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毅出來肖遙的大房間,直奔三樓。這裏還都是水泥地麵牆麵,二百平方的空間裏,除了兩根柱子連一麵阻隔視線的牆都沒有,天蓬真的是完全透明材質的,唯一一扇空氣門也是由玻璃牆留出來的,玻璃牆外麵的陽光房裏,有著整個三樓裏唯一的物件,南宮毅抬腿走了過去,掀開白布,那下麵是一架天文望遠鏡,而望遠鏡的記憶裏有很多他辦公室落地窗的畫麵。
二樓,“他就是遙遙的前任上司,南宮集團總裁南宮毅”,哆哆聽了徐浩然的話,眼神幽深不見底,“我先下樓了”,徐浩然了然的坐去茶幾邊,等待下樓來的南宮毅。心想,哆哆你啊,還真的是任重道遠的很啊!肖遙這個野丫頭,不是誰都能克服的,也不是能克服得了就能咽得下去的。
還真有那麼點道理,這哥兩,哥哥能克服肖遙但沒興致咽下去,弟弟則相反。
此時的一樓,查看完南宮毅個人信息的哆哆愁眉不展,南宮毅他有妻子,馬上就要有孩子了。聽廚房刷洗包包的米米說,南宮毅就是昨晚那個來過沒有進來的家夥。
哆哆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為什麼遙遙就是對自己不感冒呢,軟硬都不吃,自己要給她當哥們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昨天飯桌上,她說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的感情,那是什麼意思啊?。看了眼廚房裏的來來和米米,哆哆又上樓去了。
見徐浩然和南宮毅都在茶幾邊聊著什麼,哆哆沒有表情的臉上,隻有那雙瞪著南宮毅的眼睛,再說小子你很不受歡迎。轉身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卻很故意的把門關得很嚴實。哆哆見她還睡得香甜,就站在一邊溫柔的看著她的睡顏,表白嗎?,自己雖然沒試過,但他無比清楚那樣做的結果,沒一種是自己想要的。
想起了她去J國之前,“哆哆,不是所有的花草養在家裏都會活的,況且我是那種蒲公英種子,還沒飛翔過,又怎麼會落地生根呢?”,肖遙認真的看著哆哆,“其實我該知足的,古語雲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可我還是喜歡飛翔喜歡去感受”。回頭看著沮喪的來來和米米,“安啦安啦,J國再怎麼好,我還是會回來的,你們也可以去,別弄得生離死別似得礙人眼,懂?”。
哆哆不死心的追問,“不想落地生根,那你追去那麼遙遠的地方幹嘛?”。肖遙恨恨的道,“垂死掙紮行不?。我才二十,幹嘛急著生根啊!。若不是浩然哥出國了,就是我再想去,我敢去嗎?。若不是他在J國,你們還不得讓我等到你們都有了簽證以後,咱們一起去啊?”肖遙很不客氣的各種翻白眼。
哆哆想,好吧,那就賴在這裏吧,這麼大的房子她一個人住應該會害怕的吧!,既能照顧遙遙的生活,又方便進水樓台,不錯呢!,然後把連鎖店也開到這裏來。
因為不安於南宮毅的到來,再加上被哆哆盯著,好眠了一會的肖遙開始轉醒,睜開眼睛正看到哆哆一臉算計似能得逞的奸笑,肖遙毫不客氣的陳聲問“你那是什麼表情?”。就聽哆哆支吾了一陣“嗬嗬,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