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梁棟裹著被單呼呼大睡的時候,吳隊長和安隊長真的急瘋了,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即便還彌漫著腥臭味兒,可他們好像都不在意了。
吳隊長又看看門口的馬醫生還有門外的兩個護士,吳隊長說:“這次真的麻煩了,我很了解梁棟這小子,指不定真的敢去找告他的那個人。”
“不可能,我是醫生,對於他的身體狀況很清楚,現在他身上的毒素雖然小了很多,但最多能摸索著走路,要想跑動都是很困難的,怎麼可能去找事?”
馬醫生滿臉的不在意,對於自己的專業,他還是無比自信的。
吳隊長歎了口氣說:“馬醫生,你覺得這個人是普通人嗎?別人也許隻是能走路,可我感覺他已經完全好了,要不然你說說這個房間,為什麼這麼的腥臭?他很可能早把毒逼出來了。”
馬醫生聽著吳隊長的話,走到病房裏,親自掀開梁棟的被單,發覺上麵雖然依舊幹淨,但腥臭味當真的濃鬱,強忍著惡心,馬醫生有很仔細地檢查了梁棟的枕巾,看到不少黑色的髒東西,那更是腥臭不已。
馬醫生站直身體,再也忍不住惡心,嘔吐了幾下,才說:“他還真的有可能把毒素逼出來了,這個人怎麼的厲害?你們是怎麼搞的?要是他是重犯,也不提前告訴我,他是這麼的厲害?”
站在一邊,一直沒動靜的安隊長,看著吳隊長說:“吳隊長,我對梁棟的印象不錯,也感覺他不是什麼壞人,他現在犯了什麼法?為什麼上麵要我們這般的嚴肅對待,我沒上來,一直以為這個犯人是個什麼大凶犯,沒想到居然是梁棟,早知道是他,我肯定要上來打個招呼。
馬醫生聽著安隊長的話,說:“對啊,我看這個叫梁棟的,麵目和藹,也不像什麼凶犯,你們不是還讓一個女孩看護他?他究竟是犯了什麼罪?”
吳隊長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歎了口氣說:“梁棟其實……這個……我也說不清,馬醫生,你研究梁棟中的這種毒,這麼長時間了,你能不能確定,中了這種毒,人會不會發瘋?”
馬醫生皺皺眉,思考了一陣說:“這種毒,毒性的持續性很強,發作起來也很厲害,是一種很特殊的毒,到現在我都不明白,怎麼才能製作出來?那就別說中了後的反應,我倒是從梁棟的血液中提取了一些,也實驗了幾次,可當真的厲害,我確定一般人中了這種毒,絕對活不過三個小時,這個梁棟真的很強悍,你們足足等他中了七八個小時,才送過來。”
吳隊長臉色一陣的難堪,當時自己怎麼隻顧著檢查那四個死人,卻忘記了馬上把昏迷過去的梁棟送醫,幸虧知道他可能沒事了,要不然真的要內疚一輩子。
“別扯這些,吳隊長,梁棟犯了什麼罪?我到現在都感覺他不會犯罪,他要是會犯罪,也是有人陷害的。”吳隊長冷冷地說道,眼睛隻盯著吳隊長。
“唉,其實這次是梁棟發現了一個盜文物團夥,結果,那個團夥請來的雇傭兵,要報複梁棟,結果還刺殺了梁棟幾次,還打死一個無辜的老人,更是在犯罪暴漏後,揚言要是梁棟去和她們決鬥,要是不去,就會刺殺他的女朋友。”
“那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不抓?”安隊長忍不住插嘴問道。
“唉,我們倒是想抓,可她們全躲起來了,我們害怕又有無辜的被害,也不敢發動群眾,隻能悄悄抓捕,可那群人有狙擊手啊。”
“那可就太可怕了,和狙擊手對決,那可是很危險的,難道這個梁棟真的去了?”馬醫生低聲說道,推了下眼鏡,心裏想著那可怕的狙擊手。
“嗯,真的,他去了,我看了那些匪徒發給我的視頻,視頻顯示,梁棟進門,就被他們圍著用槍製住,那幾個匪徒用他要挾我們,要求放他們離開梨花市,考慮到梁棟的安全,我們就放行了,當然也悄悄在她們的車子上安裝了跟蹤器,結果,我們在後麵悄悄跟蹤到你們杏花市,一處有些荒涼的沙灘,等我們趕到的時候,梁棟已經昏迷不醒,那四個人也全都被開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