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棟看去,卻看到還真的有個女孩,看著不遠處走過來的青年,根本不是喊自己的。梁棟苦笑著搖搖頭,還以為是崔友珍呢。
梁棟想打車,已經是不可能了,全身濃濃的酒味,加上臉上血之馬糊的,誰看了都心裏恐懼。
梁棟掏出手機,可想想自己這副樣子,還是算了吧。梁棟慢慢向家走去,回到商業街地下室,天已經很晚了,幹爹也休息了。
梁棟悄悄洗了個澡,把髒衣服丟進洗衣機,裹著浴巾剛回到客廳,忽地看到有個人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心裏一驚,仔細才看到是大個兒。
“土寶,怎麼還沒睡?”梁棟低聲問道。
“剛才聽到有聲音,出來看看,俺去睡了。”大個兒說著,轉身回去睡了。梁棟看著大個兒的背影,感覺土寶還真的很警惕,有個土寶真的不錯,最起碼自己要是不在,也有人能照顧幹爹。
梁棟躺下後,感覺還是家裏好,經過這次醉酒,心情當真好多了,感覺失戀了,也要繼續活著,那個女孩說的不錯,我的功夫不錯,金院長說我是個人才。我怎麼覺得我是有資格的……
梁棟真的困了,想著想著,呼呼睡去。
接連幾天,梁棟都在努力練功,早晨在商業大街樓頂上,調息吐納和納氣,練習十二個站樁,當然大個兒也和梁棟一起,大個兒對納氣一點也不成,總是感覺按照納氣的方法,心裏總是隱隱有些悶,這才真正的相信幹爹說的很對,自己沒有從小練習吐納,在納氣上不可能練到像梁棟那樣,能閉氣好長時間,不過,納氣還是對自己有幫助。
中午梁棟除了繼續站樁,就是對著拳袋練拳,大個兒偶爾舉著陪練拳板,激發著梁棟的鬥誌,下午,很輕鬆,就是梁棟站樁,大個兒代替幹爹的工作,拿著玉簪在梁棟身上點擊著那十二條經脈。大個兒對人體經脈更是能精準地確認,幹爹當然在大個兒旁邊,還教導大個兒確認經脈穴位時,也要根據不同人來更加仔細判斷,比如瘦高的人和矮胖的人,那肯定有所不同。
幹爹把自己的按摩經驗,也都很認真地教給了大個兒,當然梁棟早就學會了,小時候,梁棟就沒少給幹爹按摩。
晚上,就是大個兒幫著梁棟按摩放鬆的時候,大個兒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主要幹爹還讓大個,有時間,就單手握住一個圓圓的棒球,用力握,有多大勁用多大勁。大個兒每次都握的雙手很麻木,不過,力道確實很有長進。
梁棟埋頭練功的時候,好像早已把十二號的彩蝶衣演唱會給忘卻了,他是忘卻了,可是那個酒吧的經理卻沒有。
梁棟一直沒來,不但讓經理心裏沒底,更是讓阿強心裏後悔,幹嘛要押下他的那幾張票,眼看著十二號就到了,要是這票過期了,可就一文不值,到時候,他再來討要,我總不能給人家三張廢票吧?要是一般人,還能說得過去,可人家是彩蝶衣的親友,指不定多大的勢力。
“經理,我,我現在怎麼辦?”阿強後悔的要命,看著經理苦著臉問道。
“阿強,這件事,我也想不好了,我覺得,要不你暫時躲起來,等演唱會結束,他要是還不來,你再來上班。”
“可我要是再來上班,萬一他又來了,把我堵在這兒,我總不能給人家三張過期的票吧?”
聽著阿強的話,經理沉默了一陣說:“阿強,不是哥哥不幫你,我覺得你還是辭職了吧,要不然後果很嚴重,你想啊,那天,他好像是隨我們說什麼是什麼,這種人要麼是真的正人君子,要麼就是個心黑手辣的偽君子,表麵上一套,心裏一套,現在都好幾天了,他也不來,肯定不會是什麼正人君子,那肯定就是心狠手辣的偽君子,等他找上門,你可就真的慘了。所以,阿強,你還是辭職吧。”
阿強說實話,從心裏不願意辭職,可經理說的話,越想越是那麼回事,最後,阿強一咬牙,說:“經理,要不,你請給我幾天假,我去外麵找找他,爭取十二號以前把票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