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敢在我柳虛學院範圍之內作亂,張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一個極富的威嚴聲音突兀出現,隻見半空之中,一個刀字臉,身體長相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不怒自威地看著張一劍。
張一劍看到來人,大為失色,暗歎一聲不好,看來今天是殺不了張世琦等人了!
張一劍立即收劍,麵向空中威嚴中年人恭敬道:“原來是柳虛學院鼎鼎大名的李庸男李先生,兄長張一刀,經常向我說起先生,說沒有李先生的教導就不會有他今天的成就,兄長特意囑咐我,如果我有幸在柳虛學院的地界見到先生,一定要讓我替他叩幾個頭。”說過這句話,張一劍立即俯首在地上“砰砰”磕了幾個頭。
李庸男麵露不屑之色譏諷道:“哼!我到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在我麵前打鬥的人,看他們學藝不精,還去欺負別人,我都會忍不住出手教導們一下,讓他們知道尊老愛幼,你們幾個娃娃過來,我看誰敢在這裏動你們,那怕他們什麼狗屁張家李家的。”張一劍看向葛雷等人道。
葛雷等人心中大喜,他們知道這個李先生是專門過來救他們的。葛雷立即示意孟胖子抱著張世琦過來,孟胖子急忙一路小跑了過來,快速站在了李庸男的後麵,臉上帶著笑意。張世琦臉上卻有些難看,他對李庸男說張家狗屁有些不滿,雖然張家已經拋棄了他。
張一劍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汗水在不可控製地從身上流了出來,讓張一劍難受異常,他的兄長張一刀當年在柳虛學院求學時便在這位李庸男門下,李庸男不僅元道修為深厚,而且為人狠辣,他對弟子就像對待不肯招範的犯人一樣折磨,還其美名曰“是為了磨練他們的心誌。”當有其它學院授教告他虐待學生之時,他卻拿出了自己學生實力突飛猛進的成績單。讓告他的人都閉上了嘴
李庸男不僅是柳虛學院的元道教師,更是天樂帝國血律堂的執法者,所以惹到了李庸男的人,都會被他用恐怖的手法殘忍致死,李勇男一次在帝都風月場所聽曲,一個世家子弟不小心惹到了他,被李庸男逮到了血律堂,第二天便讓那個世家的人來收屍,那家人竟然無法辨認屍體,那家人自然不服,上告給水月帝君,可是很快血律堂便收集了那個世家大量叛國的證據,很快水月帝君下令將那個世家株連。
張一劍恭敬道:“不敢,隻是家族有命追拿混入家族隱藏內奸,追拿到此,還請先生見諒!”
李庸南不耐煩道:“什麼內奸漢奸的,趕緊滾,不然是不是真的想讓我指點你一下。”
張一劍急聲道:“可是先生?如果我不能將此人帶回去那麼我會受到家族嚴酷的懲罰。”
“喔,家族嚴酷的懲罰,我到想和你們的懲罰比一下。”李庸南厲聲道。
張一劍全身一機靈,他自然知道家族的所謂的懲罰和李庸南的手段比起來不過是撓癢癢罷了,回去告訴家族碰上了李勇南帶不回去,那也有個交代。
張一劍站起身來拱手道:“既然是李先生的話我自然是不敢違從,這就告退,打擾先生了。”說完一縱身,邊越上了天空,飛了出去。
李庸南將自己飛行坐騎金翅鳥喚了出來,他讓三人坐了上去,孟胖子興奮異常,飛行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不斷東張西望,興奮地嚎叫著。
最終李庸南瞪了他一眼,這讓孟胖子感到一股寒氣,立即不再出聲。一路上李勇南不斷盯著張世琦,這讓張世琦一陣頭皮發麻,他自然聽過李勇南的聲名,也知道這個人的恐怖他在想到底要不要進入他的班級。
李庸南越看張世琦心中越是大為滿意,天聖體果然不簡單將周圍元氣在他的呼吸之間便不斷地容納到他地身體之中,可以說他無時無刻不在修煉,怪不得境界提升如此之快,張家拋棄他真是一個愚蠢的決定,自己一定要將他收入門下,讓他更進一步。
葛雷的在一旁看著李庸南急於將張世琦收入門下的目光,不禁思緒萬千,資質不行,果然沒有人會放在眼裏,要不是葛雷帶著孟胖子死纏爛打,再加上張世琦說不讓他們去,自己就不去,李勇南才讓兩個人帶上,看來自己一定展開刻苦修煉才行呀。
金翅鳥的速度服很快,不到半刻鍾三人便來到了天柱山之前,天柱山主峰足有萬裏之粗,奇秀險峻,山峰蜿蜒近千裏而上,直插天際,望不見山頂,天柱山四周元氣氤氳,仿佛形成了液體在周圍流動著,仙鶴,靈雀等各種飛行元獸在天柱山周圍優雅飛翔,山上樹木鬱鬱蔥蔥靈氣逼人一片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