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隻是擔心我的兄弟。至於顧冰涼,那是你們三個人之間的事。”

“你隻要不參與就好,我過會兒把地址發在你短信上,我先掛了。”趙信陽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頭腦,心裏有些悶悶的,希望他這樣做是對的。

吉姆眯著眼睛笑了笑,看來趙信陽果然是知道的,他要去看看****初那個小子到底在幹什麼,竟然敢消失這麼久。

蘇若寧心不在焉的在花店看店,心裏一直擔心著顧冰涼的況。那個小**妞看似外表很柔弱,其實內心很能扛的。現在****初消失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哎,顧冰涼的命運怎麼那麼坎坷。

“來了。”收到暗號,希蒙等人同時行動,每人嘴角都掛著不屑的笑容,又是一群找死的人。

這次帶頭人是比爾,他知道沈雲的作風,萬一他們死了,他肯定隻會給點錢,對於他來說,他們隻是工具。所以,他不會讓自己的兄弟拚命的。萬一失敗了,就全部撤退。

“你說,那幕後黑手是不是有洋人癖啊?怎麼派來的人都是洋人?”爾予玩味的笑著說道。聲音不大,剛好讓夜影門的兄弟都能聽到。

聽到他這麼講,所有的兄弟都忍不住笑了,整個嚴峻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和諧起來。

爾予還是冷門兵器,他率先放箭,阻止他們前進。即便是如此,那些雇傭殺手還是不顧一切的前進。夜色茫茫,可是依然阻擋不了夜影門眾人的血。希蒙在旁邊帶領兄弟們開槍,山義也加入了戰鬥,瑾刺依然就在視線很好的屋頂隱藏著攝像。

跟上次一樣,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雇傭殺手在夜影門人們的血激下顯得不堪一擊。這次的收獲就是,擒到了帶頭人,比爾。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暗夜冷冷的看著他,比爾現在被捆綁的很緊。

比爾隻是不屑的看著暗夜一行人,被擒了算他倒黴,隻要他的兄弟們都安全逃離了就好。

“不說話嗎?”暗夜微眯著眼睛看著他,這種雇傭殺手嘴可都是很緊的,就算用手段他們也不會開口。

爾予不再說話,他記得這個男人跟之前的那兩個帶頭人是不一樣的,好像,很護兄弟?在最後的關頭,他讓他的弟兄們快速撤退的吧?了解了這個,爾予不動聲色的勾勾唇角。

“暗夜,讓我來。”爾予俯在暗夜耳側輕聲說道。暗夜示意點頭給爾予讓位。

“你真的不說?”爾予玩味的笑著,眼神不屑的看著比爾。

比爾的臉猛地一扭,根本就不理會爾予的威脅。

“你以為你的兄弟都安全撤退了麼?嗯,我記得應該還有大部分人被我們控製著呢 ̄反正你們老板還會派你們來送死的,我現在先讓我的兄弟們把那些人解決了吧,你覺得怎麼樣?”爾予玩世不恭的看著比爾笑道。

“什麼?”提到他的兄弟,比爾終於開口了,臉上還帶有質疑的表。

“沒聽清楚嗎?我的意思是解決你的兄弟哦 ̄考慮一下,你要不要告訴我你們的雇主呢?”爾予等待著他的回答,手裏無聊的把玩著尖利的小刀,冷兵器,可是他最喜歡的東西。

“放了我兄弟。”比爾閉上眼睛說道,“是沈雲。”他們雇傭殺手是不許把自己的雇主信息透露出來的,這次他犯了規矩。但是為了自己的兄弟們,也值了。

“他們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爾予皺著眉頭看了看暗夜,希蒙。希蒙快速的回到總辦公室用電腦查閱所謂沈雲的資料。

“你剛已經問過我一個問題了,先把我的兄弟放了!”比爾藍眸憤怒的看著爾予。

“你要是不回答的話,我可以考慮不放。”爾予倒是很無所謂的笑著說道。

“你!我們要摧毀夜影門總部。”比爾就算再怎麼生氣,他也不能把自己兄弟的命給搭進去。

“嗯,我問完了。你開的這個玩笑很有趣,你走吧 ̄”爾予做著擴運動離開了詢問室,問個人真是累,現在找瑾刺看錄像去 ̄看這次有沒有把他拍的很帥 ̄

這次換比爾愣了,放他走?難道這是他們是故意放他走的陷阱?

“愣什麼兄弟,就算你賴在我們這裏也不管吃不管住哦。”山義溫和的笑了笑後也走出了詢問室。

比爾看著這個,他突然覺得心裏很不好受。這種感覺好像很溫暖。是他作為雇傭殺手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被敵人擒住了竟然還被放走,看來他們是沒有動自己的兄弟,估計現在自己的兄弟們都已經安全了。這個時候,比爾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夜影門之所以會那麼強大,堪稱第一黑幫,全是因為他們這裏很團結,做事也很有規矩。

比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夜影門的,他隻知道自己走在出門路上的時候,並沒有人會閑的沒事幹抬頭看他,而是全部都在忙著自己的,像往常一樣,仿佛都不知道他存在一般。比爾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夜影門對自己有恩,他不會再來報複了。

“冰涼?你在哪?”趙信陽打了一下午顧冰涼的電話也沒有打通,一直都是關機,好不容易才聯係上。趙信陽緊張的問道。

“哦,不好意思,這幾天我有一個舞蹈比賽,是代表我們學校出賽的,所以我得練習。因為怕自己會不專心,所以我把電話關機了。”顧冰涼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她的衣服全部都濕透了,可見她練舞蹈的用心。

“沒事,我現在去接你吧?在學校門口等我好吧?”趙信陽放心的舒了一口氣,原來她沒事,害的自己擔心了那麼久。不過隻要她沒事就夠了。

“不用了,都這麼晚了,你先回家吧!我今晚就住在學校吧!”顧冰涼感受到趙信陽的心思,她還是覺得心裏對他有抗拒感。

“住在學校嗎?我不放心,我還是接你吧!”

“不用了,學校很安全的!不說了,我在練一會兒,先掛了哦!”還沒等趙信陽回複,顧冰涼就掛斷了電話。雖然說她答應了學長,可是她覺得還是沒辦法和學長在一起。在她的心中,趙信陽就像是她的大哥哥一樣,那種感覺,並不是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