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毅想起來去年這時候的那一天,那一天因為有她充實的讓自己應接不暇。她遇事沉穩不刻做,所以她的做法想法很直接,但卻更有效更本真。那天發現她簡筆畫畫的超有感覺,發現她原來是孤兒,發現她喜歡用大白本,那裏有她的繪畫,有她最真實的行為思想軌跡。那夜她們發生了關係,彼此你情我願。後來的他們應該算是愛過吧,那會她不會排斥自己。可自從自己結了婚之後,她忙的比總理還難接見,她自己卻樂此不疲的忙於其中,而自己總是沒有充足的理由強了她的時間和視線。
回手拿過自己的禮物,打開係著絲帶的盒子,是十對樹脂娃娃,神似的自己,和多樣多變的她。從這個盒子裏,南宮毅可以記起,從J國一路走來的一個個故事一個個場景。南宮毅想了想還是拆開了越天的,一樣帥氣的酷似越天的十個男孩,但與之相伴的是咖啡杯,K歌麥,標書,焦黑的炒勺。有靠坐辦公桌很不高興手捧文案的他,有被當司機差使鬱悶的他,有手撫近視鏡眯眼斟酌的他,有受傷纏繃帶慘兮兮的他。
原來她的世界這般細膩,南宮毅嫉妒,嫉妒每個被她關愛的人,甚至厭惡每個占用著她的時間的物和事。
那是什麼,奶白上麵的熒光亮咖色字體像在跳躍一般。南宮毅拿起,“遙遙的大功臣回家找主人去吧!”,南宮毅把包裹著金卡的縮小版,已經被肖遙攥的褶皺了的信封翻了過來,“一路好走,安康”。南宮毅的眉心狠狠的跳了下,早上肖遙是說過,今天他是她要努力開始忘記的人,她真的這樣做了,所以鬧脾氣說難聽的話?還是蓄謀已久順水推舟?。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嗎!不在乎自己的意願嗎!她怎麼敢?是自己太仁慈太尊重她了嗎?,她憑什麼?。盡管有所料想,盡管了解她的想法,但真的到來時,他還是難以接受,有種要撕碎了她的衝動。
咦?,這是什麼?,是血嗎?,看向車窗,那裏留有一樣的幹涸了的深紅血跡,一定是血跡,因為車窗血跡處出現了裂痕。該死,她受傷了!。可自己把她丟在馬路邊,這麼冷的天~~心痛的厲害,所有怒一切怨都瞬間蒸發得幹幹淨淨,該死,自己怎麼這麼粗心。一遍遍撥打肖遙的電話,瘋狂的原路返回。
不知她在哪裏,傷了哪裏,整顆心被心疼和擔憂占據,沒有了委屈和不甘,更像是找到了理會她的理由。電話中一遍遍重複著無人接聽,一路沒有絲毫她的蹤影,南宮毅恨急了這種感覺。不停的按著西郊的門鈴,心中盤算著希翼著,她應該是去了醫院還沒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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