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之上鴉雀無聲,都被童山斷喝給鎮住了,他們沒有想到對方在圍攻之下,說話的口氣還是如此的大,不過兩個主將禪非和閻可卻不意外,因為他們的壓力非常的大,好幾次險些被眼前這個家夥給殺掉。
“周圍都是我們的夥伴和朋友,你占不了便宜的!”禪非還是口氣十分的強硬,拉起周邊的黑色坐起後盾,指著童山說道,“你是哪個地方來的徽章師,為什麼要來阻礙我們雙方的戰鬥,難道你想獨吞冰司徒的寶藏?”
禪非此話說出了絕大多數人的心聲,一邊的閻可也直勾勾的看著,專注的聽著,童山毫不猶豫的回道,“我對寶藏是很有興趣,但我覺得誰有實力誰應得,相反,我根本對你們就沒有興趣,來這裏隻是找一個朋友而已,不巧趕上你們無聊的戰鬥!”
這個回答震撼了全場,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都覺的這個家夥太看不起人了,說兩個區域的戰鬥時無聊的,但兩位主將都沒有說話,其他人就更加不敢上前挑釁了,但事情總有插頭出現,賀林山的一個家夥突然認出了蒼鬆道士,扯著脖子,“我認得那個猖狂人的同伴,他就是我們賀林山的騙子道士,他們都是賀林山的人。”
這一嗓子引起兩邊的不動動作,雙蛇溝自然是全麵的備戰了,這一句就說明了這個猖狂人是對麵的援兵。可是賀林山的這邊反應就好玩了,他們也在抗拒眼前的童山,因為禪非害怕動搖自己的地位,他手下的黨羽也怕自己被取代,所以都十分的不認可,也露出了很強烈的敵意。
汗,現在的蒼鬆道士最多的就是汗了,他被人叫出名字的那一瞬間,就知道這件事嚴重了。如果童山說不認識自己,那麼自己就是三方都不要的人,也就是三方都可以殺掉的人,那麼今天就休想活著離開了。
“我們誰的人也不是,我們就我們,如果你們不想送死的話,那我和蒼鬆道士就先走了!”蒼鬆道士一聽童山這句話,感動的完全哭了出來,童山沒有要拋棄他的意思,而且手提著苦幻長劍過來,示意他現在就離開這裏。
一個人,一把劍,淩厲的氣勢和濃重的黑暗給他開路,周圍重重的徽章師變成了海浪,被一點點的撕裂開。在後麵跟隨的蒼鬆道士開始但卻,而後覺得非常的心驚,最後是深深的震撼,一個人的氣勢怎麼可以如此強大。
童山已經站在站圈的最外層,眼前隻有幾個顫抖的徽章師,此時禪非壯膽的斷喝才發出,“你快點離開我們的城池,這是我們兩個區域戰鬥的地方,千萬不要讓我們在看到你,否則,你的死期就會來臨。”
“哼,冰司徒是我的,是我們雙蛇溝的!”閻可也在這個時候強力發聲,童山也隻是頓了一下,然後就不假思索的走掉了,留下的隻有強大的印象和高大的背影。
看著童山從自己包圍致中走掉,兩個主將臉上的肌肉都在跳動,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家夥。兩個都有相同的心理,“現在的局麵不是很好,萬一自己使出全力之後,肯定會被另外陣營偷襲的,自己的目標是冰司徒,而不是走掉的這個家夥,找到機會一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