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徽章師還真跟小貓一個模樣,見到危害在自己身邊,四抓騰空,電射而出。中間被帶起一股旋風,一堵黑色的兩米高石碑,在旋風的中間搖晃著升了起來。小貓們都驚悚的看著石碑,等待著厄運的到來。童山也手握苦幻長劍準備戰鬥,可是時間在靜靜之中流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什麼東西亮起來了。”童山看到黑色的石碑上,亮起兩盞血色的光焰,以劍開路,步步小心的挪到石碑之前。兩盞血色光焰妖異的燃燒著,借助著這點微弱的光源,可以看到石碑上麵挖出了九九八十一個灰色凹槽,而這兩個光焰就是其中兩個凹槽之中冒出的,“這代表上麵意思?難道是陣法?”
童山戰鬥經曆的太多了,可是在多才多藝方麵真的不好,煉器煉丹一概不會,陣法陣紋一竅不通。麵對著不明所以的石碑,他也隻能按照經驗去推斷。不過少姿在身後證實了他的說法,陣法陣紋他還是略知一二的,她指著兩盞光焰之間的血色光線,說道,“亮起來的才會有陣紋連接,那也就是說這個陣法才是剛開始,待等八十一個凹槽全部亮起,陣法才會真正的啟動。”
“凡是這樣的陣法,都是強大的不可逆轉的。”童山臉色也變得漆黑,生死讓他變得像一塊水晶,冰冷而透徹,不會感情用事,也不是莽撞處理事情,他又自己看了一圈四周,沒有任何可以著眼的地方,隻有地麵的一塊塊的血色水晶,在閃耀著自己的存在。
正當童山準備撬下一塊水晶的時候,廣場外圈在此出現了可怕的變化,在裏麵半米處,一圈新的刀鋒刺穿地麵,連接在頭頂的刀鋒屋頂之上。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可怕的,但他釋放的信號著實不怎麼好,血色刀鋒恐怕會占領整個廣場,而現在的這些家夥,如果不能把自己變成麵條一樣柔軟的話,就都會被穿成串,烘幹之後就是一道美食了。
那群可憐的徽章師,現在又變成了元宵,在兩頭搖來滾去,怕外圍的刀鋒又怕中間的石碑。就在他們搖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第三圈刀鋒急不可耐的張了出來。比之前更鮮豔奪目,更加的密集。
“又亮起一個血色光焰。”童山鐵棍般深插進地麵,不動不搖,眼看著石碑上麵有多了一層光焰,他這時有了自己的猜想,“光焰全都亮起,這個廣場就布滿血色刀鋒,這個陣法也就完成了?”
童山無視掉那些搖滾的徽章師,看了一圈這個不大的廣場,疑惑的搖了搖頭。怎麼看怎麼瞧,這個廣場也容不下八十一圈刀鋒。如果那樣的話,這裏就將成為刀山了,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景色。隻是簡單的希望,到時候自己不在刀山之上。
“你出來,讓我站到石碑前年。”肌肉造型男一步一步湊了過來,好像膽小而狡猾的狐狸,在小心的試探這眼前的人類,如果是獵人,扭頭就跑,如果是小醜,就一口吃掉。
不是獵人,不是小醜,甚至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平鏡的大海。型男猜不透大海下麵藏著的,是吞天噬人的波濤還是肥美的女兒。童山對型男也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喪事當中的紙人紙馬,看起來威武強大,確禁不起一個小孩的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