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結伴前往孫明的住所,聽周吉傑說孫明這幾天恢複的還不錯,已經沒有了大礙,畢竟宗門不同於凡世,峰上治愈這種普通損傷的丹藥卻是有不少,加上自己吐納靈氣滋養身體自然是要好得快許多。
走到門前,柳東輕輕敲了敲門,“孫兄,是我柳東。”聽到門外是柳東來了,孫明臉上欣喜,慌忙下了床鞋子都沒有顧上穿便跑去給柳東開門。
打開門之後看到是柳東的樣子,孫明卻是哭了出來,這幾天他也聽說了柳東跑去給自己出氣的事情,不僅暴打其中一人而且還和平鶴大打出手,最後甚至兩人動用了法術,最後被執法堂的人帶進了禁地,關於禁地他也是聽說了許多可怕的傳聞,一想到因為自己而讓柳東吃了那樣的苦他的心裏就愧疚不已,這幾天壓抑在心裏的那份自責卻是在見到柳東的一瞬間爆發了出來。
柳東卻是無奈的一笑,道:“孫兄,這又是做什麼,這件事情是我自己要去做的,我把孫兄看做兄弟,做這點事情沒有什麼。倒是孫兄這一哭卻是像個女人一般,讓我笑話啊!”
知道柳東是開玩笑,那孫明抹了一把淌出來的眼淚,忽然笑了起來:“柳兄,我這輩子認了你這個兄弟了!”
周吉傑在旁邊看著輕輕點了點頭,對於孫明那種反應他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這幾天他一直幫著照顧孫明,也能明白孫明心裏不好受。
“何必在這門口站著,難道孫兄不嫌腳涼?”柳東看了一眼孫明光著腳便來開門,笑道。他這一笑周吉傑也是笑了起來,孫明這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有點不好意思的拉著兩人進了屋子。
三人坐在一起談論了一會最近宗裏發生的事情,柳東也是知道自己在整個峰上的名頭可是大了起來,私鬥這種事情可不是每個人都敢做的,柳東這裏還好,如果有人從平鶴那裏聽說些什麼關於禁地懲罰的事情怕是對私鬥這種事情就更加不敢參與了吧。
不過讓柳東關心卻是宗門在半年之後便是要舉行“千葉鬥法”,也就是選出白狐清他們那一屆最強弟子的比賽,按照周吉傑所說柳東他們應該是第五代弟子,也就是千百葉來了之後收的第五批弟子,而聶天遠他們那一屆應該算是第三代弟子,周吉傑這一屆則是第四代弟子。但是宗門招收弟子並不是每年都會招收,畢竟也沒有那麼多的擁有修仙資質的孩子來讓他們選,所以從第一代弟子到招收第二代弟子的時候是間隔了兩年,而招收第三代的時候卻隻間隔了一年,而到第四代的時候又隔了一年,輪到柳東他們的時候卻是直接在招收了周吉傑這一代後第二年便又招收了第五代弟子。
不過聽完周吉傑所說柳東便是有點疑惑了,記得當天周吉傑和自己說他親眼看到過三師兄聶天遠參與二代弟子的“千葉鬥法”,按照這樣看來當時周吉傑怕是還沒有被招進來吧。
柳東的疑問很快便是被周吉傑回答了。
“柳兄,我當時確實並沒有成為千葉峰弟子,不,應該說我當時並不是南金門弟子。而是與我家族的族長也就是我的爺爺一同來宗門的,忘了跟柳兄說,我本是出自一個附屬在南金門下的小的修真家族,所謂修真與修仙的區別就在於,修真是指沒有踏上過築基期的修士,這一類人與凡世打交道比較頻繁,所以一般的家族都會以修真自稱,而不會叫修仙家族,想要稱為修仙家族,族內至少要出一到兩名築基的修士。所以一些散修也會稱自己為修真,而像正統的門派都會以修仙為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