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5章 宮廊乍驚,四起芙蕖.4(1 / 1)

推開虛掩著殿門,眼前一片空蕩,回想著今日的震蕩,我的心依舊無法寧靜,整顆心似乎就那麼懸著,不落下來,讓人很心慌,我知道這個宮門一入,便無法左右,可是,我從未想過殺戮竟然是這麼不知不覺,就讓人心痛不已,尤其是對一個尚未成型的孩子。

空虛毫無著落的身子輕飄飄的向前晃去,我抬眸望去,似乎有一個身影坐在我的榻上,他沉默的低著頭,竟然未曾言語,隻是那麼的坐著,我不知道他坐了多久,但是這樣的場景映入眼簾,我看的出他的落寞,待我慢慢踱步走近,他方才開口:“你去哪了。”

是蘇玦?這個落寞的身影竟然是蘇玦。

這般模樣竟與我往日的印像格格不入,平日的他總能給我帶來歡樂,那個在夜間闖入我宮門,與我在月下一起痛飲吃酒的他,那個在十裏桃林,一把摟起我,霸道吻我對他,依舊那麼清晰深刻。

我方才明曉,他也是一個會落寞的人,畢竟他本應該沉浸在要為人父的喜悅之中,可失子之痛多麼刺人心骨,我慢慢走向他,每一步都邁出的讓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此刻我的心為何會痛,許是愧疚,或是憐憫?

愧的是不自已的犯錯,憐的是他不由主的命。

走至榻前,我輕輕落座他的身邊,殿內一片安寧,靜得毫無聲響,他沒有抽泣,但我能趁著模糊的光影看見他的唇被緊緊的叫住,我分明可以看見他的心在滴血,可是身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君主,他不能怯懦,他隻能隱忍。

這是獨屬於男人的落寞,活在大夏,他注定要背負的太多,可他不可以落淚,因為這種怯懦的方式不適合君主,不適合男人。我不知道在這麼沉默的氛圍裏該做些什麼,我也不知道像他這般痛苦的神色,我該怎麼化解。

正當我想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時,他竟然在我毫無準備之間,轉過頭,一把摟住我,他的唇深深的迎上來,那麼霸道,那麼血腥,他的舌頭狠狠的撬開我的唇,似乎是想占據我一塊地方,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開始解我的衣襟,我來不及反抗,已經被他翻倒在床。

他趴在我的身上,我抬眸凝視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毫無任何神色,就像是被吸走了精魄,趁著模糊的光影,我可以看見他微醺的臉,他明顯是喝醉了的,他麵上無一絲憐愛的神色,他隻是拿我當了發泄他痛苦的工具。

可我也無法拒絕他這種殘暴的方式,畢竟我對他有愧,我隻能那麼不爭氣的躺在那裏,不能反抗,由著他的唇一點一點落滿我的臉,隨著腰間的衣扣被解開,他的唇漸漸移向我的脖子。

我的淚水終於憋不住慢慢的滾出了眼眶,順著眼角滑出,落在了枕上,他嫻熟的褪去了我的衣裳,又跪起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我不敢看接下去的事情,隻能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忍著內心的疼痛,我的眼前一片漆黑,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強行的占有,可我竟然沒有資格指責,畢竟我有愧,他無罪,身為大陳的國君,我是他的妾侍,我沒有拒絕的資格。

夜靜靜的深了,我似乎能聽見,宮廊乍驚,四起芙蕖明爭暗鬥的號角拉響,在大夏的霸主爭鬥中,大陳痛失皇子,這於天下煮鍋均是一樁大事,一夜間,我想,有人憂愁,有人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