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笑吟萬萬沒有想到姐姐也喝了咖啡,顫著聲音問道:“那、那……”
後麵的話,她不知道怎麼啟齒,隻是怔怔地看著他。
“我們發生了關係,是我做了她的解藥,這樣的答案,你可滿意?”他眼中折射出的隻有戲謔以及坦然,“想不到你姐姐的滋味,可真不錯!又緊又窄的,那青澀的動作,清純得就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
“你混蛋!你答應過我不會碰她一根指頭的!你背叛了我們之間的諾言!一定是她勾引你的!”周笑吟氣得發抖,易落塵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怎麼在和姐姐發生關係之後,對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會有這些藥,是準備好的?”易落塵冷冷地睨著被他鉗住的周笑吟,“你就這麼欲求不滿?如果你吃了這東西,沒人幫你及時解脫,你隻有死路一條!”
這迷/藥,隻有在國外有門路才得以銷售,他實在是無法將這些東西和周笑吟聯係在一起!
“這不是還有你嗎?我這麼做,還不是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周笑吟被他捏得下巴生疼,眼眶裏也是類水汪汪。
“為我生孩子?”易落塵捏著她下巴的手一怔,猛的睜眸看著她,突然冷笑一聲:“周笑吟,你既不是我的妻子,有什麼資格給我生孩子?”
周笑吟哪裏受得了他這般的羞辱,哭得不像人樣兒,她一把推開易落塵:“你變了!你的心已經不在我這裏了,你肯定是被那個狐狸精把魂魄給勾走了!”
“周笑吟,別把我逼急了,我有答應讓你隨便就搬進來住嗎?如果你還想繼續待在這裏,在我沒離婚之前,最好什麼都不要胡說八道!”他冷冽的聲音是如此的絕情而冷酷,“自己種下的惡果,自己承擔!”
易落塵把話說到這裏,離開客房之前,他給周笑吟留下一個冷漠的身影,這讓周笑吟心一橫,一股埋藏在心底的計謀湧了出來:周芷瞳,你這個狐狸精!居然敢碰我的塵哥哥,我一定會讓你嚐嚐碰我男人的下場!
愛情能使人喪失理智,而周笑吟這種不隻是喪失理智,而是心智扭曲!而她將這一切的錯誤全都過於周芷瞳的身上。
易落塵拿著那張畫紙,腦海中無數個猜想著澗兒和周芷瞳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在什麼場合下,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情……
等等的一切,他都想知道,可是他卻想不出易澗和周芷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是了解澗兒的性情,如若不是周芷瞳做了什麼事情讓澗兒銘記於心,他是不會吵囔著要有一個傭人,更何況,澗兒要的那個人,是他的妻子。
他最終還是推開了易澗的房門,無論自己怎麼猜想,都是不現實的。答案,隻有在澗兒的身上才能夠找到。
在易落塵推門進去,當看到眼前掛滿了一室的畫像時,他整個人都沉浸在錯愕之中!
澗兒原本的房間,幹淨整潔,隻有擺放著他的畫具,可是隻是一瞬間,澗兒的房間,到處擺放著許許多多的畫像,那畫像上的人,正是周芷瞳。
全都是掛滿笑容的周芷瞳。
形形色色的周芷瞳,頓時在他的眼前竄啊竄啊,竄得他心頭一顫。
他走過去,拿起了一副易澗剛畫完的畫,低沉的嗓音溢出了一句:“澗兒,你真的很想要這個女孩來照顧你嗎?”
易澗畫得正入迷,就連易落塵來了多時也沒有覺察到,現在聽得易落塵這麼說,他的臉一紅,停頓了手中的活兒。
“哥哥,丫頭對我說,她是來照顧二少爺的丫頭,這二少爺不正是我嗎?我怎麼沒有見到她來照顧我?是不是你們擔心我會傷害她,所以辭退她了啊?”易澗自從被丫頭從後山的湖泊裏救了出來後,他滿腦子都是丫頭的模樣,怎麼都揮之不去,現在見不到她人,他的心更是失望了,“哥哥,你放心,這次我真的不會再做出傷害她們的事情了!我一定會乖乖地吃飯睡覺,不再亂發脾氣了,好嗎?你幫我把丫頭找回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