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對望一眼,南父就對唐父說。“司令你先說。”

唐父也不客氣,看著唐母,嚴厲地開口。“指著唐母,上班時間打架鬧事,扣一個月的工資,外加三個月的獎金,再寫一份深刻的檢查,下個星期一辦公室開會的時候,當著大家做檢討。”

唐母這個時候也清醒了,想到老公是junqu的老大,她自己卻在辦公室和人打架,這要傳出去,都是個笑話,是笑話還不要緊,主要是junwei常委換屆在即,自己弄出的這事,隻怕對唐父當選下屆junwei常委有阻礙呢!

默默地站在一旁,也不反對唐父的意見了。

南父看唐父這樣處理,他也依葫蘆畫瓢,對南母做了這樣的處分,可是南母不是那麼好相與的,再說了,她覺得她有理,當場就叫起來。“憑什麼?南放被唐徵明打得住進了醫院,我來找劉青萍評理,她動手打我,為什麼我要和她一樣挨處分?!”

南父就生氣地說。“陸梅,你呢,你就沒動手打人?!你看看青萍,都被你打成什麼樣了?你現在還以為你有理?我告訴你,沒開除你,就算是好的!”

平時南父不和南母磕巴,可真要生氣了,那臉色,南母突然有些不敢看,當然也不敢再說什麼,可心裏到底是不服氣的,心說打架怎麼了?人家台灣,立法院的議員一言不合還打架呢!

一場風波,就這麼過去了。

風波雖然過去了,但唐母和南母的仇,也算結上了,這之後有好幾年,倆人碰麵都不打招呼的。

晚上下了班回家,顧安然意外地接到唐徵明的電話。“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你不是說不給我打電話的嗎?”

“想想不給你打電話,還是太露痕跡了,人家一看就覺得有假,畢竟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兒子,為了兒子,我們總得聯係一下吧?”唐徵明給出的理由,和那天顧安然打顧均越的電話,是一個樣的。

今天下午五點多,正在帶隊訓練的他,被上司驅車過來,叫回了辦公室,上司說。“你爸爸等你回電話。”

他還以為家裏又急事又或者是均越出了什麼事,急匆匆地跑回辦公室,給唐父回了電話,沒想到,迎接他的,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唐父說。“唐徵明,你還真是能隱忍哈,竟然為了安然,把南放給打醫院去了,你這不是明著告訴別人,你對顧安然的感情很深嗎?!你就不怕那些人對你們離婚的事情產生懷疑?”

唐徵明就說。“懷疑什麼?本來我和安然離婚,就是為媽媽所逼,不得不離,而且南放逼著我,要和我動手,如果我不接受他的挑戰,不就太慫包了嗎?所以我認為我和他打架,合情合理。”

唐父罵。“混賬東西,你倒合情合理了,但你幹嘛下狠手,打得南放骨折住院呢?”

唐徵明滿不在意。“不過就是尾椎骨裂,這點小傷躺幾天就會好的。”

“你說的輕巧,一點小傷,你知道不知道?你媽和南放媽,為了你們倆打架的事情,為了南放住院的事情,剛剛在辦公室就動手打起來了!”

不是吧,倆老太太,這麼大的火氣?!不過也難怪吧,每個人,都隻有一個兒子,唐徵明默然。

“混賬東西,下次回來,你拎了東西上南家對南放道歉去!”打得南放住院,畢竟影響不好,也許有心人會用這事造勢,說他們唐家仗勢欺人呢。

武鬥是男人間解決問題的東方式,道歉算怎麼回事?而且對南放道歉,隻要看見南放對安然那般,懷著覬覦之心的熱情,他就眼睛疼,還道歉?!“沒必要吧?”

“一定要去!”

“行了,知道了!我掛電話了。”

“別掛,我話還沒說完呢。”

還有話要說,唐徵明耐著性子準備聽唐父接下來的批評,哪知道唐父不說他了,說顧均越。“徵明,你有空說說均越。”

“怎麼了?”

“這小子太無法無天了,上次竟然給鄔玨下瀉藥!”唐父就把顧均越給鄔玨下瀉藥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完了還說,“我擔心過兩天,他看你領回來的那個女朋友不順眼,也會給弄點什麼東西的。”瀉藥估計均越這小子是不敢下了,怕出人命,但其他惡心的東西呢?

唐父覺得,這孫子十有八九,是會做小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