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兒子說完這些話,顧清歡倒是不再像剛才那樣心急,反而是靜下心來仔細想著最近發生過的事情。當想到會不會有人故意對關士陽下手時,不知為什麼,她的腦海裏閃現的一個人的名字竟然是向淩濤。
“我知道了!”顧清歡眼前一亮,立刻喊道。
關浩對顧清歡這樣的話感到驚訝,很是好奇地問道:“會是誰啊?沒覺得我爸爸這段時間和誰結了什麼仇啊?”
“那個人你也見過,叫向淩濤。我猜很有可能是他幹的。”顧清歡雖然說是猜的,但是心裏早已確定一定是這個人幹的,因為除了向淩濤,顧清歡再也想不出來其他的人有可能和關士陽結仇了。
關浩仔細地想了想,點了點頭很是讚同地說道:“恩,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你這麼一說我忽然想到了很多細節,他這個人確實一直在有意無意地和我爸爸作對!”
顧清歡讚同地點著頭,指著電話說道:“快,給你龔叔叔把電話打過去,和他說讓他查一下向淩濤這個人,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幹的。”
“好!我這就去打電話!”關浩一邊說著,一邊給龔博文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龔博文立刻問道:“怎麼樣,想到什麼了嗎?”
“恩,想到了,有一個叫向淩濤的人,不知道龔叔叔認不認識?他和我爸爸媽媽是大學同學,剛才我和媽媽一起分析了一下,很有可能是他幹的。”關浩說著,又把剛才和顧清歡一起分析的過程大致地說了一下。
向淩濤,這個名字對於龔博文來說並不陌生,畢竟龔博文和關士陽的關係很好,所以關士陽偶爾也會和龔博文聊一些關於自己朋友的一些事情,特別是大學時候的事情。龔博文忽然想起來向淩濤就是關士陽的那個大學情敵,好像明白了什麼,說道:“原來是他啊,你們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
“好的,麻煩您了,龔叔叔。”關浩很是有禮貌。
“哎喲,這是說哪兒的話,跟我還客氣什麼呀,我和你爸爸的關係你又不是不清楚,你爸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放心吧!”龔博文笑著說道,然後便掛斷了電話。畢竟對於現在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啊!
關浩也掛斷了電話,又一次來到了顧清歡的麵前,說道:“我告訴龔叔叔了,他說現在就去調查一下。”
“恩,接下來咱們就耐心地等待著結果出來就行了。”顧清歡十分平靜地說道。
就連顧清歡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如此地平靜,完全不像剛才那樣焦灼,而且對關士陽充滿了信任,她堅定地覺得關士陽一定不會再次墮落,反而會成長了很多。
而關浩看到顧清歡淡定了許多,他好像也受到了影響似的不再著急。一直以來,關士陽都是一個很偉大的存在,再加上現在顧清歡也如此地信任關士陽,關浩覺得這點事對於關士陽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他覺得現在最該做的就是配合警方,也就是龔博文龔叔叔,就一定會很快地把關士陽救出來。
而另一邊,龔博文放下了電話之後,就氣急敗壞地去找向淩濤,他必須得去討個說法。雖然和這個叫向淩濤人並不熟悉,但是通過關士陽之前和他說過的話來看,這個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很快,龔博文就來到了向淩濤的辦公室,他沒有敲門就走了進去。
“請問你是?”看到龔博文就這樣闖了進來,向淩濤有點蒙。
“我是警察,有件事想通過你調查一下,現在占用你幾分鍾的時間可以嗎?”龔博文顧不得拐彎抹角,隻想盡快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配合調查嘛,沒問題,關於什麼事啊?我如果知道就一定都說出來。”向淩濤裝作一副很認真很配合的樣子,但是龔博文當警察這麼多年,又怎麼會看不穿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通過這不到兩分鍾的時間的觀察,龔博文更加確定這件事情和向淩濤有關係,但隻是沒有證據而已。不過他的直覺向來都是很準的,從來都沒有猜錯過,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尋找證據,盡快把這件事解決好。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說了。關士陽被不明人士綁架了,這件事你知道嗎?”龔博文問道。
向淩濤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說道:“關士陽被綁架?怎麼會出現這種事?聽說他最近混的挺好的,事業蒸蒸日上。這個時候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呢,到底是誰下的毒手啊?”
這樣的反應,在龔博文的預料之中。如果對於一件事驚奇過度,那麼這裏麵一定有問題,這是龔博文總結出來的結論。
“據說你和他關係不錯,很多年的交情了,這點事你都不知道?”龔博文問道。
向淩濤搖了搖頭,說道:“我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最近我公司這邊也挺忙的,很久都沒和他聚了,本來想著忙完這幾天就去找他敘敘舊的,想不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還真是出人意料。”
聽到這話,龔博文差點笑出了聲,心想著向淩濤竟然能這樣心平氣和地說出這種話,可真是不簡單啊。但是無奈自己又沒證據,實在是沒辦法。不過作為警察,還是有辦法的,就是炸出證據來。對於那些心理素質比較差的人,這一招很管用的,不過對於向淩濤用這種辦法,龔博文並沒有什麼把握,但是也可以試一試。
於是,龔博文便笑著說道:“不用和我演戲了,其實我們警方也都已經掌握了證據,隻要你能老老實實地承認,我們一定會給你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的。”
“還寬大處理?哈哈哈,你騙誰呢,如果真的是我幹的,你們沒有證據,通常的做法就是用這番話來搜集證據,你以為所有人都那麼傻嗎?更何況,這件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要我跟你承認什麼啊?”向淩濤依舊一臉無辜,好像被冤枉了一樣,很委屈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