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給這兩個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吳筱雨點頭,孫二亦是點頭。小魚帶了一些水果過來,一大早過來就是為了來感謝蘇榆胥的,畢竟她領到了普洱的那份工資,普洱說“你怎麼不感激我呢?”她撇著嘴,“這些可都是你愛吃的。”
她左右看看,還真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水果。
從吳筱雨剛進門開始,孫二就莫名的保持一種安靜的狀態,蘇榆胥覺得這般詭異,他不是應該老不正經的向美女玩手機號碼麼?他不是應該繼續開他嫂嫂的玩笑麼?
這會兒功夫,裝什麼乖?
其實今天林普洱還是有些開心的,因為蘇榆胥就要出院的,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酷刑就快結束,可以回家好好照顧她的那些花草,以及剛剛種的某人不喜歡的香菜。
這會兒功夫護士就已經過來幫他們辦出院了,剛結束,孫二清清嗓子,少有的一種認真,“我看今天哥剛出院,讓哥請我們吃飯吧?”又恢複了往常不認真的感覺。
吳筱雨拍手稱好,168的身高拉著160不到身高的林普洱直接忽略了病人蘇榆胥的感受,蘇榆胥隻是稍微的眯了一下眼睛危險的看了一下孫二,電光火石之間表達了自己的心情——回去我在慢慢“請你吃好吃的”。
孫二一個機靈打的渾身都冷颼颼的,這醫院開了冷氣嗎?
也是這麼多年來,他始終不明白自己搞不過自己這大表哥的原因,論肌肉,他這小胳膊上的壯碩二頭肌真不是開玩笑,要是論天資的話,小時候他也是這位大表哥教大的呢。
把一切都安排好,孫二就開著車帶著三個人外出了,選的餐廳是他常去的,或者說他自己開的,蘇榆胥不滿“你倒是挺會賺錢的,自家人的錢進了自家腰包。”
孫二這個人是假不正經的,但是做事卻從來不吊兒郎當,甚至很認真,這點連蘇榆胥都佩服,相比自己在公司不清不楚的股份,這個理財能力在這一輩中都是少有的。
“哪裏哪裏,小家業,不都是靠熟客做到了今天麼。”孫二甚至有些謙虛,蘇榆胥怎麼覺得今天的他這麼的詭異呢?居然這麼正經。
而他卻隻是調整了一下後視鏡,從鏡子裏,看到女孩抱著懷裏的姑娘,那姑娘一臉“生無可戀”的對著賤兮兮笑著的閨蜜。
那閨蜜就是吳筱雨,普洱打也打過了,直接上手上腳,好像都失敗了。
出人意外的,普洱看到店麵裝修的時候也是一愣,以為他應該開的是夜總會酒吧一類的,誰知道居然是個古色古香的小茶館,還有精致西餐的那一類。
孫二大大咧咧,心裏可是留著心眼呢,他怎麼可能帶他們去其它的產業,他怎麼可能告訴她們自己光是酒吧就承包了這個城市的一條街呢?
帶女孩來嘛,自然就來點有情調有品位的,自己可不是那位大哥,我們聰明著呢!
一進門,入目的居然是一張畫像,普洱眼尖,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前段時間畫舫剛剛拍賣的畫像,一張都好幾十萬的那種,吳筱雨悄悄湊過來說“要是我的話一定在這放一張**畫,肯定很值錢!”
那是你!普洱白了她一眼,裙邊上的蘭花特別好看,好像真的一樣,旋轉著進去了。
入耳的卻是,林普洱一怔,小魚也聽到了,望向普洱,那首百年經典《遊園·驚夢》,女聲婉轉,於是回頭“你這店裏怎麼還放這個?好老的感覺。”
孫二心裏犯了嘀咕,難道她不喜歡這首?是不是應該換一個?
蘇榆胥左右看看?什麼什麼?放的什麼?他渾然不知,甚至以為這是京劇。
四人坐正,蘇榆胥拿了菜單點菜,普洱沒聽一道菜,渾身都雞皮疙瘩起來了,都是沒吃過的種類,她不擅長冒險,自己沒吃過的菜式是絕對不會挑選的。
幾個人單坐著閑聊家常,孫二沏了一壺好茶,又叫來了兩瓶可樂,剛出院的大哥還是不能喝酒的。
言談中說起這房子的問題,然後就聊到錢,林普洱有點抱怨,如今股價大不如從前,行情並不好,資金都短缺了,蘇榆胥聽了哼了兩下,“誰叫你去買股票的?”
孫二低頭抬頭之後炯炯有神的盯著蘇榆胥看,“我說大哥你每個月交生活費麼?”
這句話就說到重點上去了,蘇榆胥其實每個月都不定時的給林普洱錢,而且都累積在一張卡上,所以他挺起腰板說話做事,“你問問她,我給她的卡上都攢著多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