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萱詫異問:“舒舒,你想起來了?”
看來,這是真的了。舒舒忽然笑著搖搖頭,“不說這些了,說那麼多幹嘛,我們去溜冰,走。”
這裏溜冰的人其實蠻多,還都是年輕人,有許多還是學生,穿著校服,意氣風發。
沈小萱戴著墨鏡,倍增神秘感,兩個人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是一等一的,那些年輕的小子圍著她們,個個都很熱情地想認識她們。
其中一個染黃了頭發的小青年,很誠心地滑到她們前麵去,將那場地上的一些果皮紙屑給撿幹淨了。
舒舒抓住沈小萱的手,慢慢地滑向前,看到那個小青年正在朝她笑,她也展顏一笑:“謝謝。”
“為美女服務,樂意至極。”小青年的眼神忽然看到舒舒旁邊的沈小萱,很認真地仔細看了看。
沈小萱立馬轉過頭去,拉著舒舒說:“我們去那邊。”
玩得瘋了些,都沒有聽到手機來電,韓流年打了二十多個未接。
“喂,韓流年。”
這裏是富人區,一幢一幢別墅整齊排一,中間有一個街心花園,很多人都在那邊玩耍嬉鬧,特別是小孩子。
看到一個年輕人擺著畫架,舒舒來了興趣,她自己也是畫畫的。
慢慢走進,畫板上五顏六色的色彩把這個美妙的早晨給記錄了下來。
小年輕感覺到身後有人,回轉身來一看,舒舒笑著跟他點點頭,誇讚道:“你畫得真不錯,我能看看嗎?”
小年輕一笑,如沐春風,“當然可以。”
舒舒覺得這個小年輕很麵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聊了幾句才知道,這個小年輕叫金逸誠,是美院的學生,才上大三,家也住在這個小區裏。聊了才知道,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小年輕,內心是多麼的狂熱,說起畫畫說起夢想,他的眼裏充滿了鬥誌。
“真的嗎,你是畫漫畫的?”得知舒舒的職業,他驚詫極了,臉上莫名的欣喜。
“有鉛筆嗎?”
“有有。”
“借我一張紙啊。”舒舒拿過紙筆,襯著他畫板的一個小角落,徒手便畫了起來。
漫畫不似水彩畫那麼複雜,隻需要簡單幾筆就可以表達,很多都是誇張的效果,若畫得精致了,也別有一番韻味。
舒舒時間用得不多,寥寥幾筆就將花園裏的大致樣貌描繪了出來,更絕的是,花園裏有小孩子在滑旱冰,她刷刷刷的幾筆就將小孩子逗趣的神韻畫了下來。
金逸誠讚歎不已,“真厲害,你能教教我嗎?”
難得在這裏找到誌同道合的人,舒舒欣然答應,“當然可以,以你的天賦,肯定難不倒的,多畫多練就可以了。”
金逸誠看到她手上的戒指,驚訝地問:“我看你還很小,這麼早就結婚了?”
舒舒有些尷尬,一時無從說起,“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其他也沒有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不可能這麼早結婚吧,我看你跟我差不多年紀。”
這話把舒舒逗樂了,“小子,姐姐可是比你大多了。”
傍晚,韓流年下班回來,舒舒正坐在沙發上畫畫,茶幾上沙發上腳邊都是一張張手稿。
“大畫家,能歇歇了不?”
舒舒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回來啦,我專門給你開了門的。”
“嗯,所以我進來你也不知道,要是小賊進來你也不知道。”
“這裏治安不錯,不會有小賊的。”舒舒匆忙收拾了下,“我去做菜啊,下午去小區的超市買了很多東西。”都是無聊給鬧的啊。
很快,三菜一湯就上桌了,舒舒全都準備好了,就等韓流年回來一燒即可。韓流年吃得津津有味,這是他一直以來心心念念的晚餐。
吃完飯,兩人坐在沙發前看電視,從來沒有這麼愜意過。
看一檔相親節目,一個男生暗戀一個女生七年,得知女生上了相親節目,他也追著來表白,感動了好多人,可唯獨沒有感動女生。
主持人和嘉賓一個勁地勸男生,嘰嘰喳喳的,舒舒感動於男生的癡情之中,沒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韓流年,主持人是什麼意思?”
“他們在勸男生放棄,他們在說那個男生是自作多情。”男人一旦投入某項事情,往往比女人更容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