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安妮,我喜歡你很久了,喜歡你就像魚兒離不開水。看著你笑我就會很開心,我真的很喜歡你……哈哈哈哈哈,這誰寫的啊,什麼爛水平。”趙曉璐打開信封念了起來然後大笑著說。
“什麼鬼東西。”關安妮一把從趙曉璐的手裏搶回了信然後扔進了垃圾桶。
.可是趙曉璐還是在哪裏傻笑。
.“你夠了啊,你在笑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不許笑。”關安妮威脅趙曉璐惡狠狠的說。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就是嘛,開個玩笑嘛幹嘛那麼認真。”趙曉璐說。
上課了。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關安妮和趙曉璐一起去食堂。
“今天的菜可真好啊。”趙曉璐說。
“嗯還可以。”關安妮嚐了一口說。
“看見沒就是她,他哥哥明明是個推銷員,還編出一個什麼家境……”
“好虛偽啊…你看她的樣子”
關安妮聽見坐在對麵的幾個同班的女生一直在對自己指指點點。
“安妮,別理她們,她們就那個臭樣子。”趙曉璐對關安妮說。
“嗯…”關安妮說。
關安妮和趙曉璐吃了飯然後回到了教室。
“下午又是體育課,好煩啊。”趙曉璐用手托住下巴對關安妮說。
“嗯,每次上完體育課我都感覺自己要虛脫了。
”關安妮說。
下午到了體育課。
“同學們,今天我們來練習接力跑,每個人跑半圈,順序就按學號的順序,在跑的時候後要注意安全。都明白了嗎?”體育老師在前麵說。
“知道了!”
到了關安妮跑的時候,關安妮跑的是最外圈,幾個看見關安妮是新來的就用腳把關安妮弄到了。
關安妮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膝蓋流了血。
趙曉璐跑過去把關安妮拉了起來說:“安妮,你沒事吧。”
“我沒事。”關安妮說。
“安妮,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沒事吧。”魏靜陰陽怪氣的說。
“魏靜,你們別太過分了!”趙曉璐
氣衝衝的對魏靜說說。
“趙曉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又不是我們把關安妮弄倒的。”魏靜還強詞奪理的說。
“你是瘋狗嗎?怎麼亂咬人了。”和魏靜一起的董春曉說。
“你……”
“曉璐,算了吧。”關安妮說。
“走,我們去醫務室。”趙曉璐惡狠狠的看了魏靜和董春曉然後扶著關安妮去了醫務室。
“回去上點藥就沒事了。”醫務室的醫生對關安妮說。“你先在這兒休息吧。”
“安妮,你怎麼回事,今天明明就是魏靜她們幾個弄的你怎麼好像弄的怕她們一樣啊。”
“我不是怕她們,我隻是不想惹麻煩。”關安妮說。
“我咽不下這口氣。”趙曉璐說。
“好啦,我們回教室吧。”關安妮說。
趙曉璐又扶著關安妮進了教室。
“你腳受傷了,你下午怎麼回去啊?”趙曉璐問顧清歡。
“嗯…我讓我哥來接我。”關安妮說。
“哦哦。”
“下次要是魏靜她們再這樣你再不能就算了,不然她們老是以為你好欺負,就老是欺負知道嗎?”趙曉璐說。
“嗯我知道了。”關安妮點了點頭說。
放學了,關安妮用班主任的手機給關士陽打了個電話讓關士陽來接她。
趙曉璐把關安妮扶上了車。
“安妮,那我就走了。”
“嗯好,拜拜。”
“拜拜。”
“你腳怎麼了?”關士陽看了看關安妮的腳。
“上體育課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關安妮說
“你怎麼不想記性啊。”關士陽說。
“我也不想摔跤的啊。就是不小心嘛。”
“在摔了你就自己回去。”
“我知道了。回家吧。”關安妮說。
關士陽開車把關安妮送回了家。
“安妮,我公司還有事,你就點外賣吧。我走了啊,錢我放在桌子上了。”關士陽說完就出了門。
“嗯,我知道了。”關安妮說。
另外一邊顧清歡收到了風必波的禮服,換上禮服後,風必波接走了顧清歡。
到了舉辦酒會的酒店外,風必波幫顧清歡開了車門。
風必波拉著顧清歡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
“今天就配合一下吧。”風必波看了看顧清歡說。
顧清歡點了點頭。
兩個人進了酒店。
顧清歡之前陪關士陽參加過幾次酒會,對這種場麵也並不陌生了。
“風總好久不見啊。”
“王總好久不見。”
兩個人握了握手。然後又問候了幾句。
“這位是風總的女朋友吧。”
“嗯沒錯。”風必波看了看顧清歡說。
“怎麼看著有點眼熟了。”
之前顧清歡陪關士陽參加酒會的時候就遇到過這位王總。
“這是我第一次帶女朋友參加酒會王總怎麼會覺得眼熟了。您一定是記錯了。”風必波笑了笑對王總說。
“年紀大了記性不好,風總的別介意啊。”
“沒事。”
“那我先走了,有時間再聊啊。”王總說
“嗯好,王總。”
“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酒會上。”風必波對顧清歡說。
“嗯。”
“風總,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啊,鄭先生。”
“風總,關氏集團的銷售表我帶來了已經交個你的助理了。”那位鄭先生小聲的對風必波說。可是顧清歡還是聽見了。
顧清歡想起了關士陽之前給自己說的銷售表。哪個鄭先生說的一定就是關士陽說的銷售表,顧清歡心想一定要拿到這個銷售表。
酒會上風必波和顧清歡碰到了關士陽。
“風總,好久不見,最近過的還好嗎?”關士陽說。
“關助理,聽說你成了司空圖然先生眼前的紅人,爬到這步可真是不容易啊。”
顧清歡看見了關士陽也把搭在風必波的手放了下來。
關士陽和風必波說了一會兒話後,就走了。
在酒會上,關士陽遇到了一家公司的老板向然風。
“關先生,你好”
“向老板,您好。”
“風先生現在可是司空先生眼前的紅人啊。”
“向老板說笑了,我隻是個助理。”關士陽謙虛的說。
“能做司空先生的助理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啊。”向然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