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喜歡····我是老大···申屠寧該死!”
童山看著在空中自我掙紮的遊語,知道他已經陷入了接連不斷的幻境之內,似乎是在自我的表演,那些個幽靈戰士當然也就自己崩潰了,到現在為止,勝利一緊是他的了,不過所有人都在等,等看著遊語是怎麼死掉的,結果是出人意料之外,出手擊斃遊語的正是申屠寧,他看不下去自己的人如此難堪,所以出手殺掉了遊語。
“會有償還的機會的!”申屠寧陰森的說道。
“還有嗎?”童山已經連續大戰兩場,就是現在下去也無可厚非,可是他還是叫號,因為他不能讓人說三道四,必須震懾服了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一群白癡,還是我來殺死這個黑暗爬蟲吧,看著就讓人惡心!”一個身穿銀色重型盔甲的大漢,身後背著一把銀色的長矛,一臉不削的說道,“這幫借來名額至此的家夥,真是丟夠人了,讓這個跳梁小醜在這樣揚武揚威,真以為前五十就這點水準?笑話!”
“什麼意思?”童山看著站起來的大漢,充滿疑惑的問道。
“夠了,這裏不是戰場,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了兩個人了,還是開會要緊!”和新鶯似乎十分惱怒這個銀甲大漢,直接宣布了戰鬥到此結束,自己一個閃身坐在了原本的位置上,盯著大漢說道,“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除非你懷疑我也是借來的名額!”
童山自然不會真的想要打遍這裏,所以借著這個機會直接回到了位子上,中間還和夾穀擦身而過,兩人彼此憤怒的對視了一眼,回來問道,“這個大漢是何許人也?童山說的借來的名額又是怎麼回事?”
夜宜昊聽童山想自己請教,不知道是睡醒了還是興趣所致,說書的本事又一次發揮了出來。
你說這個人啊就一個奇妙的生物,看似一個人在前台獨自戰鬥,後麵卻有著一個團隊在指手畫腳,給他們這些所謂的徽章師導演了一出出的劇目,讓他們生活在幻境之中。突然有一日傳來一個消息,屬於黑暗和死靈的最大遺跡和瑰寶就要麵世了,其他屬性的人自然是唾棄都來不急,但在我們這些黑暗之中的家夥看來,可就是炙手可熱的東西了。所以黑暗和死靈徽章師背後的那些推手們,在和其他團隊做些成了交易,借出來許多前五十名的位子,就是為了參加這次的大會,泡上一回靈泉,進入一回遺跡的核心。
“所以有些前五十的徽章師戰鬥力不高,就在這個原因!”夜宜昊介紹完了,直截了當的指著銀甲大漢說道,“這個家夥可不是黑暗和死靈的徽章師,而是一個聖光係的家夥,不過他確實是第十一位的徽章師,攻擊力那真不是吹牛的,你可要當心了!”
童山在戰鬥的時候就有過這個念頭,他看到過夜宜昊的戰鬥,那個攻擊力高的嚇人,可這些所謂的高手就差的太遠了,原來典故在這裏。他扭頭看了一眼銀甲大漢,對方似乎也正在看他,童山知道,對方肯定會找上自己,這一站不可能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