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4章 娘娘,請侍寢(1)(1 / 1)

枕在他的背上,慵懶倦怠的身子愈發沉重,被這和暖的日光照射下,更加發困,正欲閉眼,卻見地上有雙腳匆匆而離。

我向四圍望了望,空無一人,偶見幾隻人影卻在轉瞬間也消失得迅疾,似乎是我的麵容讓他們惶恐了。素日裏這些侍從也是見過我的,也沒這般逃避。來往的人都在見到我後,迅疾跑開,甚是慌張。

我正陷入沉思,一雙手便從我的小腿腹部遊到我的大腿處,這才讓我醒覺我竟是在一個男子背上,且這個男子不是常人,他是這陳王宮的主人,大陳的主君。

這才知曉來往行人匆匆避開原因,原是敬畏皇上。可是敬畏為何匆匆逃避,許是我倆此時行徑並不符合他們心裏的道德標稱。畢竟是大陳的君主,總是要些威嚴,怎能隨意背著一位女子在宮道裏走。

雖然這女子是她的妃子,可是君王背著妃子,那也還是不像話的,畢竟不是尋常百姓家。這等行徑在他們眼裏注定是荒唐的、憤懣的,可是身為侍從憤懣又無處可發,隻能默不作聲地離去。

心裏頓覺有些委屈起來,生怕他們把我視作禍國殃民的姬妾,從此以後定是要不給我好臉色看,一想到這裏,便急著想脫離身下男子的肩背,說道:“快些放我下來,我想自己走。”

他沒有回應我,依舊自顧自的往前走,我有些惱了,便使勁地捶打著他的肩背,又羞又惱地說道:“快些放我下來啦!快些放我下來。”

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禁得住我的捶打,見他不做聲,又加大了力度,捶痛了我便停了下來,眼淚的酸澀經風一吹,竟然有些想落淚,“你怎麼這樣子?”

聽著我弱弱的喘息,哀歎,他似乎是輕輕地勾了勾嘴唇,笑著,說道:“我怎麼了?”

見他終是說了話,我的心裏竟似找到了出口傾瀉我的委屈,一下間便噴湧出了淚水,說道,“你是君上,當然所有人都會順著你,可我隻是個小小的妃女,今日之事,他們定不會說你,但是我在他們眼裏定是個媚主的惑星,你要我以後怎麼在這裏生存下去。”

“哦”的一聲,他鬆開了手,終將把我放下,我以為他被我說服,終於認清了他的錯誤,便置氣地拐著傷殘的腿從他身邊踱過,不敢抬頭瞧他,生怕他見到我這副柔弱的樣子,又要生笑。

可是從他麵前還沒走上一步,一雙溫柔手便從我背下穿過,他將我迅疾橫抱起來,我偷偷抬頭望上他的臉,他的臉竟滿是笑意。我生氣地便在他的懷裏不安分起來,使勁地捶打著他的胸,生氣地說:“你這是在做什麼?快把我放下來。”

他卻看都不看我一眼,依舊大步向前邁去,朗聲笑道:“你不是怕人看見嗎?我倒是要讓所有人都看見我寵你,我喜歡你。宋子衿,你是我的女人。我看誰敢動你。”

他霸道的宣言,強勢地把我的名字推出,這倒是讓所有人都要記住我的名字了,我唯恐明日過後,再也沒有人不知道我的姓名了,一時間又怕又喜。他以為他的宣言是給我一個護身符,可他太不了解這宮裏的女人了,這分明是讓我做了所有人的敵人。

想著今後人們看我的顏色,我就有些發怵,心慌。可是再抬頭看著這個好生俊俏的男子,我又有何遺憾?想著今後要與這樣俊美的男子同處一室,形影不離,內心便有不停的激動。

想著想著,紅暈便爬上臉頰,燙的我把臉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懷裏,我感覺到他的身子略微傾了一傾,似乎是低頭在看我,我感覺他定是在笑,可是被他笑,又何妨?畢竟是他的女人,哪能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總要原形畢露,今日露,總比他人露要來得輕鬆。

所謂君王,身上都略微隱著些血性,這血性必定霸氣到讓人示弱,發怵。可是所謂君王,注定也要含有溫情,那才能稱得上明君,我緊緊貼著的這個男子便是可以稱得上明君,因為當他溫柔之時,我毫無抵抗力。

我遙想起曾有一人也如此讓我摯愛,他也曾對我溫柔,可是那一種我已有些忘記,而眼前的這個男子突入襲來的溫柔確實恰到好處,我竟有願沉溺下去的衝動,可是在當我睜開眼時,我已躺在了承明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