了一下就吞服了下去,效果還是非常顯著的,元力快速的恢複著,也有的要謹慎很多,反正有這一天的時間,收取自己的那份藥品之後,用自己攜帶的進行恢複。
童山扶著冷鳳最後到了平台之上,他們的那份丹藥還是沒有人敢動的,冷鳳稍微聞了一下,有打開藥瓶看了一眼鵝黃色的藥丸,就直接叫出了來曆,“這個東西是初級的丹藥黃元丹,有著不錯的恢複元力效果,應該沒有任何的手腳。”
不過兩人都沒有使用,冷鳳自然有更好的丹藥使用,童山則更本不需要任何的輔助,無名的銘文快速的運轉起來,黑暗元力像是洪水一樣的上漲著。時間此刻又變的相當快速,聲音也被時間隨吞噬了,不光在申城之內,在其他勝利的衛城也是如此,沒有一個人願意說話浪費自己的時間。
不過在戰敗的衛城之內就是另外一番場景了,高高升起的平台回到了地麵之上,在中間的銀色大鍋格外的明亮,比之前更甚之。在旁邊站著薑黃色麵容的黃行雲,他的對麵是一個須發潔白的老者,但看那個高挑的眼角,就知道是一個沙場高手。
黃行雲看著‘大鍋’說道,“這次聚集的能量不知道夠不夠,灰穀這次可是五十年一次的,萬一平靜不下來的話,上麵可是會徹底瘋狂的,到時候你我都要完蛋啊!”
“辦法我在就給你出過了,除了晨星榜掛了名的海玉之外,其他人統統都殺掉就好,到了域外也是被人殺死的命!”老者說話聲音相當大眾化,但話語中帶的語氣格外的戾氣,他拍著銀色的‘大鍋’說道,“尤其是那個童山和冷鳳,直接要了他們的狗命就好,直接投入到這個煉魂爐之中,還想要自創什麼宗門,讓人可發一笑!”
“殺,一定是要殺的,他可是毀掉了我的大金主靜夜門呢,我早就想好了對付那兩個家夥的辦法,我也已經安排下去人手了,他絕對活不了!”黃行雲說話也是一臉的陰森,有點不殺童山不愉快的架勢。
這兩個幕後的家夥轉身消失,轉而去查看下一作失敗的衛城,他們關注的焦點似乎不是比賽本身,而是中間的那個銀色的大鍋,裏麵似乎藏著什麼秘密。
童山沒有吃藥但是第一個恢複過來,他長長的吐出肚子之內的濁氣,看看現在還是灰色的天空,身邊的眾多徽章師沒有起身的意思,冷鳳也在恢複調整之中,他剛要再次入定修煉,突然覺得背後又什麼動了一下,可是瞬間回頭,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這種事情似乎在糾纏著童山,隻要他運轉起銘文,就能感到背後又東西在動,不運轉之時什麼也覺不出來,可是沒有一個異物或者徽章師在動。童山幾次嚐試之後,終於把自己的目標鎖定在大鍋之上。他運轉起銘文之後,悄悄的把單手按在了銀色的‘大鍋’之上。一個難以想象的畫麵印入了他的腦海,嚇得他都大驚失色,連連的退後跌坐在地麵,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真有意思!”黑暗徽章看到了童山心中的畫麵,冷冷的出聲說道,“沒有想到衛城的真實情況竟然是這樣,你們人類真實一種奇怪的動物,想聽聽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嗎?”
童山當然要聽聽,黑暗徽章說道,“這可是件大買賣,不如咱們就愧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