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誠一個踉蹌,被狠狠的推倒在地上,傑布斯蹲在她的身邊,伸出手,指尖滑過程誠的下巴,那柔膩的觸感似乎極其讓他享受,突然,那隻手突然往下,程誠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被撕開。
玲瓏有致的身段,皓白勝雪的肌膚,暴露在柔美的燈光下仿佛籠著一層薄紗美輪美奐。
一雙手遊走在她的身上,程誠的身體僵硬無比,襯著黑色的長發一張臉顯得更加的蒼白,隻是黑色的眸中卻是平靜隱忍到了極點,她一聲不吭。
她鮮少遇到過這樣的困境,以前在墨西哥的時候她跟沫從來都是一起行動,她們的之所以活到在現在,跟那份無人能及的默契有很大的關係,若是放在平時的情況下,她落在任何人的手上,李沫一定會在三個小時內找到她。
可是現在。
“不說話?”傑布斯冷冷的笑著,抬手用力扳過她的臉,“很好。”
下一秒,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程誠的臉上,這男人的手勁極大,且下手比那天愛德華還要狠,她的臉很快就腫起來了。
真是,最近巴掌挨得有點多。
程誠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笑意,沒有說話。
傑布斯刹那間就被這樣的笑容激怒,他站了起來,眼裏露出猙獰,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一條鞭子,不管不顧的直接向程誠的身上抽去,白皙的肌膚上立刻出現常常的鞭痕。
程誠皺著眉,眼裏有什麼東西極快的掠過,下一瞬間,她就咬著唇被痛逼出了聲音。
粗硬的鞭子更是連續不斷的往她身上砸,單薄的布料在這個時候已成襤褸,女子的身上是皮開肉綻的慘狀。
程誠躺在地上翻滾著躲避著鞭子,斷斷續續的聲音喊著痛,那模樣淒慘至極,落在傑布斯的眼裏卻是酣暢淋漓,程誠卻是慘他打的越是起勁。
鞭子抽打的痛是極痛的,何況還是傑布斯這種壓根是往死裏的打發,那興奮地猩紅的眼中絲毫看不到程誠長發下冷銳的眉眼。
她痛得隻想抽氣,但是更深的痛她也承受過,這還不至於剝奪她的意誌,她隻是受不了自己這樣接近****的模樣。
當初是被程家的狠心絕情傷到了極點,才會對傑布斯下那麼重的手,否則,今天她就不是被打這麼簡單了。隻是,沫說的對,她當初就該殺了他。
“你這個賤女人,你害我這一輩子都不能享受雲雨之歡,那我就要你受相同的折磨。”大概是一直打有點累了,傑布斯扔下手裏的鞭子,又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更加殘暴。
程誠咬著下唇,冷冷的看著他,為了削減這牲畜的戒心她剛才故意喊痛求饒,這麻藥雖然對她有用,但是藥效和時間都會大打折扣,她需要的是機會。
下顎被狠狠掐住,傑布斯一手揪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將手裏的液體灌進程誠的口裏,程誠被嗆住,大聲咳著,一張臉很漲得通紅。
還不等程誠問傑布斯灌的是什麼,身體的熱流就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經曆了,這是媚藥。
“我倒想看看,端莊高貴的第一貴族大小姐求著男人是什麼賤樣……”話還沒說完,就睜大了眼睛,猙獰變態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程誠的臉近在咫尺,蒼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