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總裁有些氣急敗壞的這樣說道,他臉色鐵青,關士陽見如此苛刻的條件對方都答應下來了,也沒有必要再去逞口舌之快,於是他有些冷冷的轉過身,準備離去。薇安見他要走,連忙走上前,想要挽留一些局麵。等到她走到那個總裁麵前,總裁臉色冰冷的說道:“薇安小姐就不必開口了,我既然做出了承諾,就不會違背,關總既然如此相逼,那肯定不在乎我們之間的交情,薇小姐的幾句話想要打消我們的間隙,恐怕不容易吧。”關士陽那邊,忽然身邊的一個手下神色間有些奇怪,關士陽看見這個手下截獲一個電話,似乎就在猶猶豫豫,似乎有些事情不敢彙報。這個人正是他之前派去跟蹤觀察顧清歡的一個人,關士陽心裏一動,又轉頭看向薇安那邊,眼珠一轉,他走向薇安那裏,小聲的對她說:“我在這邊多有不變,我先出去,這邊的事交給你,你可以適當的稍微放寬我剛才的條件,並作出一副犧牲很大的樣子。我們畢竟還要和這個集團進行長期合作。”薇安有些奇怪關士陽竟然做出了讓步,轉念一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心裏麵有些戚戚然,是不是他終於有所開竅,
關士陽轉首走在一個僻靜的場所,那個之前有難言之隱的人跟了過來,關士陽點點頭道:“有什麼就說吧,這裏就我們兩個。不用擔心薇安找你麻煩。你要記得誰是你的上司。”那個人唯唯諾諾。口中連聲稱是。
然後他有些緊張的說:“您吩咐小的緊盯著顧小姐的動向,我一直未敢放下。顧小姐前些天和向潤生合作開了家美容店的事情您也知道,隻不過最近美容店的生意不太好,原因似乎是向潤生自己搞的鬼。然後顧小姐似乎就跟向潤生鬧翻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關士陽臉色陰沉,掐斷了手中的一支煙,雖然手下說的很隱晦,可是事情並不難猜,向潤生為什麼要自己砸自己的生意,再聯係到顧清歡和他鬧翻離開。大致的情況無非是向潤生想要逼迫顧清歡就範,顧清歡不同意所以離開了,想到這裏,關士陽無名火起,顧清歡她不擔心,畢竟這個女的哪怕在自己手下也沒有然後自己占到幾次便宜,可向潤生這小子顯然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竟然連顧清歡的便宜都想占,這簡直就想在他的頭上拉屎。士可忍孰不可忍。他臉色鐵青著走出門,看薇安還在那裏與那個總裁虛以委蛇,緩步過去跟薇安說了一聲:“我臨時有事需要處理,這邊交給你負責。那邊的事很緊急,我現在就的走。”關士陽說完便急匆匆的走去保安隊長那裏,說:“剛才你們任務完成的很好,我給你們的紅包每人再加一千,接下來我們要去另一個地方,做的好了,一人再發3千紅包,記住,要比這邊做的更絕,不許傷人。”保安隊長沉聲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關士陽點點頭,帶著這些人急匆匆的趕往向潤生的美容店。
美容店雖然沒有了顧清歡,向潤生對此也不多加過問,可美容院依然有著三三兩兩的人,這些人注定要見證一個不是平凡的日子,他們注定要麵對一個不同尋常的日子。
砰,大門一聲炸裂,精美奢華的玻璃門被猛的跺碎,房屋裏的人都驚鄂的看向門口,今天是什麼日子,武裝暴動,還是混混滋事。
美容院的保安剛想衝出去,卻馬上恨不得能躲多遠躲多遠。因為他發現屋子外麵赫然站著數十個精壯的男子,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衝出來的他。
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派眾走出,惡狠狠吩咐道,十五分鍾內,我要這裏看不到一件完整的物件。
下麵的男子一聲應到,所有人再次惡狠狠的衝了進去,所有在美容院的人今天仿佛誤闖進了黑幫電影的片場,所有人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還沒來得及接受,便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音,仿佛舊社會紅衛兵來抄了家,好在這些人沒有傷人的意思,一些驚惶失措的女子驚叫連連,被男子一瞪,也都安靜了下來,向潤生接到了店裏的電話,一時間怒火湧起,是哪個不開眼的小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著實讓人心裏怒火中燒。
向潤生一邊安排暫且不要讓人報警,後來聽說是關士陽這個瘋子,心裏有點發虛,這小子定是為了顧清歡而來,而且行事毫無顧忌,張揚跋扈。
關士陽聽著裏麵的聲響,閉目養起了神,此刻靜下心來,他發覺對於顧清歡這個女子他仍是放不下。
向潤生的車急生生刹了下來,車胎被磨的發黑,聲音大的嚇人,關士陽依然閉著眼,不聞不問。
向潤生走了下來,心裏急的發火,卻按耐住,想向關士陽走去,卻被兩個保安攔住,不讓他打擾自己家老板的閉目養神。
向潤生依然不溫不火,口中喊道:“關總,這一次把我的店砸了,小店利薄,不知是哪裏礙了關總的眼,你告訴我,我吧它送給你都可以嘛。”
關士陽依然不說話,甚至連眼都沒有睜開。
薇安在另一邊,對總裁那裏一番利弊講解,總算讓總裁那裏失去了一些芥蒂,不過心底對於關士陽,仍然有著放不下的恨。
薇安心裏看著著急,卻也知道這件事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事,她口中繼續柔聲說道:“關總固然是脾氣躁了點,但此事也是你們先在前麵壞事在前,他行事偏激,要求過分,我這裏已經把條件降了一些,回去之後已經不是很好交代,老總還是心情不悅嗎?”那位總裁也是心地玲瓏之輩,對於薇安所說自然不會全信,他心裏也明白關士陽扮了紅臉,薇安扮了白臉,兩人一唱一和,偏偏他還不能不借這個台下來,畢竟就如關士陽之前一言點透,他們還要長期合作,既然是長期,如果還是僅僅看著這一點利益,那真是鼠目寸光了,之所以之前不表態,不過是關士陽那裏逼的太緊,自己心裏也有些過不去。也存著也要擺幾分譜的意思。不過商人最看重的是利益,也隻有利益,其他的任何一切東西都無法讓這些人心平氣和的團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