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進去以後再說,一會兒就會有巡夜的保安走過來,藏在這個地方隻能躲一會兒,所以,要趁現在這個時間先進去在說。
“你們都幹什麼吃的?讓你們去找個人,都******快一個星期了,還沒找到?一點兒線索都沒有,老子要你們有什麼用?嘭”,關士陽和李子然剛一摸著門路上來,就聽到靠近左側的房間內傳來一陣巨響,好像是摔了什麼東西。
風必波今天好不容易空出時間找點回來,本以為手下的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隻是讓他想不到的卻是,派出一大群人讓他們找一個人,查找下落,非但沒給他找到,還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近期來,他總感覺心神有些恍惚,好像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下意識的,他就讓手底下的去查找一下烏鴉的下落,隻是都過去一個星期了,還沒有找到人,連下落都沒有,怎能讓他不氣。
隻要他一想起那天在甜品店門口看到關士陽的樣子,就四處不對勁,整個人都煩躁了許多,他到不是怕他關士陽,他隻是怕李子然,李子然那小子怎麼說也是個警察,想要給他兄弟出氣那還不容易?
隻是怕到時候要是把烏鴉給抓到了,他就真的完蛋了,想到這裏,風必波不由更加煩躁,抬腿朝眾人身上各踢了幾腳,最後罵了聲“滾”。
才讓眾手下都退下去,就在關士陽和李子然以為今夜注定會無功而返的時候,風必波卻突然站起身披了外套走出門,現在的他十分壓抑,要找點兒刺激的事情做。
否則,他一定會憋瘋的。
直到聽到身後傳來“嘭”的一聲後,關士陽和李子然才偷偷抬起頭朝窗上望了一眼,看人已經走了,二人快速躍身從陽台上跳了進來,剛一跳進來,關士陽就看到了被風必波砸碎在地上的花瓶,當下暗罵一句‘敗家子’。直覺肉疼。
要知道,被風必波那個瘋子摔碎的花瓶可要五千塊錢呢,他關士陽別的什麼愛好沒有,就是喜歡搗鼓點瓶瓶罐罐,這花瓶,少說也有個五千塊錢,哎,可惜了。
歎息一聲轉回身來,李子然已經開始滿屋子的搜尋了,隻是半個小時下來,二人除了搜出些破照片兒外,就在什麼都沒找到了,當下有些泄氣。
他們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人家家裏來,為的就是能夠找到些有力的證據,可現在到好了,非但什麼都沒找到,還浪費了半天時間,哎!
“靠,真******折磨人,這風必波是有病吧?這麼能藏?咱們倆這都找大半天了,都沒找到,也太6了,我說,子然,怎麼辦,這都找半天了,眼看就到十點了,要是在找下去,保不準風必波那廝可就回來了,怎麼辦?”
無奈的歎口氣轉身坐到沙發上,關士陽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熱出來的細汗,轉眸朝李子然望過去,看關士陽望自己,李子然也有些疑惑,當下輕斂了斂眸光,麵上劃過一抹凝重,按理來說,不過就是些不重要的資料,風必波沒必要藏那麼緊啊?
可他們都找大半天了,怎麼還沒有找到了?垂眸掃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李子然凝重的麵色更加暗沉了下來,士陽說的對,再過不了多久,風必波就回來了,在這麼下去他們兩肯定會被發現的。
想了想,無奈,二人隻等收拾好所有東西翻身從陽台上跳了下來,隻能等下次機會再來了。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二人剛走,風必波就開門走了進去,聽到房間傳來的腳步聲,關士陽當下輕斂了斂呼吸伸手拽了拽李子然的胳膊。
真是好險,幸虧他們兩提前跑了,要是在停一會兒,就該被風必波抓個正著就,落在那小子手中,可沒什麼好下場。
待關士陽和李子然收拾好一切返回關士陽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垂眸掃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李子然直接開車兩關士陽送回來後邊轉身開車走了。
顧清歡坐在家裏的沙發上左等右等不見關士陽回來。當下有些焦急,就在她打算起身出門去等的時候,忽聽大門被人推開了,跑出去一看,才發現關士陽已經回來了。
“呼”,狠狠的呼了一口氣,看關士陽開門走進來,顧清歡被懸起來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緩身踱步走上去撲到關士陽懷中抬手捶了他一下,顧清歡沒好氣的嘟了嘟嘴開口埋怨到。
“你不是說九點之前就回回來的嗎?你現在看看,都快十點了,才回來,你不知道我在家裏擔心你嗎?這麼晚才回來?”
伸手抓住顧清歡捶在自己身上的小手,關士陽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走過來倒了一杯水喝,繼而走過來坐到沙發上才開始跟顧清歡說自己回來遲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李子然順手抓了一把早點就開車到了警局,因為昨晚的事情,李子然一天的狀態都有些不好,頻頻泛困,好幾次走路差點撞到其他人身上。
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垂眸掃了一眼座位上的日曆,李子然寫了一份報告走過去遞到局長辦公室後,直接轉身來到了關押烏鴉的地方,看他走進來,值班的小警察直接笑了笑就出去了。
走進去坐到椅子上,烏鴉看進來的人是他,本來要說什麼,最終隻是動了動唇角,靜默在了原地。
李子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說話,隻是托了下巴坐在椅子上,看那樣子,到是比烏鴉還不有閑情。
“我說,警官,前幾天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過了,你怎麼還來?我那天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你們這反反複複的讓我出來,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對於李子然隔三差五的來一趟審訊自己,雖說沒有什麼,但烏鴉還是覺得有些反感,更多的則是心虛,因為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那天說給李子然關於風必波買凶綁架的事件上,他隻說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