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剛見我滿臉怒容向他奔去,嚇的馬上爬了起來作出一副拚命的樣子!
我懶得理他蹲了下來,在青銅香爐底下的大理石上仔細的瞧著,我相信這香爐附近肯定有些東西!
“老鐵,你這是?”阿剛有樣學樣的也蹲了下來,摸摸這摸摸那的看起來有模有樣!
我敲到大理石有個地方有回音,再趴了下去從香爐底部撕下了那張墓頭紙!嘴角一抽微笑過後,站了起來走向廟祝公!
“師傅,你拿著的是...?”廟祝公兩眼盯著我手裏的東西問!
我道:“沒什麼,隻不過就是你老婆的頭發被燒成了灰,再用墓頭紙包著貼在香爐底!”
廟祝公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從我手裏拿過那墓頭紙,拆開後一看裏麵確實有些黑色粉末!“師傅,你看都沒看怎麼就幹敢肯定這裏麵的東西是什麼呢?這些黑色的粉末你能確定是我婆娘的頭發嗎?”
我笑道:“是不是你老婆的發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她現在還會不會失心瘋!再說我可是神算,這點小事豈會不知!”
“老鐵,你快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你就那麼肯定那香爐出了問題呢?你神棍就真,還神算呢!”阿剛又跑過來瞎攙和了!
“........”
我一個冷眼過去,阿剛馬上變乖了坐在一旁不吭聲!
我盯著廟祝公看,看的他不好意思!他這才說:“這香爐在建造祠堂的時候是沒有的,那是後來加上去的,我聽祖輩一直流傳下來的說法就是這香爐在建好祠堂後的半個月後才加上去的!”
廟祝公望了望我,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他繼續!
廟祝公卷了根旱煙遞了給我,然後再卷上一根抽上!抽了好幾口這才道:“相傳建造這祠堂的時候,風水師輪流去兩房人那吃飯!那風水師喜歡吃雞腎這兩房人都知道的,在大房吃飯的時候頓頓都有雞腎吃!而在二房吃飯的時候頓頓有雞吃是不假,但幾頓過也都沒見著雞腎。那風水師從那頓過來天天都板著臉,對二房人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的!”
廟祝公咽了咽口水繼續道:“這有求於人嘛,所以二房的人都不敢作聲任由他罵!兩個月後大工完成那風水師連工錢也不要氣衝衝的走了!幾天後二房的掌事這才記起這兩個月以來每天殺的雞都把雞腎留起來曬幹了,這不忘了給那風水師了,趕緊派人追了上去,半個月後總算追到了!”
“然後呢?”阿剛又來打岔了,我指了指上天,意思是你他丫的再敢打岔我就請雷神劈死你!
廟祝公卷了根煙抽了幾口,道:“當追上去的人把一大包雞腎遞給那風水師,風水師看到整整一大包曬幹的雞腎時二話不說馬上跑著回來,最後就有了這個青銅香爐了!後來還聽說風水師還沒回到家,他的兩個兒子卻無緣無故的死了,當然這隻是聽說,具體也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聽廟祝公說的這些看似很平常,但我總覺得這事沒有那麼簡單!
我笑問:“廟祝公,你是怎麼知道那風水師叫赤鬆子呢?”
“這個....!我也是聽祖上流傳下來的故事那裏知道的!”廟祝公艱難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