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似乎覺得自己的位置不太好,在王梵和鏡花水月的計算當中,是沒有自己這個家夥存在的,最後的傳承肯定會落在他們的手中。現在又了自己參與了一手,並且童山追到自己的命非常的‘好’,許許多多的事情都會落在自己頭上。他現在隻希望自己這次就不要‘命好’了,對方的徽章師陣容真的非常可怕,自己可是萬萬抵擋不住的。
王梵和鏡花水月的態度截然不同,還是那樣的強硬高壓,挺直了幹癟的矮小身體,用小小聚光的眼神盯住童山,“該你的你可以要,不該你的不要身手,不然大家臉上恐怕都不好看。”
“不要太擔憂了,鏡花水月在這裏想要拿走,你就是搶也搶不過他們的,安心選擇自己的傳承就好了。”少島主笑眯眯就沒有停止過,像一個老好人一樣的說話,“我來就是好奇而已,傳承什麼的不重要了,我的讓給你了。”
“謝謝!”由於少島主的一句話讓童山的第一下降了不少,雖然他不想要別人的東西,但還是說了聲謝謝,如果真的是自己極度需要的,那麼要隻好不客氣了,畢竟失去了選擇的權利,最好他好奇的問道,“少島主應該澤呢麼稱呼?你使用的應該是劍類的徽章吧?”
“夏亞彥是了。”夏亞彥十分客氣的說道,不過他沒有在繼續下去,徽章可能是他最大的秘密。
“來了。”
就在一夥人氣氛尷尬難受的時候,最中間的聖徒之船變成五彩光芒,像氣泡一樣破碎消失了,樣子真的奇幻而美麗。取而代之的是兩座高高的祭台,一座是神聖而莊嚴的銀色,上麵供奉的是一團銀色的光芒,這團光芒像是絲線一樣的美麗。在旁邊的黑暗祭台是那麼深沉,像一個究竟風霜的智者,能夠容下萬物能夠看透萬物,上麵的黑暗光團沒有邪惡,隻有夜空帶來的美和神秘的奧妙,變化無窮之感。
“黑之魂,銀之魂,過真實在這裏,的來全不費功夫。”鏡豐看到之後真的高興了,喜形於色,笑紋在眼角堆在了一起,這個暴漏了他的年齡,不過他並不怎麼在意,似乎現在就要上去把兩個生魂拿走。他的媳婦月影拽住了這個他,並提醒,“咱們隻需黑之魂,銀之魂就不要動了,太貪婪會遭殃的。”
“生魂都是會選擇的,就算我放棄了,那也隻能夠歸你,其他人根本沒有能力拿走。”鏡豐大踏步的向著黑暗祭台而去,此刻他顯露出了狂妄的本質,這讓他的妻子一個勁的搖著頭,可是也沒有出售阻止他。
生魂是一個比較好的叫法,其實就是上古徽章師死亡之後的空白靈魂,關於人的一切都不記得了,隻銘記了關於徽章和元力的一切。生魂可以幫助徽章師完成質的飛躍,也能讓徽章武器、防具、徽寶擁有自己的聖魂,是一種可與不可求的寶物。這樣的寶物有的說是前輩高人死時自願完成的,但更多的說法是被酷刑變成的,是上古年間十分殘酷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