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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他們所談論的廢物，卻是在盡自己的努力就著他們敬仰的將軍。
克耶問了托卡菲爾“主人是誰？”，但是這小屁孩竟然糾結地想了半天，也沒能給他個答案。
“他是不是這裏最厲害的？”無奈，他又換了個更簡單的問法。
“嗯，這裏人都怕主人。”
哦，那就是領頭的了，而且看樣子還在小屁孩之上。難道是五個一級達刻其中一個？萊茲、菲爾去掉，已經死掉的凱蘿絲也不算，那就剩下維瓊和另一個連名字都沒有記錄的神秘金屬鍛造異能達刻。他直覺應該不是維瓊，那就是會金屬鍛造的那個了。
“菲爾，你說的主人會不會用金屬…變東西？”本想說鍛造的，但怕小孩聽不懂，他換了個通俗簡單的說法。
“會，他什麼都能變。”小屁孩說的很肯定，克耶甚至感覺到他說話時帶著的仰慕。
他想，“有什麼好仰慕的？你也是一級達刻，而且還是最強的一個。”
現在看來，他基本上確定了這裏領頭的身份。
二層除了格子就是格子，大概現在還不到睡覺的時間，隻偶爾一兩個黑衣服的人經過，看見他們也不說他們，就當沒看見一樣。
克耶發現，這裏科研都穿的黑色長褂，而其他工作人員都穿的黑色長衣長褲，剩下的實驗體就是穿的銀白長衣長褲，全都是不帶任何花樣的那種。
他不自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在飛艦裏隨便拿的，這種衣服飛艦裏有很多。萊茲在飛艦裏備了那麼多主星研究所實驗體的衣服，是要用來做什麼？
之後他們上了三層，一排一排的生物液體艙，每個裏邊都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人體，有男有女。透過玻璃，可以看到他們蒼白的皮膚，像是溺死的人一樣，長長的粗管插在他們嘴裏，無數細小管子連接著他們全身，輸送著綠色液體。
克耶看的心裏發怵，這是生物機械人製造的場地。這麼大的規模，看起來很讓人心裏發毛。
來來回回的工作人員拿著光板記錄著，逐一查看他們的情況。
“誰準你們上……”
克耶看過去，一個拿著光板的工作人員指著他們，話說到一半又咽了下去，接著工作去了。
“菲爾，你在這裏身份倒挺大。”克耶讚賞地揉了揉小屁孩的卷毛，揉到一半又尷尬地收回手，一時忘了，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孩子。要是惹人家不高興了，保不準什麼時候給他變成隕石。
“哥哥，你為什麼不揉了？”小屁孩抬頭又失望又期待地盯著他。
好吧，小屁孩是完全把他當成哥哥了。他想了想，還是輕輕揉了揉小屁孩的頭。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人這麼做，剛剛那次不算。以前的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但現在他覺得其實小孩子的頭揉起來手感還不錯。
有小屁孩在果然省事很多，他們極快地在三層轉了一圈，意料之中什麼都沒有。其實克耶猜想應該是在上邊嚴密的幾層裏，但是不知道以小屁孩的身份他們能不能毫無阻礙地上去。
如果不能，他就要思考使用其他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