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簡怡放開了陳寶強。“端進來吧。”

從門外進來了倆年輕男人,一個端著淨手的盆,走到程簡怡的身邊,伺候她洗手,另一個則為她布好了飯菜。

陳寶強看一切就緒,板著臉對那兩個男人說。“下去吧,這裏有我就好了。”

兩個男人失望地低頭,步履緩慢地離開了客廳。

陳寶強端起飯來,用勺子自己先嚐了幾口,這才又勺了飯,轉頭對程簡怡說。“簡怡,張嘴。”

陳寶強喂,程簡怡吃,待程簡怡吃飽了,陳寶強才開始吃,當然,間或程簡怡也會用勺子喂一喂陳寶強。

一頓飯,倆人之間濃情蜜意,不過給旁人的感覺卻很是怪異,畢竟論年紀,程簡怡可以做陳寶強的媽了。

吃過了,又吩咐人端了漱口水進來,一切完畢,陳寶強拉了程簡怡的手,一邊摸一邊問她。“簡怡,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陳寶強開始穿衣服。

一會兒之後,程簡怡和陳寶強踏著夕陽的餘暉,來到了一個山洞門口,那門口有人守著,看見程簡怡,連忙點頭。“老大。”

程簡怡笑一笑,對陳寶強說,“你在外麵等著。”她一人獨自進了山洞。

在山洞裏有向下的樓梯,樓梯旁邊的石壁上,裝有防爆燈。

程簡怡走了十幾級樓梯之後,就到了地牢中。

走進去,裏麵有幾間牢房,其中兩間,土炕上鋪有稻草的牢房裏,各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坐在那兒。

也不知道兩個女人多久沒洗澡了,反正地牢裏,彌散著一股子餿臭味,都是那倆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程簡怡慢慢地踱步,到其中一間牢房門口站定。“肖碧蓉!”

牢房裏的女人緩慢抬頭,看向程簡怡,盡管女人的臉上都看不出皮膚的顏色了,但她的一雙眼睛,卻晶亮明麗,很是攝人心魂。

“肖碧蓉,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女兒,又回到了我兒子的身邊。”沒被她折磨怕是不是?想和她鬥法,爭奪她兒子是不是?那好,那就看看,最後到底鹿死誰手!

肖碧蓉的眼裏,無波無讕。

看肖碧蓉都成這樣了,還是那般神態沉靜安詳,是的,雖然她全身肮髒不堪,但從她的眼裏,依舊看得出,她是從容的!

程簡怡再也不能控製情緒了,恨恨地罵了一聲,“賤人!”

轉身,程簡怡離開了地牢,到了上麵,吩咐還等在門口的陳寶強。“你去找阿土來。”

阿土,是這裏的醫生。

阿土很快就到了。“老大。”

“你給下麵年紀大的那個打一針,讓她想男人最少想一個晚上,但要讓她神智清醒的那種。”

旁邊的陳寶強一聽,有一點傻,心想這個女人全身邋裏邋遢的,就算她想男人了,這裏的兄弟,也沒有一個願意撲上去和她做啊!

阿土下去之後,很快就上來了,對程簡怡說。“行了。”

過了幾分鍾,程簡怡令兩個男人下去,將瘋女人架到一間房內。

陳寶強因為好奇,想看看那兩個兄弟,麵對這樣的女人會不會惡心,就跟在程簡怡的身後進去了。

他摟著程簡怡,輕聲在她耳邊說,“簡怡,你說那倆兄弟能硬得起來嗎?”他是真心同情那倆兄弟,上這種女人,唉!

程簡怡哼了一聲,“看了不就知道了嗎?”已經很久,大概有七八年,自從劉小米離開了她的兒子,她就沒怎麼折磨過肖碧蓉了。

後來,肖碧蓉不再反抗了,程簡怡漸漸地,也就沒了這種心思。

畢竟折磨一個逆來順受、無法反抗的女人,實在有點無趣。

但今天,因為顧安然,她心裏對肖碧蓉的怒氣,無法宣泄,所以,又想起了這個法子。

陳寶強看得笑起來。

洗幹淨了,隻要肖碧蓉露出了她原本的樣子,程簡怡知道,他們會願意的!

“就是因為前段時間才折損了兄弟,我們才要趁機走這條路。”

“為什麼?”

“小傻瓜,”程簡怡點了點小男人的鼻子。“他們肯定會以為我們怕了,短時間內不敢再有動靜,所以,現在這個時間最好,就今天晚上,讓他們行動,”程簡怡看了看時間。“嗯,你去通知,讓他們晚上十點鍾帶了貨出發。”

陳寶強點頭答應了,穿了衣服起床,臨出門的時候,他問程簡怡。“老大,哥倫比亞那邊種植罌粟的農莊,種植下去的罌粟已經開花了,我們什麼時候過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