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顧小姐已經去了學院,您是否要去?”
“去!既然她都去了,那我也得去,韓正初的東西,他都要得到!”沈雲微微笑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善良的王子。可是他淡漠的眼神,卻無法讓人看透他的內心。
顧冰涼就抱住雙腿,將頭埋在腿上小聲哭泣著。她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心裏很痛,可是卻又沒什麼辦法,韓正初不回來,她真的很焦急,她怕韓正初會忘了她!
“冰涼!”沈雲輕輕的出聲,看到痛苦地顧冰涼,沈雲原本淡漠的眸子裏突然閃過一絲擔心。不應該這樣的,他不顧冰涼,隻不過是想要的到她而已。
“是你。”顧冰涼輕輕抬起頭,擦幹了眼淚,這才看清楚了眼前人。沈雲,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在哭什麼呢?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報仇。”沈雲淡淡的笑著,臉上掛著標牌的微笑。
“沒事,你怎麼在這裏。”
“我這兩天體不舒服在家了,來了本來想找你,可是同學們說你在天台,然後我就來找你了 ̄”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的呆一會兒!”顧冰涼的眼看往前方,韓正初,你在何處。
“我也想坐在這裏,靜靜的,不會打擾到你的。”沈雲找了個離顧冰涼很近的地方坐下,然後認真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到底有哪點好,竟然會讓韓正初那麼**寵**她,就連趙氏企業的趙信陽都為她著迷。
顧冰涼不再出聲,她隻是認真的看著天空,認真的看著前方,仿佛韓正初就在那裏。她看去的那個方向,剛好就是韓正初住在山區的那個方向。雖然距離很遠很遠,可是顧冰涼的心還是不受控製的看往那裏。
“趙總,顧小姐去學校了。”
“知道了,拍一個女保鏢去學校。這次不能再耽擱!”
“是,趙總。”
趙信陽低下頭繼續工作,可是他覺得自己的心裏空空的,就算用工作,也無法彌補他心中的空缺。他是不是應該找些女人,因為顧冰涼的心不在他這裏。他知道自己強迫了她在自己邊那麼多天,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開心過,所以他想要試試,除了顧冰涼,他能否上別的女人。
趙信陽放下手中的工作,準備開車去夜魅,在那裏,放鬆一下自己,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女人。
麗薩正在吉姆的辦公室忙著幫吉姆處理公事,這都是吉姆的事兒,卻讓她一個小秘書忙著做,吉姆卻找不知道哪個女人逍遙去了。真麻煩……
岑金此時換上了學生裝,原本酒紅色波浪卷的頭發染回了淳樸的黑色,然後紮成了兩個小辮子,帶上眼睛,這讓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學生了。她笑起來帶著兩個可的小酒窩,抹掉紅紅的豔唇,青的樣子,讓小李子忍不住大吃一驚。
“岑金,你也有這一天啊?”小李子調笑道,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妖嬈的岑金會打扮成這個樣子呢。
“別說了,是不是變老土了?不過我覺得就算我打扮成這樣,也好看的啊 ̄”岑金站在鏡子前轉著圈,看著自己的裝扮,看起來也還不錯吧 ̄不過跟原先自己的打扮比起來,這真是老土了好多,翻天覆地的變化 ̄
“……行了你,快點去學校吧,我已經給校長打過招呼了,我給校長說你是高材生,看你平常去夜店殺人也沒少跳鋼管舞,到時候他們考驗你千萬不能掉靶子啊 ̄”
“算了吧,我是誰,我什麼時候失手過 ̄送我去學校 ̄”岑金冷冷的勾起唇角,與她上的穿著完全不符。
到了學校門口,岑金改了以往冷笑的習慣,甜甜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小酒窩顯得十分可。
“小李子叔叔,我去上學了!”
“行了你!別惡心我,記住你的任務!”小李子狠狠的打了個冷戰,看著自己上的雞皮疙瘩,無奈的說道。
“放心,你閃吧 ̄”岑金微笑著進入學校了,顧冰涼,我來了 ̄
“冰涼,現在都中午了,你還想要哭道什麼時候呀?”在她旁邊的沈雲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這個女人也太強悍了,竟然哭了一個上午,是哭韓正初沒有在她邊嗎?
“我去吃飯了,毛毛應該在等我!”顧冰涼抹幹了自己的眼淚,頭也不回的就從天台離開。
隻留下沈雲愣在那裏。他起碼少說也陪她了整個上午啊,他整個上午都沒有說話靜靜的在她旁邊看著她,現在說走就走,什麼,吃午飯去了?這是沈雲第一次失態,還是被顧冰涼搞得。他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理解的神。
“冰涼你去哪了?怎麼眼都腫了?”蔡毛毛奇怪的看著顧冰涼,看著顧冰涼好像也沒怎麼,不過她的眼圈那麼紅。
岑金就站在她們前,她仔細的打量著那個叫做顧冰涼的女人。眼圈很紅,是剛剛哭過嗎?還有些發腫,看來是哭了最少有四個小時的。她是在哭什麼?難道是她來晚了?她已經受欺負了?
“喂同學!”岑金急忙向她們跑過去。
“你是?”蔡毛毛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女人是誰?
“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我是新轉過來的,不認識其他同學!”
顧冰涼這才正眼看了岑金,剛剛她都沒有怎麼在乎過她。
“好吧,我們去吃飯吧!”顧冰涼歪著腦袋輕輕笑道。對她來說,多個朋友是好的,不過她的心中有些鬱悶了。為什麼這幾天新轉來的同學都要跟她一塊吃飯,而且她們這個學院不是很好進來的,除非學習很好的,她們都那麼容易就進來了?
“嗯,我叫岑金,你們呢?”岑金看到顧冰涼的笑容,頓時覺得原來這個女人也好相處的,怪不得自己的老大會喜歡她 ̄
“我叫蔡毛毛,她叫顧冰涼。”
“嗯,很高興認識你們 ̄”岑金很自來熟的挽住顧冰涼的胳膊,同她們一起往前走去。
“趙總,岑金已經去了。”
“岑金?她不是殺手嗎?我不是說過要保鏢嗎?”趙信陽皺起眉頭,中午的夜魅顯得特別安靜,人也不怎麼多,他能很清楚的聽到對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