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龍老爺子咳嗽一聲說:“這位館主,麵生的緊,老夫也不認識,當真不敢認識與你,你這番話,根本就是想讓我們梨花市各個館主陷於卑鄙之中,剛才小強罵你,老夫倒感覺很正確。你真的該罵。”
龍老爺子說著,又看向大家,說:“你們有的人估計也這麼想,可要真的這麼做,看起來固然能讓金月武道館受損,可是廣大梨花市的百姓,怎麼看我們?難道我們真的能控製人家的自主選擇?現在什麼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武館辦好,讓大家喜歡你的武館,認可你的武館,而不是通過什麼手段,強製招生,那樣隻會讓喜歡武術的人,討厭武館,那麼整個梨花市的武館都會受到損失。良性競爭才是王道,惡心爭鬥乃是毀滅之道,金會長,這些時間,老夫還真的很佩服你武道館的大手筆,嗬嗬,有機會,老夫想去你們武道館參觀學習一下,不知道是否歡迎?”
聽著龍老爺子的話,很多剛才沉思的人,都露出慚愧神色,看向木葉村紮的眼光都透著鄙視。要不是龍老爺子還在說話,說不定敢衝上去毆打。
金順姬站起來,對著龍老爺子鞠了個躬,說:“順姬很歡迎龍館主參觀指教,以前順姬就聽梁棟哥哥說過您,很是感慨老爺子您還殺過侵略梨花市的鬼子,順姬同樣也很痛恨那些侵略別人的鬼子!他們不在自己家裏好好過日子,卻喜歡到別人家裏搞破壞……”
聽著金順姬的話,木葉村紮開始很憤怒,可是越聽越感覺要糟,果真,就聽到金順姬接著說:“剛才您不認識的那位,他就是三番五次帶人到我武道館,踢館的木葉村紮,而且踢館的時候,還對我武道館的教練下黑手,以至於讓我的教練被打傷住院,當然他也賠了一些醫藥費……”
木葉村紮聽著金順姬的話,感覺背後一陣的出汗,我靠,老子輸了一百萬,還賠了二十三萬,怎麼就一些醫藥費?
金順姬最後說道:“順姬有個提議,這個武術大賽,還是讓這個木葉村紮離開吧,他根本就沒有武道館,現在隻不過剛買了一個,根本就是想借著這次武術大賽攪亂我們梨花市武術市場。”
金順姬說完,坐了下來,梁棟看著金順姬的後背,心說:“順姬,你呀,真的狠,提名帶姓就把木葉村紮給賣了,人家真的都賠償了,你還提出來,唉,看來小女人當真惹不起,隻要記得你的錯誤,能每次都提出來。村紮君,真的對不住了,誰讓你想先下手的。”
這時,木葉村紮身邊的大漢,捂著臉站了起來,大聲說:“剛才,就是他告訴我,金會長身後的那位保鏢是個小白臉,還怎麼卑鄙的,要我罵上一通。兄弟,剛才對不住了。”
木葉村紮看著身邊的大漢,心裏那個恨,你他媽還收了老子的三百元,怎麼不說出來?木葉村紮發覺坐在講台上的梁強好像要站起來,忙站起來,看著梁會長說:“對不起,梁會長,我武館還有些事,先回去一下。”
木葉村紮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梁會長大聲說:“木葉館主,以後梨花市的武術協會不歡迎你,這次大賽你們武館就不要派選手了,當然還是可以以個人名義參賽的。”
木葉村紮氣的眼前發黑,差點沒暈倒,花了那麼多錢,才搞了個武館,又花了好多錢,請了幾位高手,準備在這次武術大賽取個好名次,讓武館打響名氣,對以後的招生大大有利,沒想到今天自己剛出頭,不是被那個梁強大罵,就是被龍老爺子看不起,更是被金順姬給揭短,更是還被梁會長除名,真的太氣人了。
木葉村紮緩了口氣,心裏的火氣,再也按耐不住,站在門口,轉身看向大家,大聲說道:“你們給本君等著,本君會把你們的這次武術大賽的冠軍,亞軍,季軍,全都奪走,讓你們知道誰的武術才是最強的。”
木葉村紮吼完,轉身就走,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那個梁強的對手,更不是梁棟的對手,忽地想到金順姬好像還對梁棟笑了,而且還稱呼梁棟為哥哥,哪裏是像梁棟說的那樣,用什麼合約違約金要挾,分明兩人就是一夥的,該死的,原來他一直在騙我,還讓我賠給他二十三萬,真是該死!等著吧,有你後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