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叔看高慶這樣子,以為他裝傻,進一步說道:“高先生你應該發現昨天的床單換了吧?”
高慶心想,我正想問你這事兒呢,我有那麼不愛幹淨嗎?
“看到了,床單顏色不一樣,這個是很明顯的。甘叔,我也想問你,為什麼床單換這麼勤?有什麼說道嗎?”
高慶還是留了口德,比較婉轉。
甘叔有些惱了,你這娃子,莫非不認賬?
“高先生,按說老朽該稱你一聲姑爺。但是,老朽對你不滿,心裏藏不住話,所以要說出來。”
高慶愕然,難道自己和白玉霜的事情,甘叔也知道了?
甘叔是白家的老人,因為心細會照顧人,所以白夫人愛女心切,專門讓他來東海市照顧白玉雪。
高慶點頭道:“叫姑爺也是可以的,但晚輩好像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甘叔為何對我不滿?您盡管說出來,我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甘叔吸了一口氣,說道:“高先生,你對我們二小姐太刻薄了。”
“啊!”高慶吃了一驚,好像沒對白玉雪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啊?哎,等等……
“甘叔,您說什麼?我對玉雪怎麼了?”高慶沒鬧明白,甘叔叫的這個“姑爺”,貌似安錯了對象?
“老朽不知道高先生怎麼回事,昨天一早就起床去跑步,二小姐從高先生房裏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就把門鎖了。二小姐肯定受了委屈,所以才把自己關起來。她從你房間出來的時候,渾身是汗,很虛弱的樣子。”
甘叔說的有鼻子有眼,關鍵人家是親眼所見啊。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甘叔覺得自己抓住了高慶的罪狀。
高慶半天沒回過神來,仔細想了想,也沒想明白為什麼白玉雪會渾身大汗,連甘叔都能看出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我無法解釋。”高慶實話實說。
“唉,年輕人,脾氣要不得,二小姐雖然古靈精怪,但是人很單純……”
“停停停,甘叔,您應該搞錯了……”高慶終於明白了,這個“姑爺”原來是安在白玉雪身上,而非白玉霜。看來甘叔離開白家時間長,沒有準確把握住信息。
“我怎麼搞錯了?我親眼看見的!”甘叔吹胡子瞪眼,嗯,這是形容,甘叔沒胡子,隻是瞪眼。
“是這樣的,甘叔,白玉霜才是我女朋友,玉雪應該叫我姐夫。”
“啊!”甘叔大驚,“你……你兩個都……”
高慶哭笑不得:“甘叔,沒有的事兒,我和玉雪保持著距離呢。”
甘叔滿臉狐疑,審視著高慶:“真的?”
“當然是真的,玉雪在這裏,我能騙您嗎?不信您親自問問她。”
甘叔吐了口濁氣:“沒有就好,但是二小姐進你房間是幾個意思?”
高慶耐心道:“她隨便慣了,我也拿她沒法啊,所以我早上去跑步,就是為了與她保持距離。”
“真的?”
“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好吧,高先生,老朽相信你的人品。”
甘叔掉頭就走,去看早餐準備的如何了,留下高慶獨自在秋風中淩亂。
吃過早餐,白玉雪又想上街購物,拉著薛嬌,讓高慶陪同。
高慶說要辦點私事,不能陪她們,最後管家和周阿姨出馬,陪兩個女孩子逛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