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徵明並不放開她,她臉上戲謔的表情,盡管隻是一閃而過,但他還是看見了,小丫頭這是看不起他是吧?!認為他沒用是吧?!
唐徵明很不爽非常不爽,他憋著勁兒呢,期待著一展雄風,果然,沒過兩分鍾,他那東西,變得雄赳赳氣昂昂地,這一次十分順利。
薰風習習,秋蟲呢喃,盡管暗夜沉沉,但唐徵明還是可以看清楚顧安然的臉,看清楚她眼裏汪汪的水色,還有咬著的唇瓣。
但在那一夜,知道顧安然是劉小米的那一夜,他在意了,在顧安然的臥室,他就那樣偷偷地撫摸親吻過這塊小小的傷疤!
這個疤痕,他不想問,因為他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令她難以言述的故事!多日的時空間隔之後,他的唇,再一次輕輕地覆蓋在傷疤上,細細地親吻。
我可憐的小丫頭。”
可憐?她不需要他的可憐!顧安然笑了笑,柔美的嗓音,異常清冷。“這是被人拿煙頭燙的!”
他就猜到了!唐徵明的眼裏,染上了暴虐的情緒。“告訴我是誰?”
“我也不知道。”顧安然依舊笑著,夜色中,她那樣在風中飄渺的笑容,令唐徵明不忍多看,一隻手顫栗著,撫摸上她那塊小小的疤痕。
就聽顧安然繼續說道。“我隻知道,大約在七年前,我被人綁架了,醒過來的時候,正躺在一間簡陋的屋子裏,上身,已經沒有了衣服,而一個男人,正在撕扯我的褲子,我嚇壞了,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掄起拳頭,就朝那個男人打了一拳,那個男人正興奮著,沒想到我會打他,所以不小心之下,被我打得鼻血橫流,男人惱羞成怒,將我綁了起來。”
顧安然說到這裏,仿佛秋風中的葉子,她全身都顫栗了。
“小丫頭,我們不說了,不說了。”
“不,我要告訴你,我想告訴你!”這些事,她從來都沒對任何人說過,她到底遭遇了一些什麼,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
不,也不是沒人知道,或許,東東方漸離是知道的吧,哼,東東方漸離還好意思在她麵前說,她像小米,似乎表現得對小米一往情深的樣子,如果她不是親曆者,還真的要被他騙了!
“小丫頭!”唐徵明粗糙的掌心,在顧安然裸露的肌膚上來回撫摸,安撫她的情緒。
顧安然微微地喘息。“他將我綁起來,從旁邊一個男人手裏,搶過一支煙,就那樣按在我的這兒。”她伸手指了指那個圓形的傷疤。
“隻要我知道那個混蛋是誰,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那樣的惡棍手底下,不知道傷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吧?殺了他也不為過!
“他當時獰笑著,說要給我燙上記號,看我還敢不敢對他動手!我那個時候,咬牙忍著,不願意在那個混蛋麵前流淚,不願意討饒,我就是想激怒他,激怒他之後,他燙死了我,那我也就解脫了,那個混蛋果然被我激怒了,他說行啊,你硬氣,我多給你燙幾個,看你硬氣到什麼時候!他還要再燙的時候,手被人抓住了,之前吸煙的那個男人說,‘你把她燙壞了,小心交不了差。’
那傷害我的男人獰笑,‘什麼交不了差,不就是送她去做婊子嗎?弄死她和做婊子也沒區別!’
另一個男人說,‘當然有區別,你把她弄死了,那麼多錢,你就別想到手了,人家說過的,不許弄死她,一定要送她去做婊子。’
傷害我的男人愣了一下,到底舍不得錢,他狠狠地說,‘不燙她了,我玩一玩她總沒問題吧?’
我害怕極了,啞著嗓音說,‘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盡!’我在賭,賭那個混蛋舍不得錢,那個混蛋果然遲疑了一下,旁邊的男人又說了,‘算了吧,你何必碰她,有了那些錢,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男人罵了一句臭婊子,無可奈何地放過了我。”東東方漸離會這樣交待綁架她的男人,其實,就是不想給她痛快,。就是想要徹底毀滅她吧?
記得那個時候,東東方漸離的事業剛剛起步,有一天,和他對著幹的一家公司破產清算了,她知道,那是東東方漸離的手筆,當時,她覺得自己的心上人東東方漸離就是厲害,因為那家公司比起東東方漸離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最後鬥贏的,卻是東東方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