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和我說有什麼用,看看那邊。”指著臉色已經回複了平靜的田不易,張小凡一陣氣餒。
“嗬嗬,小師弟,我知道你喜歡師妹,可是,你總是在心裏憋著,對誰都不好的,你知道嗎?”
“師,師兄,你說什麼呢?”臉色瞬間通紅的張小凡四周的望著,生怕被人聽到。
“哼!膽小鬼,不說別的,救贖今天。如果我不在,全都是齊昊一個人出風頭,師妹看上他在怎麼辦,你一個啞巴一樣的不說話,到時候,齊昊在拿點小恩小惠的,那小丫頭懂什麼,搞不好就被他抓住了。你呢?一個人躲在被窩裏麵,嗯?”看著眼色低沉的張小凡,淩天心中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給我起來。”一圈轟擊在他的旁邊,一聲怒吼卻是讓一邊給田不易捶背的田靈兒都是嚇了一大跳。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幹什麼去了。”蘇茹不由的在一旁打趣著自己的女兒,或許在她看來,如同親生女兒一樣。
“我,我哪知道師兄發火起來,這麼嚇人。”微微吐吐舌頭,剛才淩天那充滿殺氣的眼神的確是下了她一大跳。
“嗬嗬,現在知道了,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嗯?還有什麼嗎?娘,娘,你告訴我我嘛。”趕緊丟掉田不易,開始在蘇茹的身上磨蹭起來。
“嗬嗬,你師兄啊,真是百年難見的奇才,關鍵是人家有上進心知道嗎?為了突破,這幾年來,不斷的挑戰著門中的神獸水麒麟,而和我們關係比較好的水月大師,和風回峰的曾書常,全被他一個人打了個遍。特別是靈尊,你不知道,這兩年,靈尊的日子是怎麼過的。”說到這裏,不說蘇茹,田不易都沒有忍住一下笑了開來。
那頭水麒麟最後被淩天逼得沒有辦法,乘著道玄獨自一人解決問題的時候,爬到他的房間裏麵哭訴,差點沒把他嚇的萎掉。看著靈尊可憐的樣子,他也不好對其發火,隻能第二天帶著一身的悶氣找到了淩天,示意他以後可以安分一點,好好的清修了。
當然了其中的隱秘很少有人知道,因為淩天的事情都是由道玄親手把關的,就算是蒼鬆都不知道其中詳情。在他看來,淩天就是一個有點天賦的弟子而已,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然而,回去稟報的齊昊,卻好像是在狠狠的打著蒼鬆的臉一樣。
“你說什麼?空手壓製你們四個?毫無還手之力?齊昊啊,齊昊,你是在逗我嗎?”
“額,師傅,我哪敢逗你啊,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我怎麼好意思開的了口,實在是,哎。”說到這裏,齊昊不由的一陣氣餒,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白癡,越是強大的招數就越是難以持久,你的爆發力不如他,難道不會和他拚耐力嗎?”蒼鬆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是卻是說到了點子上麵,的確,聖鬥士每一次燃燒小宇宙,都是對於身體的一種磨礪,更是一種負擔,所以,聖鬥士的戰鬥通常都是難以持久。但是他卻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才會有著聖衣的存在。
有聖衣和沒有聖衣,完全是兩個概念。因為聖衣就是為了在提升小宇宙的同時幫助鬥士分攤壓力而存在的,再者說了,他能撐得住淩天的一通爆發的力量嗎?但是,齊昊卻是不知道,被蒼鬆點撥的他眼神一亮,瞬間開始躍躍欲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