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內心中充滿了震驚,“竟然有人能夠逸塵大陸不修元氣,另辟奇法,修煉什麼玄氣。”
李重陽道:“雷兄,是不是對我這玄氣之法很感興趣?”
葛雷道:“我對這玄氣修煉之術確實很感興趣,但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將這個事情告訴我?”
李重陽臉上愕然道:“你不是說我們是兄弟嘛,兄弟之間有事情是要坦誠相待的嗎?”
葛雷臉上一愣“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李重陽已經真正拿自己作為兄弟了。”
葛雷道:“你那位神奇的天元大叔,不是不讓你將元氣教授給任何人嗎?”
李重陽道:“確實如此,他說過玄氣的修煉,隻有我這種體質方能修行。”
葛雷道:“確實如此,你那玄氣修煉方法,聞所未聞,恐怕隻有你這七絕體方可修煉,這種事情除你我信任之人能說之外,其它人還是保密的好。”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敲門的聲音,葛雷心中驚異,“誰會在這時找他呢?
葛雷與李重陽一起站了起來,上前開門,當葛雷將門打開,隻見一紫裝少女一見出來,便麵露憤怒之色地看著他,在他旁邊有一少年。
葛雷驚呼不好,想不到這紫裝少女如此難纏,還帶來了一個幫手。
那年輕人看向孟胖子與李重陽一臉不屑,麵色傲然道:“就是你欺負我的妹妹的。”
紫裝少女道:“誰是你妹妹,要打就給我打,不打就給我走人。”紫裝少女臉上帶著厭惡說道。
那少年臉上尷尬小聲道:“水公主殿下,我隻不過是!”
紫裝少女白了他一眼,那人立即不再言語。
葛雷對一旁的李重陽道:“你聽見他叫她什麼了?”
李重陽道:“好像是叫什麼水紅珠。”
葛雷聽到一陣愕然,隨即哈哈大笑道:“水紅珠,真是好名字啊,我家的養的一頭母豬剛好也是這個名字。”
那女子一聽俏目欲噴出火來道:“你才是豬。”
那少年大喝一聲敢侮辱殿下,去死吧!
葛雷一擺手,“慢著,在這裏打不合適,把你打殘了沒事,就是害怕一不小心把我如此精雅的小屋打壞了,你可賠不起啊!”葛雷鼻孔仰天道。
幾人來到異字班的演武場上,異字班不教元道術,但平時切磋用的演武場還是有的。
那少年麵露凶光,他要殺了眼前這個平民少年,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少年和水公主殿下發生了發生了什麼,但和水公主有染的的人,他都會讓他們痛苦的死去,因為在他心中水公主隻能是屬於他的,雖然殺人是犯法的,但對於貴族來說切磋意外使人致死隻不過會賠償一筆元石罷了,至於是不是意外隻有活的人才有話語權。
那少年傲然道:“我乃帝都戰家子弟戰青,我戰家統領天樂帝國八十萬士兵,為天樂帝國立下赫赫功勞,今天死在我的手裏也是你的榮幸了。”
葛雷不耐道:“小子少廢話,要打就打,別耽誤小爺我吃飯。”
那戰青一陣大怒,剛要回擊兩句,隻見葛雷扛著一根黑色棍子一臉的凶悍之色,怪叫著便向自己衝來。
戰青心中大罵葛雷不按常理出牌,急忙元力彙聚,手中一個虛影戰斧出現,這是戰家家傳戰功“虛天斧”以凶悍殺戮著稱,此斧大成據說有開天辟地的力量。
葛雷一棍子劈了上去,那虛天斧斧氣一陣激蕩,戰青隻感覺仿佛有萬噸的力量擊在自己手上,葛雷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身上玄冥之氣散發,如同魔神一般殺來,葛雷一擊擊在那戰斧之上,然後用力的一掀,戰青立即被掀飛了出去。