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豆爽是爽了,但第二天早上還沒起床呢,就出問題了,肚子痛啊!連忙推身邊睡得跟豬一樣沉的白子厚。“子厚,白子厚!”

白子厚迷迷糊糊的。“別吵,再讓我睡會兒。”

唐豆豆就用力掐白子厚的胳膊。“白子厚!”

白子厚痛醒了,醒了他就很不滿。“昨天讓你爽了,你今天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兒,?”

“想要你個頭!老娘我肚子痛!”

白子厚這才注意到唐豆豆的臉色很不對勁,他有些慌了。“很痛嗎?不要緊吧?”

“我不知道,你帶我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好好,立刻就去!”白子厚手忙腳亂地起床,給自己穿衣服,又給唐豆豆穿衣服,就看見她屁股底下的床單上,有小小的一塊血跡,他更加嚇住了。“豆豆,你流血了!”

唐豆豆一聽,就罵白子厚。“都怪你,都怪你,你昨天那麼用勁幹什麼?”

“怎麼怪我,我本來不想來的,來了也不敢大弄你,都是你要我用勁的,說沒弄到g點,要我大力點的,我才大力了,你今天又怪我?!”

唐豆豆平時就是個蠻橫不講理的人,這個時候更是不講理。“白子厚,我就怪你,就怪你!”

“好,你怪我,怪我,我們上醫院!”

急急地,扶了唐豆豆下樓上車,一路狂奔趕到醫院。

找到一直幫唐豆豆做產檢的醫生,讓她看看唐豆豆到底怎麼了,會不會有流產的危險,醫生幫唐豆豆檢查之後,讓唐豆豆平躺著休息,說是躺幾天,吃點保胎的藥就會好,隨後她罵白子厚。“你怎麼做丈夫的?都說了女人懷身子頭三個月不能做,你就這麼管不住你的下半身,非得做?這要把孩子做丟了,你就後悔去吧!”

白子厚那個委屈啊,就想分辨。“不是……”本來他想說,不是我,是我老婆,硬要做的,可我字還沒出口,就被唐豆豆打斷了。

“白子厚!”

看著眉眼倒立的唐豆豆,白子厚閉嘴了,心說臭娘們,就知道壓製老子,一點都不溫柔!哼,如果不是老子要借你娘家的勢力來壓製妹妹白素素,希望老爹分錢的時候能多考慮一下老子,如果不是看在東方漸離劃過來的,豐華煤礦百分之二的股份,指明了隻有老子和你在一起才有,以為老子會娶你?!

白子厚到現在,還不知道他老子白叢熙簡直就是個赤膊,什麼財產都沒有的赤膊。

白子厚心裏痛罵著唐豆豆,當然表麵上還是很溫柔體貼的,他對醫生尷尬地笑了笑。“我以後會注意的。”

注意,他當然會注意,現在,他可以名正言順地勸唐豆豆回唐家住了,隻要唐豆豆回唐家住,他就可以去找溫柔體貼的紅紅玩了!

唉,因為唐豆豆天天膩著他,他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紅紅了,挺想紅紅的,想她一身的細皮嫩肉!

這小騷丫頭,那肉怎麼就那麼好摸呢?比唐豆豆的強多了!這樣一想,白子厚的褲襠裏,立刻就鼓脹起來,幸好現在是冬天,衣服穿得挺多的,外麵一點都看不出白子厚的異常。

白子厚腦子裏想的那個紅紅又是誰?

原來,紅紅是白子厚的老相好,大名振秋紅,是跟他最久的一個女人,從振秋紅還是初中生隻有十四歲,還是個生瓜蛋子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就被白子厚半哄半騙地弄上手了,跟白子厚,都跟了六年了,不僅跟白子厚跟了六年,還為白子厚生了倆孩子,不過都是閨女罷了。

也就是說,唐豆豆這會兒還沒嫁過去呢,就是倆孩子的後媽了,不過唐豆豆不知道,她還以為,她把白子厚死死地捏在手心裏呢。

就像昨天晚上,明明是她的錯多,可是現在白子厚當著醫生,不照樣承認是他的錯了?看到白子厚這麼聽話,唐豆豆的唇角,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朝白子厚招招手。“你幫我捏捏腳。”

白子厚那個怒啊,如果在家裏,唐豆豆讓他幫忙捏腳,他就捏了,可是現在醫院呢!醫生還在旁邊呢!護士還在旁邊呢!她就讓他捏腳?!可是不能不捏啊!低著頭,走到床尾坐下,輕輕滴拿起唐豆豆的一隻腳,慢慢地捏起來,捏了一隻又換另一隻。

或許是因為妹妹是醫生的緣故,白子厚跟著白素素學了點,也或許是跟別個女人混的時候,別個女人幫他捏得多了,所以,他捏腳的手勁,恰到好處。

唐豆豆舒服得,最開始昏昏欲睡,最後,幹脆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