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流年感覺到懷裏的小家夥在動,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舒舒烏溜溜的雙眼正盯著他看,他伸出手揉了揉眼睛,說:“怎麼,看你老公是太帥所以看呆了?”

“去你的,才沒有!”舒舒往被窩裏縮了縮。

“誒”韓流年動力一下胳膊,發現動不了了,“誒誒,我的手被你睡殘了。”

“啊?”舒舒立馬坐起來,小手不停揉著拍著他的胳膊,“好點沒?有感覺到痛沒?”她直接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來。

“痛痛啊!”韓流年不再假裝,立刻縮了回來。

舒舒立刻看出了端倪,“討厭,你耍我。”

韓流年不想起床,順勢抱住了她的腰,頭枕在她的大腿上,她有些不習慣,太過親密的動作她還不敢做,想逃。

“別動,讓我躺會兒嘛,我都抱著你睡了一夜,你就不能讓我枕一會兒?”

在韓流年的胡攪蠻纏在,舒舒最終妥協,她越動,他的手就箍得越緊,他在吃她的豆腐啊。

韓流年閉著眼睛,深深地感受著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輕聲問:“老婆,你頭暈嗎?宿醉往往都會頭暈。”

“剛醒的時候有一點,現在沒有了就是肚子有點餓。”

“嗯,我聽到你肚子在叫了,忍一下嘛,我小眯一會兒。”

“哦。”

隨後,房間裏沒了聲息,晨光透過窗戶透射進來,明亮而又溫暖。

“老公,睡著了嗎?”她等得有些想困了。

“嗯。”

“今天天氣不錯,你不讓我晨跑了?”

“還早,呆會跑。”

舒舒撅撅嘴,早知道就不問了,“老公,我的小腿啊,還很酸內,可不可以不跑?”

“可以,去遊泳池裏每天遊兩圈也一樣。”

“我不會遊泳。”

“我教你。”

舒舒皺著眉頭,不管她怎麼說他都有話接。

又好一會兒沒聲音,韓流年倒是先睜開了眼睛,他鬆開她,拍拍她的背說,“好啦,那去煮粥,煮清粥,不用放鹽的。”

“嗯,好。”隻要不用晨跑,讓她幹什麼都行,前提是得****會的。

韓流年無奈地歎了口氣,叮囑道:“你要多運動,那才不會酸痛,跑新聞的人怎麼能跑不動呢?”

“知道啦”舒舒跳下了床。

韓流年又伸了一個懶腰,完了,他竟然想賴床,冬天還說得過去,大熱天的居然還想賴床,太不應該了。

洗簌完畢,穿了西裝走下樓,廚房裏飄出了一股清粥的香味,再不濟,她至少還能煮粥。

“怎麼樣,能搞定嗎?”

舒舒伸出一個“OK”的手勢,“坐著等五分鍾,我盛出來涼一涼就能吃。”

韓流年提醒,“這大熱天的涼起來很慢的,冰箱裏有冰水,放冰水裏涼。”

“哦,好。”

按照韓流年說的做了,果然,這粥喝起來清涼無比。

“老公,這個方法真好,沒想到你這麼細心,冰箱裏會備著涼水,我都沒想到呢。”

一個人住在外麵,不能總吃外麵的,總得自己琢磨著做幾個對得起自己胃口的菜,他其實挺愛下廚的,一個人細細地琢磨,一個人細細地品位。這些小習慣都不算什麼,慢慢養成就習慣了,有時候想忘記都難。

“多吃點,養胖一些才好。”等三個月之後,就要準備給我生孩子,必須喂胖一點。

“不要,女孩子當然瘦一點比較好。”

“我喜歡胖一點。”

“誰要你喜歡了?”

紐約林肯中心舞台,一段熟悉的四小天鵝舞曲響起,隨後,眾人期待的白天鵝驚豔亮相,而白天鵝,竟然還是一位東方人。

隨著音樂聲,白天鵝姣好的身段,優美的舞姿,帶引觀眾進入了一個又一個gao潮,她每一次跳躍,每一次旋轉,都迎來了熱烈的掌聲。

白天鵝是在用生命跳舞,她引領了觀眾的情緒,觀眾的情緒也牽引著她,她越跳越興奮,越跳越有成就感。

“砰!”突然的一聲重響,白天鵝在一次超高難度的跳躍中,竟然跌倒了。

音樂聲戛然而止,其他演員驚慌失措,觀眾們一片嘩然,白天鵝試圖站起來,可是她又重重地跌倒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