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學的第三天就跟幾個同學成了好兄弟,我是二哥,因為大哥那個位置是給大光頭的,雖然他不在了,但也不能把的忘了。
七兄弟就這麼成立了,老三是爛三,我最信得過的人就屬他了!老四林軍,老五劉炮兵,老六蘇十一,老七郭月半。晚上在我酒吧拜了把子,燒了黃紙。
大家商量後決定明天去老七家的那水壩玩,因為聽老七說他後山那水壩可好玩了。
第二天六人都不去上學一路吵吵嚷嚷的來到了車站坐車,坐了兩個鍾頭車去到他家,剛好趕上吃飯,一進看到一個身高一米快九非常健壯的漢子,嘴上叼著根煙,那胡子配這身材,簡直就可以用土匪頭或山大王來形容。
嗬嗬,真的用這詞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老七趕緊介紹這是他爸,怪不得老七很月半,原來是有遺傳基因的啦,真是佩服。
吃完飯後,老七說:“難得回來玩一次玩,想去他以前的中學那裏看看,大家也沒意見。買了點水果去看看那看門的老鍋頭,以前經常偷他東西吃,什麼龍眼楊桃李子那些等等。老七一說到當年的事跡,精神數倍亢奮!”
剛一進這學校,我立即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就覺得不舒服,我想應該用怨氣很重來解釋。
“郭老伯,這裏以前是什麼地方?”我想這老頭應該有六十歲左右,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問出有關這裏的事!
老鍋頭這時像個說書的一樣,一臉正經的說:“這裏很久以前是個亂葬崗,當年被狗日的屠殺死很多很多的人,死後都直接被丟這裏,連埋都沒埋,那時情景真是殘不忍睹啊!”
敢情他在現場看到了一樣,打量著老鍋頭一米六不到,他娘都不知道有沒有看到當年的事,他知道個屁!
老鍋頭也許覺得他語氣過激了點,嘎嘎的笑了笑繼續說著:“七十年代左右,不知從哪裏來了個老和尚跟鎮政府說這裏怨氣很重要改一下風水,不然會影響後人。”
怪不得這所學校中間有個八角亭,地下是太極陰陽圖,也就是陰陽兩儀圖,學校四個角落是種的桃樹。看著樣有點像左青龍右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了,這個八角亭應該就是龍頭了,也就是怨氣最重的地方。
說不準下麵還有很多怨魂呢,嗬嗬,看來我還真猜對了,聽老郭頭也是這麼說的,忙問:“郭老伯,晚上會聽到或看到什嗎?”
老郭頭想了想說:“我住了幾十年都沒聽過什麼,就是這一兩個月,經常會聽到很多腳步聲和搬桌子的聲音,但出去看就什麼都沒有,養的那狗也不知咋回事跑了,就是不肯回學校。”
聽著這事感覺咋跟那鬼劈柴的事有點相同呢?難道又是同一組織所為?希望是自己多想的,看這種四大神獸鎮壓的風水圖,按理是不會有出錯的,忙問了下老郭頭:“是不是有人動過這裏的東西,比如建築什麼的。”
“沒有啊!”突然他好像又記起什麼一樣馬上說:“有個傻子晚上經常把貓吊死在那桃樹上。”
“傻子,不可能,誰會相信傻子能做出這事,郭老伯你是不是搞錯了,傻子怎麼會知道這些。”
不就掛死幾個貓沒什麼大不了,老郭頭二愣一樣的說著。
我心裏暗暗罵著:你懂個錘子,貓本身就是很邪的,再加上是活生生吊死的,如果是公貓吊的時候再閹了那就更他娘舅的怨氣重了。
我總覺得吊死貓的那人肯定是想通過那邪氣來破壞這鎮壓的風水,“那傻子是怎樣的人?”
老七搶著說:“是我以前的一個同學,有一次上山不小心滾了下來,人是沒什麼事,就是頭可能被石頭撞到了,所以就這麼傻了,唉!多麼好的一個苗子就這麼完了。”
....感覺老七在落井下石的成分居多!
老郭頭接著說:“那傻子以前都不出家門的,上幾個月開始老往前麵山壩那裏跑,一去就一整天晚上才會回來,剛開始他家人擔心他掉進那裏淹死,後來沒事了他家裏人也由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