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了萊茲的飛艦,啟程去黑暗帝國主星。白千被他留在了著陸場,因為維瓊不願多帶累贅。至於萊茲的屍體,維瓊將他永遠留在了空間裏。
“你就不好奇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維瓊問他。
飛艦已經設好目的地自動駕駛,他們兩個坐在飛艦頂部小型透明玻璃房裏,深藍發紫的星河就在他們頭頂,仿佛觸手可及。
“我五歲時,索斯把我從主星帶回來。所以我,應該是達刻吧。”他說得很平靜,仿佛早就猜到了。“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
“這麼強是吧。”維瓊接道,“你和其他的達刻不一樣,甚至可我們這幾個所謂的一級達刻也不一樣。”
“那我…是什麼?”他疑惑地低頭看起了自己的兩手。
“你就是你,或者你願意是誰你就是誰。”
我就是我,沒錯,就是有了力量,成了達刻,他不還是他自己。可這代表他走在了帝國對立麵,走在了白千、索斯的對立麵。“我不想成為達刻。”
“不,你想,因為你想變強。”維瓊說。
他沉默不語。是啊,他想變強,他想保護自己所要保護之人。就算是站在帝國對立麵又如何,從今以後,他願意做什麼便做什麼,他隻要遵從自己的意誌就行了。
“你為什麼不複活萊茲,你們不是同伴嗎?”女王不是說,他們是合謀嗎?合謀的話關係應該很好吧。
“同伴?那太可笑了。我們隻是合作過幾次。”維瓊說。
“是文件的事!?”
“不是。”維瓊說,“文件的事他算是背黑鍋了,與他無關。我說的合作,是指幾年前跟他一起在星際到處製造萊茲的假象。”
克耶似懂非懂地看向他。
“你們研究院不是說過,萊茲是時間異能者,他本身的時間極為混亂。他說不定在星際哪個地方同時經曆著過去、現在或者未來。”
“可後來女王證實你才是時間異能者。”
“對,沒錯。所以你們研究院之前的結果都是我們刻意誤導的。一個人想要同時經曆過去、未來,光靠時間異能是不夠的,還得配上空間異能。”
“你們為什麼這麼做?”
“躲避。”
“躲誰?”
“抓我們的人。”
“……”克耶,“看來你們已經躲過去了。”
如果沒有躲過去的話,萊茲和維瓊應該會繼續那麼做。隻是猜不到是誰不僅要抓他們,竟然還能逼的兩個一級達刻想出這樣的法子。
“也不算吧,所以我們一般都是隱藏著的。”維瓊說。
“我以為你們是怕帝國的圍捕。”
“那隻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
克耶沉默了瞬,“那文件呢?”
話題轉的快,維瓊反應過來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就算你不說,我也一定會找到。”克耶說。
維瓊就笑了,“克耶,你是不是還以為自己是帝國的一個小四星軍?那你可要記清了,你現在甚至以後都是達刻!你沒必要再去為你的帝國操心了。”
“我隻是想這麼做而已,與我是什麼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