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無奈地笑著:“還真沒有~要有,我媽的醫藥費還需要我賣身才有?陳組長是看中的我工作能力,副台長人這麼好,見人打招呼,跟誰都好,而台長麼”

“台長怎麼樣?快說快說,別吊我胃口。”

“我真不認識台長,我連見沒見過啊。”

蘇曼半信半疑,“真的?你敢不敢發毒誓?!”

“敢啊,發什麼誓?”

蘇曼狡猾地一想,說:“如果你騙人,那你以後的老公就是性.冷淡。”

我噗,有這種毒誓的麼,什麼時候流行起來的?!性.冷淡,韓流年看著也不是啊。

“不敢了吧?”蘇曼挑釁道。

誰說她不敢了,她本來就沒說謊,心裏坦蕩蕩的,她舉起右手大聲說道:“要是我認識台長,我老公就是性.冷淡,咳咳以後的老公。”

蘇曼狐疑地看著她的臉,總覺得不太對勁,但又說不準是哪裏不對勁。

舒舒連忙補充,“好啦,快回座位工作去,我的腳好了,真沒事。”

蘇曼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了座位上。

上午,他打來電話,她低著頭躲在辦公桌的擋板下輕聲說:“什麼事?”

韓流年坦然地說:“今晚回家吃飯,跟奶奶一起。”

“哦,好,掛了。”她主動按掉了電話。

韓流年一愣,又撥打過去,舒舒接起來,韓流年張口就說:“隻許我掛你電話,我絕不能掛我電話。”說完,他就掛了,他掛了她的電話。

真暈,悶騷男!

晚上,韓家餐廳,一家人圍坐在西餐桌上吃飯。韓奶奶格外地開心,一來是因為孫子傷愈出院,二來是因為他們小夫妻兩人感情變好了。看人看了這麼多,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她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上回見他們兩個,彼此之間還滿是客套,偶爾的親昵也非常可以做作。

但今天不同,她的孫子是從心裏笑出來的,自從唐又晴離開之後,三年來不曾有過這樣的笑容了。

而舒舒,也是一派的滿足和幸福。看來,韓流年這傷傷得正好啊,雖然冒了韓家斷子絕孫的險。

“來,舒舒,過來奶奶這裏坐。”舒舒搬著凳子坐到奶奶身邊,奶奶寵溺地說:“孩子,都是咱老爺子眼光好,一眼就挑中了一個好媳婦。”

一旁的胡欣聽了心裏真不是滋味,難道她就不是好媳婦嗎?三十多年來,她任勞任怨,操持著這個家,可是,她卻換不來婆婆一句讚美。而如今,劉舒才嫁進來對這個家一點貢獻都沒有,卻受到了韓汪美玉如此高的評價和肯定,真是不公平啊!

可是,她依然笑笑說:“是啊媽,這也是他們小兩口的緣分,爸在天有靈也會很高興。”她嘴巴甜得不得了,又轉向舒舒,和氣地說:“舒舒啊,趕緊給我們韓家添個孫子吧。”

舒舒正在喝湯,一聽這話,差點沒嗆出來,“咳咳,咳咳咳咳咳”

韓流年趕緊拍著她的背,對胡欣說:“媽,怎麼你也跟奶奶一樣了?!”

胡欣白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了,養個兒子還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氣人。

韓奶奶微笑著,故意假裝生氣地說:“什麼跟我一樣,我很難弄嗎?”

“沒沒,奶奶來,多吃菜。”韓流年賠罪地夾了一塊牛肉給她。

晚上還是在這裏住下,舒舒洗了澡早早地就睡了,她身邊躺著韓流年,這麼睡了幾天似乎也有些習慣了,偶爾幾晚,她還會越界去“勾.引”他,而他,除了忍還是忍,他發誓三個月之後一定把她吃幹抹盡,連骨頭都不吐出來。

第二天,渾身酸痛猛烈地傳來,可韓流年還堅持要拉她起來晨跑,舒舒哪裏肯起來,她連抬個胳膊都覺得渾身散架了一般。

韓流年無奈地搖搖頭,說:“每天堅持就不會酸了。”

“別跟我講道理,我就想睡覺,現在才六點,我還有一個半小時可以睡覺呢。”

韓流年唯有再一次妥協,以前,他可不是一個輕易妥協的人,但現在因為她,屢屢妥協,屢屢退讓,屢屢改變。他摸了摸她的臉頰,嬌嫩的肌膚泛著少女的紅光,那是一種青春的象征。

到了電視台,舒舒一坐下就再上度娘一搜,發現情勢來了個大逆轉,竟然有八成的人說懷疑韓流年已經絕育,天殺的,這誰說的啊?!這下搞大條了,嚴重傷害自尊心的事情,韓流年是絕對不會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