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做的。”沈雲的語氣很輕,站在他前的管家忍不住輕顫了一下體。一般沈雲生氣的時候,他的語氣都會很輕。

“回沈先生,是夜影門的人做的。”

“夜影門……”沈雲念著這三個字,臉上的微笑慢慢變得有些扭曲。夜影門不就是****初的嗎,夜影門插手,難道****初又回來了麼?他沈雲絕對不會輕易罷手,他發誓,他一定要贏過****初!他要告訴****初,他才是最厲害的。

“瑾刺,這次你把我拍的也不是很帥啊 ̄”爾予嫌棄的看著瑾刺,都這樣的拍攝技術了,還敢出來混 ̄

“爾予,你哪次看完錄像敢不發表評論啊?我拍的是實戰篇又不是電影,再說了,某人又沒有電影明星好看,整天說我把他拍的不好看的 ̄”瑾刺黑著臉說道,真是服了爾予了。真懷疑他每次去出戰的時候到底是為了上鏡還是為了幫派。

“瑾刺,你這小嘴越來越毒了啊 ̄小心哥把你賣到邊境去 ̄”爾予拍拍瑾刺的頭,十大暗衛之中,就屬他和瑾刺的感是最好了。

“邊境那邊的大叔我都認識,你把我賣到那裏,估計你也回不來了。”瑾刺很淡定的開口,爾予這小子依舊那麼浮躁 ̄

比爾就在一旁跟他們同樣看著錄像,聽著他們對話,他的心裏突然覺得很難受。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兄弟,自己手下的兄弟都是很服從自己聽自己的話,他寧可不是這樣。他沒有朋友,雇傭殺手,真的不配擁有朋友嗎?

“回不來就回不來,反正有瑾刺陪著,就在那裏住一輩子唄 ̄”爾予吊兒郎當的說著,可是在瑾刺聽來,這卻是十分暖心的話,他了解爾予,他開玩笑,真心話一般都暗藏在他的玩笑話當中。

看著瑾刺的樣子,爾予也忍不住笑了笑,那個小子果然能夠明白他真正的自已,好兄弟是一輩子的。

“你們感真好。”比爾在旁邊輕輕的開口道。他不是想要說些什麼,他隻不過是真的很羨慕。

“恩,這都被你發現了,我真害羞呢 ̄”爾予玩味的笑了笑,然後故作害羞的樣子。這惹得比爾和瑾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比爾覺得自己的心慢慢的開始融入這裏了,加入這個溫暖的地方,也許,他做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正初,今天陪我去買衣服吧?”蒼玉清擦幹雙手走進屋中,她都好久沒有下過山了,上穿的衣服一直都是往年的破舊的,她也想穿一穿新的衣服。

“好的,那爸爸呢?”****初看著屋頂的某個男人。

家中的房子又漏雨了,他必須得趕快修好,蒼玉清的爸爸看著蒼玉清笑了笑,然後繼續忙了起來。

“你好,請問您是顧冰涼小姐嗎?”看著站在顧冰涼麵前的那個男子,趙信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是誰?

“是的,那個你是?”顧冰涼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她好像並不認識他。

趙信陽有些不滿的看著擋著他們路的兩個男人,看樣子,是要采訪什麼?這樣子的話,豈不是浪費他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嗎。

“我是晤報記者李錦,聽說您這次舞蹈比賽又得了第一名,請問你有什麼感想嗎?”

自稱晤報記者的這名男子有著一雙精明的眼睛,帶著古老式的圓鏡片的眼睛。老式西裝看起來與現在有些格格不入,特別是他的頭發,目前隻能用淩亂來形容了。

“哦,有點吃驚,不過很感激各位評委對我的肯定。”顧夜起初有些詫異,後來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臉。對著攝像頭。

趙信陽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他要的隻不過是兩個人獨自相處,這個記者又是從哪裏跑出來的?看來今天沒有讓手下跟著真是個錯誤的選擇。

公園的林蔭小路散發著青草淡香的味道,兩旁的翠綠的柳樹隨著微風擺動著枝葉,空氣中浮動著濃濃的微妙的氣氛。

“恩,謝謝您,我還想再問一下……”

“謝謝,不需要了。今天顧冰涼有事,改天吧。”趙信陽揚起臉快速的替顧冰涼回答道。他臉色不善的摟住顧冰涼的肩膀,然後往回走去。

“唔……”顧冰涼有些呆呆的,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事,然後就被趙信陽給拉著走了。

李錦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人,很眼熟的樣子,可是又不記得這是誰了。

顧冰涼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著趙信陽,隻見他表很僵硬,臉色很不好的樣子,剛剛在店裏回憶的時候,學長不還是很高興的嗎?

“學長,很生氣嗎?”

“沒有,隻是覺得讓他們浪費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太可惜了。”趙信陽說的是實話,這本來就是第二天,不能再耽誤了。

就像是保護公主的騎士一般,難得有跟公主在一起的時光,這是多麼重要的時刻,怎麼可以被其他事打擾?

“原來是這樣,那學長,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去呢?”顧冰涼歪著個小腦袋問道,笑容燦爛,看的趙信陽也是心裏暖暖的。

“看電影。”趙信陽不經意間勾勾唇角,那兩張電影票,是他昨天就派人買好了的。

“好啊,很久沒有看過電影了呢”顧冰涼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趙信陽這些天做的事讓她感覺真的很快樂。

趙信陽摟著顧冰涼摟的更緊了,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那該多好。公園的微風吹拂著顧冰涼的長發,趙信陽輕輕彎起唇角,眼中閃過明媚之意。

他應該不會錯的,那麼濃鬱的感覺,像是一對戀人的感覺,兩天漫步走過樹蔭,散發著青草的香氣飄動在摸不到的空氣中,甜美溫馨的畫麵。和此次舞者冠軍顧冰涼小姐是侶關係的,李錦眼神直盯著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李錦,李錦?”旁邊的攝像大叔有些好奇,也不知道李錦在看什麼,那兩個人都已經走了好久了,他怎麼還愣在這裏。

“那個男人我好像認識的,為什麼突然想不起來他是誰了?”李錦猛地打了一個冷戰,這才反應過來,可是心中依舊在想著剛剛的事,如果能把剛才的事寫成報道,那麼收獲應該也不小的,可是為什麼他想不起來那個男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