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荒山野嶺,茫茫山區,確實有很多未知讓人充滿畏懼。“這樣,七弟,你留以來陪你四姐,我騎絕影過去看看,如果卻有危險,絕影神俊我定能脫身,如果沒危險你們看我手勢過去。”此刻雨愈下愈大,三人也祈禱一切順利。
羿坤打馬前去轉眼即到,細看此洞有一人之高,裏麵黑洞洞的看不清楚,這時他取出火折點燃了,小心翼翼走了進去。
他知如是野獸巢穴肯定異味極大,憑他的感官不可能發現不了,可此時非但無野獸的騷臭味,反而有絲米粥的噴香,難道是有獵人臨時居住於此,可為什麼又無火把呢?
“有人嗎,有人嗎?”羿坤壯膽提聲喊到,卻無人應答。羿坤走了就去,從脖子中掏出一月牙型金黃掛件。
黑暗處此物卻自行生輝,淡淡的黃色光暈讓它照亮了數丈有餘。正是羿坤佩戴之寶玥玦,此物可夜間自行發光,如此照滿全屋。
洞不大不小,長約五丈,寬有三丈,裏麵有些雜亂的樹枝石塊,但是地勢上行,幹燥的很,而且也通風。今夜在此過夜是個不錯選擇。
他高興外出給兩人打手勢過來,於是三人三匹馬便在這個足夠寬敞的地方歇下了。
此刻外麵雨已大,偶爾還伴著雷鳴電閃,不過由此庇護讓人心安不少,別有體味。幾人用火折點火焰,攏火堆,慢慢烘烤衣物。
這時隻聽吱吱聲響仿佛從地下又仿佛從洞裏穿出,幾人都是嚇得一幾激靈。
“二哥你...你確認裏麵你去過嗎,沒...沒什麼問題”,羿蒙顫聲道。
“是啊。”
“那剛才...”
“二哥咱們還是過去看看吧。”羿師道。
三人撞著膽子舉著一支燃燒正旺的樹枝走了進去,同樣盡頭處無甚異常,隻是裏麵的爬山虎鬱鬱蔥蔥,不知沒有陽光怎麼如此健壯的。
幾人撤回後剛剛坐定,忽然一聲陰森怪叫,黑暗處竟嗖嗖飛進火堆幾物,幾人皆是一驚。羿坤拾起剛要看,突然本能的扔了出去,因為他發現正是頭骨和和幾支腿骨,三人一時靈魂不定,難道有鬼……
忽然又有幾道慘白的光射過,接著又是一陣鬼哭狼嚎,接著又是幾道白光,倒影出的竟是吊死鬼,餓死鬼,溺死鬼的影子。或吊,或俯,或躺,恐怖至極。
三人擠作一團,瑟瑟發抖,羿蒙此時麵色蒼白,嘴唇抖動,“獅子,你帶的什麼地方啊,還洞天福地呢,是死人的洞天福地吧。”
“七弟,你的三龍取水不會是墓穴風水吧。”羿坤問道。
如此一來,羿師也不確定了,“我也記不清了,咱們要不出去吧,免得打擾了這的主人。”
幾人往洞口走去,可是外麵正是狂風暴雨,陰風怒號,如此出去怕是得活活淋死,進退兩難。
這時隻見羿坤再次掏出玥玦,溫和之光再次蕩開,“聽族長爺爺說,此乃祥瑞之物可辟邪驅煞。”一時,幾人心裏倒也有了些安慰。
“各位前輩英靈,外麵雨疾,我們暫住一晚,絕無打擾冒犯之意,等出去之後一定為各位燒紙祭拜。”也不知是玥玦光芒起了作用還是羿坤的幾句話,詭異之事倒是停歇了下來。
如此幾人擔驚受怕,體力消耗極大,找了草席鋪地,羿蒙又從包裹裏取出薄被棉毯。幾人蓋上,便在洞口坐著半睡半醒呆了一夜。
次日清晨,陽光漸明漸溫,鳥雀嘰嘰喳喳,幾人在睡夢中醒來,回想起昨晚之事仍是心有餘悸。此口麵向正西,光線陰弱。
幾人收拾東西,一刻不想多待。突然羿師回望了洞口深處,黑漆漆處似有精光若隱若現,莫不是什麼寶物。天已大明,幾人膽子也大了起來,羿師不聽羿蒙勸阻,少年心性,漸漸向前走去。
羿師壓製住激動心情往前走著,越走越發覺精光外射,一顆心就要跳了出來。
坤蒙二人遠遠看著,突然羿師在光亮處把手探了進去,自覺空空如也,而光芒又放大了幾倍,幹脆兩手齊出使勁扒開厚厚的爬山虎藤蔓,一道豎光如巨帛一樣中間裂開,照亮了整個洞穴,羿師似乎看到了什麼。
“二哥四姐你們快過來看啊,另一個世界。”說話間羿師把口子扯開更大了,坤蒙覺得光線都有些刺眼,也是十分好奇,緩緩走去,“哈哈,原來是這。。。”,“樣”字並未出口,突然戛然而止。
突聽一聲呼喝,“大膽。”強光之下,羿師不曾看到,兩道藍藍幽光從一人眸中射出,一把似刀似劍的凶匕已經向他胸口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