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暗夜也沒有睡覺,他一直坐在希蒙的旁邊,隻希望有一點點的希望,隻見希蒙臉色很不好。
“我說那個信號怎麼一直不動呢,原來那人竟然把跟蹤器甩掉了,剛剛好像還是被人踩壞了,氣死我了。”
“沒事,你確認一下他去哪的飛機?我也去調查一下!”暗夜嚴肅的說道。
“陝西的。這小子是陝西的!”
“好,那我也去陝西!現在就出發!”暗夜深吸一口氣,一定要找到影哥!
此時,顧冰涼就坐在飛機上,她的心中滿是不安,她這次去到底是對是錯?到底會不會遇到他?
“沈先生,也許我現在打擾到你睡覺了,可是這個消息必須告訴你。顧小姐坐飛機去陝西了。”管家恭敬的站在沈雲的臥室門前說道。
沈雲扶了扶額頭,一陣迷糊,不過聽到這麼有趣的消息,他立即就醒了。
“給我準備行裝,我也去。”沈雲勾勾唇角,露出溫暖的微笑。可是眼神卻有些寒冷。
“是,沈先生。”管家恭敬的退下了。
趙信陽也是在同一時間收到了信息,說顧冰涼去了陝西,趙信陽顧不得一切,立馬動去了陝西。
****初此時翻騰在上睡不著,他失眠了。很難得,他一個失去了記憶的人,腦中本來應該是空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睡不著。不會是因為明天就是他和蒼玉清結婚了吧?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抗拒的心理,難道他不喜歡蒼玉清嗎?可是又並不是這樣,蒼玉清對他這麼好,他是不是多想了?
蒼玉清也躲在自己的被子裏,她的眼睛也是一**夜沒有閉上,她的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她爸爸說的話,****初已經結婚了。可是明天就是她和****初結婚的子,這樣對她真的好殘忍。如果當初他不出現在山上,她不上山,那她是不是就不會認識他了?為什麼讓她遇見他,卻又得知他已經結婚了?
蒼玉清的爸爸也沒有睡著,這個不眠夜,誰都睡不著。他的心中一直在想著女兒痛哭的樣子,也在想著顧冰涼哭的樣子。他們都在哭,並且都是為了****初那個小子。他到底是哪點好?蒼玉清的爸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注定要發生的嗎?他的腦海中仍然忘不掉那個
顧冰涼,多麼美麗的女人,卻哭泣著沒有丈夫。可是自己的女兒也在哭泣著他結婚了。
下了飛機,顧冰涼知道她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可是她的心卻一點譜也沒有,緊張與不安充斥了她的內心。下了飛機,是城鎮。這要怎麼找?看著那個男子的穿著和打扮,根本就不像是城鎮中的人。很有可能是鄉村的!
抱著這個念頭,顧冰涼打車去了農村,天色慢慢亮了起來,顧冰涼也趕到了農村。她看到大部分的人家都起了。於是她挨著一家一家的問。可是沒有一家人說見到過那個人。顧冰涼撫摸著自己口,****初,如果你真的她,那可不可以給她點暗示呢。
問了一個上午,才把有人在家的院子問完,可是卻沒有發現****初的蹤影,她的心裏很不好受。看著一座座淳樸的村莊,顧冰涼實在不忍心離開這裏,她回頭看著村莊,心裏猶豫不決,她要回去了麼?覺得自己的心十分的鬱悶,於是她抬起頭,看見了半山腰,那裏也有村莊?不過好像不多的樣子,才三家?本來要決定離開的她,決定再冒最後一次險,去看看吧。如果****初在那裏就好了。
顧冰涼站在蒼玉清的家門口,猶豫不決,小手舉起來想要敲門,可是又不放心的放下去。這時,蒼玉清正好回來了,看見一個女人的背影。
“哪位?”蒼玉清奇怪的問道。
“你好,我想向你打聽個人。”顧冰涼轉過來,禮貌地看著蒼玉清笑笑。
看到顧冰涼,蒼玉清隻覺得不可思議,晴空霹靂一般,蒼玉清手中端著的喜糖掉落了一地。她是顧冰涼吧?她是來搶走****初的嗎?
“那個,你沒事吧?”看著蒼玉清奇怪的表和奇怪的舉動,這讓顧冰涼更加不解了,這個女人看起來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大,她為什麼看見自己會那麼激動?
“沒事,沒事。你找誰啊?”蒼玉清緊緊的盯著顧冰涼,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初現在正在山上陪爸爸砍柴,一時間應該是下不來的。
“我找一個叫做****初的男子,他長得一米八六,手上戴著跟我手上戴著一樣的戒指,而且他的右耳側帶有銀色耳釘!你見過他嗎?”顧冰涼焦急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很可疑。
“哦,是嗎。沒有見過,我現在有點忙,你下山問問吧,山下的那幾個村莊可能會認識!”蒼玉清隻覺得心中猛地有一個震撼,她說的不就是****初的樣子嗎?看到顧冰涼手上的那枚戒指,閃閃發光,她的眼圈忍不住紅了。不過她心裏一直安慰自己,沒關係的,他會是她的。
“是這樣啊,山下的那幾家我都問過了。都說沒見過。那謝謝。”顧冰涼簡單的道謝以後,在蒼玉清的注視下離開了那裏。雖然是離開了那裏,可是顧冰涼並沒有走。她不甘心。這個女人的行為很是可疑,她不相信。
她顧冰涼的確不聰明,可是她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神中有些躲閃,並且在看到她的時候端著的盤子竟然掉了。這都是為什麼,她一定要弄清楚。
蒼玉清慌忙的回到家中,然後將門關上。大喘著氣,沒想到真的是顧冰涼,那個女人是不是跟著爸爸來到這裏的,要不她怎麼會找來這裏?她額頭的冷汗不停地滑落,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隻要今天她和****初結了婚,那麼就算顧冰涼再來,也沒關係了。
“正初,今天你就要和我家玉清結婚了,你有什麼想法嗎?”
“沒有啊,我隻是覺得,我也沒有聘禮什麼的,還得繼續住在這裏,有點對不起伯父您啊。”****初難得的老實的說道,然後擦擦額頭上的汗。
“不能再叫伯父了,過會兒你得叫我爸爸了,嗬嗬,你這孩子,要好好對我的玉清啊!”蒼玉清的父親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